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我”又回到了德国军官的房,此时的他还在熟睡。可当小女孩看到自己的尸体时,眼竟开始隐隐出现火光,愤怒的她想要将这个杀害自己的坏人烧成灰烬……
可在此时,熟睡的德国军官突然翻了个身,无意将床头的一个八音盒打翻在地。可在盒子掉落的过程,盖子正好被惯性打开了,一段清脆的音乐响起,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个小小的八音盒的内壁全都是镜子做的,在“我”看向盒子的一瞬间竟被它吸入了镜,随着八音盒的落地,盖子再次关。
那个被邪神选的“我”从此被封印在了这个八音盒当,再也无人打开它……
“这是事情的真相?”我悠悠的说道。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是真相……”
“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将邪神驱除?”
“你们没有这个能力将邪神驱除,它是来自地狱掌管业火的邪神,别说是现在的你,是以前的你也不行!”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的,什么现在的我,以前的我啊!?于是没好气的说,“那把它送回地狱去呗!”
“当年的召唤仪式一旦完成,它不可能被送回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把八音盒埋在一个永远都不会有人找到的地方……确保其永远不被别人打开。”
“什么?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简不简单你以后知道了……”那家伙说完这句话后,再也没有发出声音,而我也在胸口的一阵刺痛醒了过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老外在我眼前叽噜咕噜的说着什么。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医生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侧头一看,发现白姐和黎叔正站在我的床边。
“这是什么地方?”我声音发虚的问道。
白姐松了一口气说,“可算是醒了,这里是医院,你已经昏了三天了!”
三天?这有点夸张了吧,我怎么感觉自己晕了一会儿呢?
“我怎么了?”我的脑子有些发懵的问。
白姐一听立刻转头用法语问那个老外,估计是问我的这种情况正常吗?那个法国医生叽里咕噜的对白姐说了一堆,不过看她的表情逐渐放松,看来我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走后,黎叔抬手给了我一个脑瓜崩说,“你个臭小子,想吓死谁吗?”
我哎呦一声说,“我的亲叔儿啊!我刚醒过来你下死手,我要是再晕了你可别后悔!”
白姐听了笑着说,“放心吧!医生说你一切正常了!之前的事情想不起来也是暂时的,过几天好了。”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我眯着眼看了半天,原来是丁一进来了,于是我笑着对他摆摆手,没想到这小子哼了一声说,“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我呸!好歹我也是刚醒,你不能说句好听的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结果丁一脸臭的跟我欠了他800万似的说,“你还有脸说!明知道那个八音盒有问题还用手摸?你的手和别人一样吗?不是作死是什么!”
我看出这次丁一真的是生气了,最后只好厚着脸皮说,“你现在和我发这脾气也没有用啊,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了!”
丁一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白姐,后者点点头说,“医生说可能是暂时性失忆,过几天好!”
我听了在心里暗笑,其实我已经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想再被他们教训了,只好装病博取同情喽!
不过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也难怪丁一会这么生气了!我之后听黎叔说,当时他们发现我慢慢的走到那个八音盒前面时,还以为我只是想要仔细看看,可当他们看到我伸手要摸时却已经晚了。
我也不知道是一股怎样的力量将我给弹开了,可怪的是,之后不论是丁一还是黎叔都摸过那个八音盒,全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我之所以会被弹开,还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而黎叔他们看到我一直不醒,只好将我送到医院抢救了。
“那个八音盒呢?”我问出自己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题。
白姐这时对我说,“还在那个房间里放着呢,你晕了之后,我们谁也不敢再贸然的动它了。”
我听了稍稍安心一些说,“没动好,那东西可打死都不能打开啊……”
黎叔听了脸色一变说,“你知道那盒子里头有什么了?”
我点点头,把自己昏迷这段时间里看到的情景都和他们说了一遍。黎叔听后连连后怕说,“还好没有贸然打开那个盒子,否则别说是开盒子的人了,是屋里的其他人也不能幸免啊!”
我想了想对他说,“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去研究一下该怎么安置那个东西吧!”
这时白姐一脸担心的说,“你确定没有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我笑着摇头说,“医生不是也说我没什么事了吗?我之前是晕着才能住的习惯这里,现在你让我成天看着这些老外,我又一句都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不得把我给憋疯啊!”
白姐一看我废话这么多,看来是真没事了,于是我和他们一起回了酒庄。
吃过饭后,我们几个人坐下来一起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永远”都是不会有人找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用黎叔的话说,压根儿没有这样的地方,即使现在不被找到,那么几十年后呢?或者是几百年后呢?等我们这些人都老死之后呢?到时谁又能保证这个地方永远不被人发现?
我一听也是,难怪那个声音说这个地方并不好找呢!最后我们几个一致决定,先给八音盒做一个可丁可卯的金属盒子,然后将这个金属盒子在外面焊死之后,再将它深埋在地下的某个地方。
于是第二天我们开始行动起来了!首先,黎叔用他拿手的红线捆绑法,将八音盒里外缠了三层,这样一来,如果不用利器将线绳割破是很难打开八音盒的。
之后,白姐找来工匠给缠了红线的八音盒量尺寸,做了一个精度非常高的金属盒子。等盒子做好后,我们几个亲自将八音盒放在了里面,然后用电焊彻底焊死。
再是选址了,最后我们考虑了良久后,还是决定埋在葡萄园的一处地下……当然,这个地下的深度也一定要够深才行。
后来白姐根据我们的要求,找来了一个专门给建筑打地基的施工队,在葡萄园的一处土质疏松的地方向下深挖了20米,才埋下了那个盒子。等他们将土填平后,白姐又让工人在面种了新品种的酿酒葡萄……
事情到此总算是告一段落了,白姐的酒庄也开始正常营业了,可那个房间她还是将其永远的锁死,再也不让游客入住了。
虽然我们这次是给白姐帮忙的,可是酬金一点也不少,因为她的另一个合伙人可是非常有钱的!临走前,白姐还送我两箱新酿的红酒,让我带回去喝。
想想如果家里的酒柜能装几瓶来自波尔多的红酒,那说起来也是挺有面子不是?所以我欣然的接受了,反正怎么都要托运,不运白不运,这么贵的机票,不能便宜了航空公司!
之后回去的时候我还送了两瓶给老赵,这家伙可是个喝红酒的行家,一听是我从波尔多带回来的,乐的嘴都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