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立刻反对说,“那可不行,银行里的钱我存的都是定期,现在取出来一次得损失好几万呢!还有啊!你次干嘛非要撕我的阿玛尼衬衣啊!那件我可刚穿了没几回,你咔嚓一下把袖子给我扯掉了!这都是钱啊!钱啊!”
最后丁一实在受不了我“魔音绕梁”般的唠叨,只好一头钻进卫生间里洗澡去了……其实我也感觉自己突然变的这么多话,极有可能是这段时间给憋的,现在情蛊也解了,我立刻有种“小爷我又活过来”的感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的准备带着金宝下楼,吓的它还真以为我要把它卖狗肉馆去呢,说什么都不肯跟我去……最后还是丁一牵着它,这才肯下楼的。
来到楼下后我用力的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气,感觉无的香甜,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情绪充斥着我的身体,让我有种想要叫大一声“活着真好!!”的冲动。
由于我在之后的一整天里都过于的亢奋,以至于丁一曾经一度想要带我去医院里再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哪里又出了问题。
其实我只是高兴自己又可以自在的活着了,再也不用因为那个什么狗屁“情蛊”而半死不活;再也不用为了一段自欺欺人的感情而让自己痛不欲生了。
在经过了两天的亢奋期后,我开始逐渐恢复了正常,表叔见我无碍之后,又一次悄然的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之。对于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我不问他不也说,可每每当我遇到难处的时候,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救我于水火。
虽然在我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后,曾经有所困惑,可是现在看来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了亲情,成为了彼此之间在这世为数不多的依靠了。
休养了几天后,我感觉身体以前好多了,之前因为接连使用麻-药所产生的不适感也逐渐消失。金邵枫因此更是如释重负,因为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帮我使用麻-药了。
在经历了这件事儿以后,我看开了许多事情,知道什么是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也许现在唯一能被自己攥在手心的东西只有我银行账户里的钱了,所以我接下来的人生只剩下努力挣钱,好好生活了。
说到挣钱,黎叔前段时间为了我也已经推掉了几桩生意了,现在我的身体好了,也该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准备接活儿了。这眼看要到年底了,总不进帐也不是回事啊?!
没想到我们这头儿刚一瞌睡有人送枕头,黎叔刚放出风说可以正常营业了,有一个女人找了门……
这女人三十出头,明眸皓目,一看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只是不知为何,这女人的眼下却一片乌青,即使是擦再厚的粉也盖不住那浓重的黑眼圈。
女人名叫王萃馨,是名老师,现在经营着一家教育心,她说自己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受到一个噩梦的困扰,苦不堪言,最初自己和家人说了此事,却没有人肯相信她的话,毕竟正常人谁会反复做着同一个梦呢?
为此她还差一点被家人送到精神病医院去,最后吓的她不敢再对别人提起此事了。可那个梦却一直如影随行,几乎陪伴她走完了大半个青春。
现在她也成家立业了,可以对自己的生人负责了,所以她坚信这个梦肯定跟自己当年的一个行为有所关联,正是因为自己当初的年少无知,这才会导致她这十几年间过的惶惶不可终日……
原来在十六年前,王萃馨还只是一个民办学校的代课老师,当时只有专凭的她和同事们一起参加了电大的继续再教育,想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一个大专科凭。
因为在当年那个大学还不是非常普及的年代,大专凭是仅次于本科凭的一个学历,于是有许多在职且学历不高的老师和王萃馨一样,都参加了这个自学考试。
王萃馨到现在都记得,那是02年的7月份,她和学校的同事一起来到了沧州的一个考点参加历时两天的考试。因为当时参加这个考试的在职人员非常多,所以王萃馨和同事到了沧州后第一时间是赶紧找旅馆住宿,生怕晚了一步没有房间住了。
那个时候经济条件差,大家收入都不高,王萃馨当时只是个代课老师,一个月也四百多块的工资,所以她和同事一起,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一家30块钱一晚的廉价旅馆住了进去。
好在因为当时考试的人非常的多,所以王萃馨发现和自己住在同一房间的客人几乎全都是来参加这次考试的,因此一来二去大家慢慢熟悉了起来。
王萃馨的两个同事她也大不了一两岁,都是刚刚专毕业的小姑娘,所以难免会对一些怪怪的事物产生好心。
在她们入住的第一个晚,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非要玩玩笔仙,说是想要预测一下自己明天会不会遇到一个严厉的监考?否则自己辛苦准备的“小抄”全都浪费!
女孩子嘛,凑在一起本来喜欢讲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于是这个提议很快有人附和,之后由王萃馨和她的另一个同事先请。
过程几乎和这些年口口相传的请笔仙方的法差不太多,是准备一张白纸,在最面一行写唐宋元明清几个大字,然后再写一些固定的词语,如是或者不是、男或者女、好或者不好,还有从1到0几个数字,甚至还包装了26个英字母……
总之是在白纸写这些之后,然后由王萃馨和她的同事两手交叉,将一支铅笔夹在二人的手间,然后悬于纸,口念:“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画圈……”反正是一些请笔仙的老套路。
王萃馨她们全都做完之后,她感觉到自己手里的铅笔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同事的手在动,可是同事却说自己根本没有用力?!
当时王萃馨一看笔已经动了起来,于是她开始第一个提问了。为了验证这个笔仙是否知道一些最基本的常识,所以王萃馨一开始大多问的都是一些很容易回答的问题,如“我是男是女……”之类的。
在得到令大家都很满意的答案后,王萃馨开始问关于明天考试的事情了,“笔仙笔仙,我明天的监考老师是男是女?”
王萃馨的话音刚落,她们手里的铅笔转着圈来到“男”字不停的画圈。
接着她又问,“明天监考严不严?”
但是这次可能是白纸并没有写着严和不严,所以铅笔只是在纸面不停的画圈。
之后王萃馨的同事也问了几个类似的问题,她们手的铅笔最后都给出了一些不知道对错的答案……直到最后,王萃馨问了一个令她到现在都感到非常后悔的问题,那是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能帮我四门考试全过吗?”
因为纸并没有写着“能”和“不能”,所以王萃馨手里的铅笔最后在转了无数个圈之后,滑到了“是”字面。虽然王萃馨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意思,可当时她全当笔仙答应自己了。后来在她们两人全都没有问题之后,她们二人开始念口诀将笔仙送走了。
在王萃馨看来,这本来是个小游戏,玩过之后她们也没有真当回事,天一亮去考场考试去了。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们当时问笔仙的几个问题竟然全都一一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