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功一听立刻有些惊慌的问丨警丨察,“地下负一层找过了嘛?”
丨警丨察听了非常震惊的说,“那里有地下负一层嘛?我们之后去了并没有发现啊?”
吴启功听后脸色一变,忙有些吃力的从病床坐了起来说,“你们去找把大楼卖给我的介,他知道那栋楼里有地下负一层!”
后来警方根据吴启功所提供的联系方式找到了那个介公司,结果一查当时买卖合同里的楼层平面图,面还真标识了地下负一层的入口。
于是丨警丨察和消防又一起出动,找到了那个已经用水泥封死的地下负一层入口……结果进去一看,发现之前失踪的那个女员工早死在了下面……
这下出了人命事情闹大了,可是丨警丨察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女员工是怎么下到地下负一层的。虽然吴启功也说自己曾经坐电梯下去过,可问题是自从之前的业主将下面封死了之后,电梯也重新调整过,只能停在一楼,根本到不了地下负一层。
至于这名女员工的死因更诡异了,她真的是没了下巴失血过多而死的,这也是说当时吴启功并没有看错,更不是他的幻觉。那这样一来,证明吴启功也曾经到过地下负一层。
可他又是怎么下去的呢?这电梯明明是下不去啊!连丨警丨察后来下去还是破拆了用水泥封死的入口才进去的呢?
吴启功住院的那几天是辗转难眠,他一边担心耽误了酒店的试营业,另一边又火自己怎么买了这么一栋鬼楼呢?
之后那些装修队的工人开始陆续的醒了过来,对于这些人丨警丨察都是单独做的询问,可是他们几乎都说自己和工友在进行完了第一天的工作之后,全都回到6楼的房间里睡觉了。
可在他们睡到半夜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火警响了,于是他们慌忙的从床起来,准备往出跑。可也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客房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之前他们本想着住在7楼,可以去一看,发现7楼的许多房间都出现的了顶棚漏水的情况,于是他们这才全都住在了6楼。
6楼一共有15个房间,他们一共才二十多个人,所以俩人一个房间全都住在了6楼。当有些工人发现门打不开的时候,曾经俩人一起合力踹门,可这看似普通的木门却像是铁门一样坚硬。
当时他们的手机也没有信号,房门又打不开,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于是他们想到了开窗向楼下求救。可此时再看窗外,早已经是浓烟滚滚,根本不能开窗了!
更恐怖的是门外的浓烟也顺着门缝开始往房间里钻,没用一会儿的功夫,房间里已经布满了浓烟……这些工人大多数都是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的,用他们的话说,还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呢?结果再一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了。
几天后,吴启功和他手下的几个员工都陆续出院了。他们算是这些人伤的最轻的,只可惜死在地下室的那个女员工没有他们这么幸运了。
自从出了这件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承接吴启功的酒楼装修了。而且吴启功自己也感觉这事如果不彻底的处理好,是肯定不能照常开业了。
这次件事唯一一名死者是那名女员工了,吴启功先给她家里拿去了20万的抚恤金,至于后面的事情,还要看公丨安丨机关那边怎么定性死因了。
万般无奈之下,吴启功萌生了卖掉大楼,重新选址的想法。可是事情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经过之前这么一折腾,本地人大多都知道这栋楼闹鬼了。
想要卖给他自己这样的外地人,可是这一时间又哪里去这么一个冤大头啊!这还不是让他最发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惊吓过度了,这事过后他经常恶梦连连,回回都是梦到那个没有下巴的女员工在身后追着自己,吴总……吴总的叫着!于是吴启功这才托朋友找到了黎叔这里,
吴启功对黎叔说,他也不求别的,只是希望那个女员工的冤魂别在缠着自己了。虽然现在公丨安丨机关那头还没有结案,可是他保证还会给她家人一部分赔偿金的。
我听黎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一脸疑惑的说,“那个女员工的事情公丨安丨局怎么说的?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白无故的下巴掉了吧?”
黎叔两手一摊说,“吴启功是个外地人,在咱们这没有什么关系,现在警方还没有结案,自然不会把案情说给他的。”
我一听连连摇头说,“那麻烦了,听他所的那些事,那楼里简直是龙潭虎穴,不清楚状况贸然进去肯定没有好儿!”
可黎叔却对我挤咕挤咕眼儿说,“你知道这煤老板出多少钱嘛?”
我一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儿,知道肯定少不了。
“10万?”
黎叔听了对我摇摇头说,“少了……”
“20万?”
“使劲猜!”
“50万!”
最后黎叔告诉我,吴启功说了,只要能让那个女鬼别再缠着他,他愿意出30万酬金!当然了,如果黎叔一并将大楼里的问题搞定了,那他再出30万。
对于黎叔这个老财迷来说,这可是相当大的一个诱惑啊!他是不可能不接的。可是我们现在关于那栋楼里的情况,除了吴启功自己的一面之词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万一这老小子有什么地方没说清楚,到时候我们进去以后才发现,那可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不过黎叔也想好了对策了,他和我们兵分两路。
他去找自己的在商介的朋友打听一下那栋楼之前出了什么问题,而我和丁一则要去找白健,让他帮忙把现在那个案子的卷宗调出来看看。
姜果然是老的辣,我们这头儿刚刚帮过白健他们,估计他是不可能拒绝我们的。于是第二天午,我们把白健喊出来吃了个午饭。
白健当时还在忙孙伟革那个案子的后期工作,当听我说要打听另外一个案子时,皱着眉头说,“你说的那个案子我之前听说过,是另处一组同事在查,听说真挺邪门的!怎么?这案子和你们的客户有关系?”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啊!分析能力挺强啊!你还真猜对了,我们的新客户是那栋楼现在的业主。!”
白健点点头,夹了一个花生豆扔在了嘴里,然后边吃边说,“这个案子是另一个组的同事负责,我得回去找人给你打听,你也不用看什么卷宗了,那里面也只能写一些可以写的东西,如果真是邪门的事情,我只能直接问办案子的同事。”
我听了立刻高兴的说,“得咧,那我可在家等你的消息了!”
回去的路我问丁一,“你觉得白健能打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嘛?”
丁一头也不回的说,“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他能告诉咱们多少……”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的问。
这时丁一侧头看着我说,“我也说不清楚,是感觉刚才白健在饭桌有点犹豫,话说的也是模棱两可,也许像他说的,毕竟案子不在他的手里,如果随便把案情泄露了,到时候背锅的可是别人!”
“不至于吧!咱们又不把这事儿外传!”
丁一叹了口气说,“不好说,这还要看看那个案子到底有多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