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白健一脸淡定的看着冰柜里的东西,这到引起了我的好心,看他的样子,这里面的东西应该也不是太恶心吧,于是我把头伸过去一看……
结果,赫然看到一个圆睁双眼的人头正从冰柜里惊恐的看向我!
还好我的心脏没有什么问题,不然这一眼非得吓死我不可!我也算是看过不少的尸体了,可是在这种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这样骇人的情景,我也是很难淡定的。
这时白健掏出手机打回了局里,让法医和痕检的人过来。我被那颗人头的眼神给吓到了,所以一时间没有看清人头的样貌,可即便如些,我还是可以确定她是刘老师。
之后法医在冰柜里清理出一副完整的人类骸骨,通过对骸骨的耻骨联合面的检测,认定被害人是年纪约在35岁到40岁之间的女性。
最另人胆寒的是,冰柜里还有些没有来的及扔出去的黑色垃圾袋,里面装的都是一些人体的内脏和皮肤组织。如果我们今天没有找到这里来,估计也被孙广斌给全都丢掉了。
结果在此时,被两名社区工作人员看着的孙广斌突然挣脱了束缚,转身往门外跑去。白健见了气的大骂着追了出去,可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进了电梯。
这里的7楼,如果此时跑下楼梯去追是肯定追不的,于是白健给自己楼下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在楼下堵截孙广斌。
谁知电梯到了二楼的时候突然停了,白健一看知道要坏,这家伙恐怕是要从二楼的窗口逃跑!于是他边下楼边和楼下的同事联系。
可等他电话打通的时候,听楼下的同事喘着粗气说,孙广斌这小子竟然从二楼的窗口跳了出去,他们现在正在大街追呢。
白健听了气的差点把手里的电话摔了,他不信了,已经抓到的嫌疑人还能让他跑了?!于是他跑到楼下指挥自己的手下分别从几个路口进行抓捕……
我和丁一来了不好干看着,和白健他们一起去围追堵截孙广斌。别看这小子的身材挺胖,可是动作却非常的敏捷,再加他对这里的个个路口都非常的熟悉,所以我们想要在短时间内抓到他还真不容易。
这时白健的手机响了,是他其一位同事打来的,他说自己看到孙广斌跑到了附近一家大型超市里面,现在正是客流的高峰,只要孙广斌一进去,只怕更难抓着了。
白健一听让他身边的一位同事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通知那家超市的负责人,以防火演习为借口临时疏散里面的顾客,他担心这个孙广斌别再狗急跳墙抓个人质什么的可麻烦了。
等我们跑到那家超市的门口时,见一些客人正慢慢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可能他们知道是消防演习,并没有真的着火,所以大家走的都是不紧不慢。
突然,我看到人群有一个家伙的身型特别的像是孙广斌,可是他身的衣服却和刚才不同,而且头还多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偷偷的让白健看看那个人是不是孙广斌?白健是多年的老刑警了,他一眼认出那是乔装后的孙广斌。
于是他给自己附近的几个手下打手势,让他们分几路包抄孙广斌。刑警抓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他们这几个人像是平常的路人一样慢慢的靠近了孙广斌,可是却已经把几个方向全都堵死,让他只能往一个方向跑。
等孙广斌发现自己的身边全是丨警丨察时已经晚了,他只能慌乱的跳过了隔离带往马路的对面跑去,可这时好巧不巧的正好有一辆货车疾驰而过,将横穿马路的孙广斌给撞了个正着!
白健一看气的直骂娘,这眼看要抓住了,结果却让车给撞了。46
那辆货车的司机这时从车下来,一看到地的孙广斌立刻腿一软坐在了地,连说,“是他突然跑出来的,我根本来不及停车……”
等120赶到的时候,孙广斌已经死了!虽然几名医护人员跪在地抢救了半天,可是最后也只能让法医给他套裹尸袋拉走了。
看白健一脸的戾气,估计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毕竟马要抓到的嫌疑人这么撞死了,这样一来有好多的事情都无法真正的搞清楚了。
我想说几句话安慰他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最后只好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和我起来,丁一更不善言辞了,于是我们两个这样一路默默的跟着白健回了局里。
而一直等在公丨安丨局的吕弘见我们回来了,忙过来问我找到刘老师了嘛?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冰柜里的死者是刘老师。可是这话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所以一切还是等到警方这边给出结果再说吧。
几天后,白健突然火急火燎的给我让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公丨安丨局。等我到了一看,发现白健几天不见竟然满脸的胡茬,一看是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了。
“哥们,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案子再重要也不能这么拼啊!”我忍不住说道。
白健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这个案子远我们想象的复杂,所以这次只好又得求到你了!”
我听了客气的说,“咱们兄弟之间还用的着求不求嘛?只要我能帮忙,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白健听我这么说,眉头终于是展开了一些。
我坐定后,见白健忙着为我和丁一泡茶,我对他摆摆手说,“你好别忙活了,赶紧和我说说案子遇到什么问题了吧!”
白健把茶水给我们倒后说,“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那根小手指吗?”
“记得啊,那不是刘老师的嘛?”我说道。
可白健却摇头说,“最初我们也以为是,因为是和其一袋碎肉放在一起,所以DNA检测时没有做这根小手指。可是次在孙广斌家里发现的那副人类的骸骨,双手的小手指都是完整的!”
我听了心里一沉,“你是说可能还有一具尸体?”
白健点头说,“不是可能,是肯定,因为通过技术手段,我们已经检测出那一截小手指在从身体断开时,血液已经停止流动了,也是说它是从死人身切下来的!”
我喝了一口杯里的茶,然后突然想到一个问,于是问白健,“那在孙广斌的家里有什么发现嘛?那里是分尸体现场嘛?”
白健一脸愁容的说,“这是最大的问题所在,那里根本不是分尸的现场,我们把房间里里外外全都检测过了,除了厨房里有些鸡血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听后沉思了片刻说,“如果他家不是分尸现场,那他还会把尸体运到什么地方去分尸呢?”
白健无奈的说,“以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孙广斌没有有车,唯一的交通工具是辆两轮的电动车,我们也调取了孙广斌所在小区里近一个月的监控视频,发现他每天都按时班,准时下班,并没有发现他用电动车托过什么重物。”
“那怪了,如果真像你所说的一样,那这个孙广斌即使杀了人,也没有抛尸的时间啊?难不成还有一个作案人!”我大胆的假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