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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值班室睡会去吧,脸一边白得都吓人,一边又肿了,简直就是江湖上令人闻名丧胆的‘黑白双煞’中的白煞。”她开着玩笑劝我去休息。

我也笑道:“咄!我们‘黑白双煞’的名头岂是你一个小丫头叫的!想当年,我们‘黑白双煞’笑傲江湖,那真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三岁以下的,九十岁以上的,全部放倒!有一次,我们一路打到太平间,面对那么多人,我们一声吼:谁不服就站起来!结果别说站起来了,连一个敢喘气的都没有!”

小叶笑得趴在桌子上,笑够了,说道:“那‘黑煞’是谁呢?”随后又不怀好意地抿嘴一笑:“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我伸长脖子期待着。

“席主任啊,他不仅长得黑,心也黑,是名副其实的‘黑煞’。”

我做痛苦抱头状,说道:“拉倒吧,我居然和这种人齐名?换一个吧,他长得黑心黑,难道我是长得白,心也白?我的心可是一颗赤胆红心啊!”

小叶打了个响亮的响指,亮闪的粉色指甲从我眼前闪过,调笑道:“白还不好?可以当小白脸。”

正在说笑时,孔小姐推门进来,她扫了一眼娇笑的小叶,然后严肃地对我说:“孙总有请。”

第九章

(二)

走进孙总宽敞的办公室,老头黄浊的眼睛正凝望着窗外,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

见我进来,他收回游移的眼神,目光又变得犀利起来。他询问了昨晚工伤的事情,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愤慨。当我介绍完病情,他突然变得怒不可遏,颇有灌夫骂座的风采,我觉得此时唠唠叨叨的他,很象个更年期的妇女。

我只好安慰他:“听大夫说,恢复好的话,留下残疾的可能性很小。”

“这一年,光工伤花了多少钱了!这帮人,身体是自己的啊,就算药费报销,你自己不痛吗?”

“哦,原来是心疼钱啊,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我暗道。最后,我看他牢骚发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请退。

他好似漫不经意地说:“刚才席主任来过,说已经核对完所有人的笔迹”

“查出来了?是谁呢?”我很期待,一转念,又觉得很不寻常:这种事情不应该和我探讨啊。

“他说你的笔迹最接近!”老头一语石破天惊。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当我感受到老头目光压力的时候,我觉得不应该沉默了,于是大声说:“这不纯属胡编乱造吗?这笔迹是谁鉴定的?他懂吗?怎么可能呢,那天我出去办事去了,哪有时间啊?况且就算我有不满,也不能做这种事,说这些没水平的话啊!”

“小张,我是相信你的,我就是希望你不要受这件事的困扰,好好工作!”孙老头还装上好人了。

我心里暗骂:相信我你还说这种话!不过嘴里还得衷心地说些感谢的话。

“毕竟我们也不是公丨安丨机关,笔迹鉴定是个专门的学问,席主任搞出来的也不见得准确。其实,就算查出来是谁,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又淡定地说:“这件事从一个侧面说明,我的工作还有不完善的地方,我希望你们也要力争把工作做得尽善尽美。”

我从孙总的屋里一出来,就怒气冲冲地去找席主任。办公室的文员小高说他去医院了。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上来就说:“席主任,你懂笔迹鉴定吗?你哪怕学过一天吗?都象你这么天才,满世界还不全是冤假错案了?”

“小张,你别误会,我只是说从外形上,你的字迹有相似之处。”

“谁没有相似之处,都是一横一划地写汉字。你没有把握,凭什么都汇报到孙总那去了?”

“我只是客观实际地……”

“你少来这套,你这是明显的打击报复!”我气呼呼地摔了电话,向疑惑的小高摆摆手,转身出门。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小叶察言观色见我一脸怏怏,柔声问:“孙总问工伤的事了?他说什么了?”

“把那些脏话、牢骚去掉吗?”我懒倦地说。

“Ofcourse!”

我淡然一笑:“那他等于什么也没说。”

“他光骂人了!”小叶惊叹。

“不过,他说核对笔迹的事情有了个初步的结果,有一个人的最象。”

“谁呀?”小叶细细的眼睛兴奋得精芒闪熠。

我大拇指一翘,倨傲地指着自己的脸:“我!”

“你别开玩笑了!”她根本就不相信。见我不动声色,她小心地观察着我的脸色,觉得我不是在逗乐,终于惊叫道:“怎么可能!席主任的脑袋是什么构成的?”

“是特殊材料构成的,除了大粪还是大粪!哎,他其实一点不傻,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来之前,办公室曾经管过一段市内的运输,那叫一塌糊涂啊,我几乎天天和他吵,从那时候开始,我和他就不和。”我解释道。

“是吗,我一点都不知道,刚才我还说你和他是‘黑白双煞’什么的,对不起啊。”

“没事,你不知情,况且只是个玩笑嘛。”

“你又做梦了?”她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很惊奇。

“我刚才上网查东西,看见你打开的网页还没有关,我看了一眼,觉得你平白无故不会去查榆关抗战的,这不是你的风格,说说吧。”她扬起小脸期待着。

“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了。”我揉摩着脸上的肿块,说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怪异。

她楞了一下,转瞬间竟然泪意盈盈的,声音颤涩:“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参与了?”

我急忙辩解:“一开始我还没觉得什么,谁知道后来事情越来越复杂,我觉得把你卷进来,万一出现什么情况,我没法交代。”

“谁用你交代了?况且我已经卷进来了。”她哽咽道。

“怎么?”我一惊。

“我天天想的都是你的事情,整理啊分析的,你倒好,把我撂一边了,光是这好奇心我就受不了。”她还觉得很委屈。

我笑了,教育她:“我早就说过,好奇心是魔鬼。”

她一边剔着眼角的泪珠,一边对我展开劝降:“你得答应我,在这个事情上不要对我有什么隐瞒,说实在的,我也许能帮上你的忙。我毕竟是本地人,对本地的掌故比你熟多了,可以为你提供线索,帮助你分析。而且如果真有这方面的难关,我还认识能化解的高人。”

“哦,什么高人?”刚教育完她,我的好奇心又旺炽起来。

“保密!”她口风还很紧。

看着她又气又苦的样子,我无奈地说:“好吧,不过现在已经越来越接触到我的隐私了,希望你能保密。”

她灿烂而胜利地笑了,说道:“那是当然的。其实,你也不用紧张,就算有什么不雅的事,也都是你前生的,今生你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

我苦笑:“你反过来给我治病救人了。”随后,将在医院做的梦复述给她听。

她兴奋地说:“你前几天还在吹嘘不再做梦了,我就觉得不那么简单嘛!”然后他对我一挥手,“你去休息会儿吧,我来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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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槐(现代聊斋故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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