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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焦班长趁机跳起来,“嗷嗷”地怪叫着,冲了过去,一左一右,将他挤住。他想奋力挣脱,一度几乎成功,但是最终仍被我们合力推到墙角,拳头膝盖一阵猛烈地击打,这次轮到他鬼哭狼嚎般地惨叫了。

正打得爽快的时候,幽沉的女声:“住手!”随后一只纤细的手,抓住我的右臂。我想也没想,轻轻地一甩,然后顺手一推,那个人就倒退数步,跌倒在地。

入手处软绵绵地,我心知卤莽,回头一看,那个小护士倒在地上,双目喷火般瞪着我,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是满腔怒火。

我赶忙说:“老焦,别打了!”然后急匆匆地跑过去扶她,她本想推开我的手,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搀着我的胳膊站了起来。

再回过头看那个青年,他已是鼻青眼紫,头发凌乱,狼狈不堪。他半蹲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睁得象牛铃,凶光闪闪地盯着我,却对另一个打手焦班长视而不见。

小护士气鼓鼓地一把推开我,走过去关切地问他:“伤到哪了?”然后又问:“你们为什么打架?”

我揉搓着肿胀起来的脸颊,指着那个青年,疑惑地说:“这小子是精神病吧,我们正睡觉呢,他上来就打。”

“你他妈的才精神病呢!”他怒气冲冲地说:“那天在道上你打完我就跑了,我找你好几天!”

“我打过你吗?”我低头仔细地看了看他,是有点面熟。看着他一脸粉刺和愤恨的眼神,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骑快车的愣头青。这个城市真是太小了!

我当然不服气:“那也不能趁我睡觉时就打呀,有本事,找个清净的地方单挑!”

“单挑就单挑,就怕你不敢去!”他扶着墙挣扎地站起来。

“打什么打,你们是野蛮人啊,就知道打架!”小护士横在我们之间,嗓音有些嘶哑。她拉着男青年说:“都这样了,还要打,跟我走,把伤口处理一下!”他似乎不敢违拗,跟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到电梯口时,他回过身手指着我喊道:“咱俩的事没完!你等着!”

我微微笑道:“随你便,只要你别再趁我睡觉时候动手,太卑鄙了!”

他怒气上涌,脸红得象猪肝。小护士拉了拉他,不客气地说:“行了,你有完没完,这事就到此结束了啊。”她也回头望了我一眼,目光中似有一丝忧虑。

焦班长过来小声对我说:“坏了,这小子就是那个捏药丸的。”

我点点头,斜眼看了看那边几个值班的护士,她们看过来的目光颇不友善。我悄声说:“我得马上回公司,让他们派一个和医院有关系的人来,要不然她们把气撒在小马身上就麻烦了。”

“那我也得走啊,我也参与打人了!”

“你给你们班的人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来,多来几个替你,以后你要少露面。”

交代完,我顺着楼梯一路跑下去。

第九章:报复

(一)

走出医院后门,发现天色已经通亮了。台阶下站着一个女人,神色凝重地望着门口。这不就是那个小护士吗?到这儿堵我来了?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智商,同时警觉地环视四周,观察有没有埋伏。

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见到我,脸上先是现出等待后的喜悦,而后闪出一丝窘蹙,再后来的神色对我来说就很难判断了,也许是坚定决绝一类的词语可以形容吧。

我抢先说话:“你对象伤得怎么样?医药费我出,虽然事情起因不是我的责任,但最后毕竟是他伤得比我重。”

“你哪里受伤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她的话里满是讥讽。

我手指脸颊,道:“亏你还是崇高的医务工作者,竟然看不出来吗,我的脸肿得象个猪头了!”

她却粲然一笑,说:“我不是来找你算帐的,况且他也不是我对象。”

我很疑惑,她继续说道:“关于你们之间谁是谁非,我不感兴趣,他说你以前就打过他,但是今天确实是他先动的手,这种野蛮的事情,我可不管。”说到这里,她瞟觑了我一眼,语调一转,说道:“我叫齐思瑾,你叫什么?”

我不明所以,不由一阵发怔。她有些急了,以谑嘲的口吻道:“连名字都不敢说吗?”

我可受不了这种刺激,冷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行不改名,做不改姓,叫张寒松!”随后又问她:“你叫什么来着?刚才我没听清楚,齐使劲?”

她扬了扬弯弯的细眉,嗔恼地说:“你什么耳朵啊?是齐-思-瑾。”

我点点头,程式化地说:“哦,幸会,幸会!”

她取出一个粉色的小巧手机,又问:“你手机号码多少?”

我再次惊怔,想了想说道:“昨天晚上是我值夜班,所以我陪着过来了,以后的事情由我们办公室的人来处理,陪护的人也由他们安排。”

她似乎也有点腼腆,口气也低柔了许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要你的号码,我们以后不能联系吗?”

我本想说:“有这个必要吗?”但是见她微低着头,楚楚独怜的样子,我不忍拒绝,于是快速地说了一遍号码。

她纤指飞动,一会儿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寂寞沙洲冷”的旋律在清晨里听来有种格外的感伤。我掏出来时,对方已挂掉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惊喜地叫道:“你的手机铃声和我的一样耶!”随后又说:“刚才那个是我的手机号,嘻嘻,你没有骗我!”

望着她愉悦的圆脸,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说了句应该早说的话:“有这个必要吗?”

坐在出租车上,我暗自寻思:又做梦了!看来可以肯定歆馨是个特殊人物,与她在一起,就会切断前生的记忆。可这个齐思瑾又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她明显对我有好感?虽然说我长得有那么一点帅,但还不至于人见人爱啊,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具备的。难道真如老焦所说,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也是我前生认识的人?

我忽然想起她听到我的手机铃声后,说的那句话很耳熟,好象以前什么人也说过。难道是前生说过的话?随即我使劲拍了拍我的脑门,真是锈逗了,上辈子哪来的手机?除非是外星人。

上班后,我来到办公室,将事情经过向席主任汇报,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象这种工伤处理,都是他的专项工作。我刚要走,他却喊住我:“小张!把这个稿子抄一遍!”

他可真是正事不干,闲事不断啊,不赶紧处理工伤的事,还有闲心调查“反动标语”?我耐住性子,坐下来龙飞凤舞地划着字,心想:这篇稿子是谁编的,真他妈的逊!什么“孙中山走访滦南县,王安石吃了八个鸡蛋”?

回到办公室,我急急忙忙地上网查资料。小叶关怀地说:“张哥,昨晚值夜班没睡觉吧?脸色好苍白啊。咦,怎么这边脸还肿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有什么活我能干的就给我干。”

我长叹一声:“其实昨天应该是技术部孟经理值班,我跟他换的,结果就偏偏是我赶上了!”我于是将昨晚的工伤事故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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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槐(现代聊斋故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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