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还真的很羡慕表叔和表婶,虽然他们始终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是两口子一辈子的感情好的跟新婚一样!这也许是所谓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吧!
之后我打点行囊出发回家了,到了哈尔滨后坐了最快的一班飞机飞回了北京。一出机场,看到丁一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
丁一见我此时的神情轻松了不少,笑着问我,“怎么样?表叔有办法帮招财了嘛?”
我摇摇头对他说,:“表叔到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是胡奶奶说她可以救招财一命!”
“胡奶奶?你哪来的这么个奶奶啊?”丁一吃惊的说道。
于是我把胡奶奶托梦给我的事情和他一一说了一遍,丁一听后疑虑的说,“那也是说,他们老胡家只肯给招财20年的阳寿?”
我点点头说,“暂时是这样,20年20吧,总眼看着招财病死强,如果20年后我还能活着,到时候我在想别的办法……”
丁一听我这么一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屁话,难道你还想要死在招财前头?那等到20年后招财怎么办?”
想想也是啊!如果我早早去见我爸妈了,那20年后招财该怎么办呢?看来我还要是好好爱惜我的这条小生命啊!
因为担心招财放疗后的副作用大,所以我让丁一直接拉着我去了医院。因为去的匆忙,还是两手空空……
还好这次招财并没有挑理,因为我去的时候赵医生正扶着着她在卫生间里大吐特吐呢。我站在门口看着她那小身板因为呕吐而剧烈的晃动着,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一会儿,招财终于是不再想吐了,一转身看到我和丁一站在她的身后,一脸尴尬的说,“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怀孕了,只是……这几天的胃口有些不太舒服。”
赵医生一听招财这么说,一脸痛苦的看着我,示意我不要戳破她的小伎俩。
我费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对她说,“有啥不好意思的,真有了生呗,反正你们俩差领证了!”
其实说完这句话我后悔了,也不知道现在这句话对招财来说,算不算是伤害?
可招财却一撇嘴说,“我才不能带球进门呢!”
我听了忍俊不禁的说,“没关系,这事我和赵医生探讨一下行了!反正你说的也不算!”
这样,我们几个在说笑间把刚才的尴尬化解的一干二净。出了病房后,我有些担心的问赵医生,“这种放疗的副作用会持续多久?”
赵医生叹了口气说,“这是因人而异的,以招财目前的状况来说,不算太严重,你放心吧,我会密切观察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别的了,毕竟他俩的关系非寻常,如果这我还不放心,那还让不让别的病人活了!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胡奶奶什么时候能把内丹送来,因为越早送来,招财越少受罪……
出了医院之后,丁一本想送我回家休息,可我还想问问黎叔关于借寿的事情,所以让他把车开回了黎叔家。结果当我们将车子开到黎叔家胡同口时,却发现旁边竟然停着两辆黑色奥迪。
我一看这是来生意了,而且还不是个普通的客户,看这黑色奥迪那牛叉的车牌号,想必院儿里的人非官即商!
走进一看,好家伙!院子里站着三四个人,可和黎叔坐在一起的一个,看来那几个站着的,都是为这个坐着的服务的。
看那人的年纪应该在六十岁下,一脸的官像儿,虽然此时是坐在黎叔的小石凳,可依然气度不凡。
黎叔见我和丁一大晚过来了,也有些吃惊。可还是站起来为我们介绍说,“来,这位是王……王先生。”
我听了心里一惊,通常情况下,如果黎叔介绍一个人越是简洁,那证明此人的地位越重要。既然他介绍的隐晦,那我们也不好多说,只能很礼貌的向这位王先生点头致意。
这时见这位王先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然后起身对黎叔说,“黎大师,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先到这里,您所需要的资料全在这里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再联系。”
黎叔一听人家要走,起身非常客气的往外送说,“好的王先生,如果再有什么需要,我会第一时间联系您的。”
这他这副嘴脸,还是在次省公丨安丨厅厅长来的时候曾经出现过呢,看来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省公丨安丨厅厅长低啊!可没成想黎叔刚才是一脸笑意的出去,这会儿竟然满面愁容的回来。
“这怎么个意思啊?这人谁啊?还让你笑着出去,又哭着回来?”我满心好的问他。
没想到黎叔长叹一声说,“这回这位客户有些棘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我一想到次的公丨安丨厅长,随口问他,“不会又不给钱,白干活吧?”
可黎叔却摇摇头说,“给啊!还挺多呢?是不敢要。”
“什么意思?那他到是给还是不给啊?”我被黎叔说的是一头雾水。
黎叔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从屋里拿出了一个件夹递给我说,“给,你自己看吧!”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名字叫王涵,是位读于美国加州州立大学东湾分校的国留学生,读的是国际商务。
可在去年过年前的时候,王涵原定是腊月二十三坐飞机回国过年,但是却在前一天和家人还有朋友失去了联系。紧接着他的家人打电话到航空公司查询,发现王涵在腊月二十三这天根本没有登机。
后来的他的家人在确定其实踪之后,向当地的大使馆求助,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非常的重视,立刻向旧金山警方反应了这个问题。
很快美国丨警丨察通过技术手段追查到了王涵的通话记录,发现他最后一通电话是失联的前一天打的,是打给他国内的朋友,说自己会坐后天的飞机回国。
之后丨警丨察又查到王涵曾经驾驶着他的那辆黑色路虎通过了邓巴顿大桥,从这以后再也没有过王涵的任何下落了。
直到一周后,美国海岸警卫队在旧金山北湾附近的海滩,找到了属于王涵的黑色路虎,之后又在附近的悬崖边找到了一些他的私人物品。
于是美国海岸警卫队出动了直升飞机,在旧金山的东湾和北湾地区展开了大范围的搜寻!可是到最后,对于王涵的去向还是一无收获。
这转眼过去大半年了,王涵的家人心知王涵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他们现在最大的愿望是能找到王涵的遗体,然后将他运回国内,入土为安……
看完了手里的资料后,我“啪”的一声合了件夹说,“这不挺简单的一个案子嘛?我估计这孩子应该是想不开自杀了,尸体指不定掉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如果能感觉到残魂,那咱跑一趟美国呗?”
黎叔听了摇头说,“现在的问题不是在这个案子本身,而是在王涵的父亲身,你明不明白?”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刚才那位?他是王涵的老爹?他有什么问题啊?”我不解的问道。
黎叔见我听不明白,用手机在搜了一张照片给我看,我仔细看了一眼,这才知道刚才那个年男人是谁了!?
“他是辽宁的……”我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黎叔点点头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客户很棘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