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年的秋天,边疆突然战事吃紧,玄理奉命前去迎战,因为段子玉的身子经不起这些舟车劳顿,玄理只好将他先留在府将养着。
谁知玄理前脚刚走,段子玉病的极为严重,在外人眼里他这是思妻成疾,可实际却是被玄理的福晋阿茹娜下毒害的。
老管家是玄理的心腹,知道了此事后偷偷派人去前线给玄理捎信。结果那边人还没走到,这边段子玉不行了。他在临死前想见见玄理的福晋阿茹娜,和他交代一下自己的后事,阿茹娜福晋心里有鬼,去见段子玉时更是害怕的不行。
不想段子玉却语气平静的对她说,“我知道毒是你下的,可我不怪你,死了也好,这样大家都解脱了,你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下面说的这些话你要记好,也许能保你不死……我死后,将我身旁的这个黄金面具用火烤红后,罩在我的脸,我与玄理将永生永世不复相见,我的尸骨你千万要留好,他回后来,你说我是病死的,这个面具也是我自己要戴的……他一定会相信的”
可阿茹娜听了却极为的不以为然,她不相信玄理会把她这个蒙古的公主怎么样了,毕竟在外人的眼,他玄理没有理由为了这么一个改汉入旗的妹夫把她这个正福晋如何了!
可是她错了,她既高估了自己,又低估了段子玉在玄理心的地位……
当正在前线浴血厮杀的玄理突然接到家密报时,立刻急努攻心,当胸是一口鲜血喷出。为了救回段子玉,玄理连夜带着几名亲信往回赶,结果在他们累死了5匹千里马后,却遇到了家第二波来报信的下人。
段子玉已经死了……
玄理听后一头从马栽下来,立时昏迷不醒。他后来是被人抬回的王府,宫知道了他的病情,立刻派了三位最好的御医前来给他瞧病。
到家的第三天,玄理终于醒了过来。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去段子玉的房里找他,不论别人怎么说,他都不相信段子玉死了。
阿茹娜还不算太蠢,她在段子玉死后命人用冰块将他的尸体封存,这样即使玄理回来,也挑不出她什么毛病来。
当玄理看到被封在冰的段子玉,脸竟然带着一个黄金曲具时,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曾几何时他曾问段子玉,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没想到段子玉却说自己想要个黄金面具,玄理不解,问他为什么,段子玉抬起头看着玄理,然后幽幽的说,他要用这个东西陪葬,因为等他死了以后,既没脸见叶兰,也不想见到他玄理……
果然,段子玉还是这样绝情,说到做到。
玄理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冰下的黄金面具,嘴里喃喃的说:“永世不相见……呵呵……好好好!既然你如此对我,那也别怪我如此对你了!”
第二天,玄理竟然出乎意料的恢复了正常,他先是命人在府的荷花池下修建了一个地下冷窑,然后将段子玉的尸骨封存在里面。
接着回到了前线,继续完成他尚未完成了皇命。之后凯旋归来后,向皇辞去了所有的军职,在家做了一个清闲王爷。
也是从那时起,玄理开始在盛京着手选地为自己建造陵墓……
几年后陵墓建好后,他请来了一位当世极为厉害的萨满巫师,让他为自己炼制一个守墓的尸煞。虽然这个萨满巫师答应了玄理的要求,可是却对他说,因为他的身份尊贵,所以这个尸煞必须符合以下几个条件。
一、一定要出身名门且身份要和玄理一样尊贵。
二、此人必须是阴身,也是女人。
三、这个人还要在死时有着极大的怨念。
玄理听了冷笑一声说,“请您放心,我这儿正好有个现成的,肯定符合你说的这三条。”
能被玄理如此对待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正福晋阿茹娜!在外人看来,阿茹娜这个来自蒙古的公主有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可惜是命不济,连个孩子都没生病死了。
可以外人哪里知道,阿茹娜是被玄理关在了冰封段子玉尸骨的地窑,整天看着玄理对着段子玉这个已经死去的男人,说些漏骨的情话,最后被活活气死了。
之后阿茹娜被那个萨满巫师用了七七四十九天给炼成了尸煞,在玄理自己的陵墓落成后,将阿茹娜和她生前最爱的无价珍宝一起封印在了其一个配殿当。
阿茹娜死后,玄理的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在外人眼里,他是因为太思念阿茹娜才郁郁成疾,最终撒手人寰的。可不曾想,他的这位正福晋在他眼里连给段子玉提鞋都不配!
玄理死后,他的管家按照他生前所定,将他和段子玉的遗体一起葬在了位于盛京的陵墓之,而本该是安葬玄理原配的南配殿,则安放的正是段子玉的尸骨。
我和丁一听庄河讲完叶兰的故事后,还真忍不住在心里觉得她很可怜。
“那……她最后的心愿是什么?是想还要和段子玉再续前缘吗?”我好的问。
庄河摇摇头说,“不是,这个傻丫头只是希望自己死后不要变的太难看。”
“所以她尸身不腐是因为你喽!”我这才恍然大悟。
没想到庄河却说,“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我的本意是想给她搞到救命的丹药,虽然最后药是找到了,可是她吃了以后却没有效果,也许是因为她对活着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吧。可是没想到这丹药虽然没能救下她的命,却让她的尸身从此不腐。”庄河无奈的说。
我听后在心里一阵的唏嘘,可随即又想到庄河曾说过会和玄理了结仇怨,于是随嘴问道,“那你后来报复玄理了吗?”
庄河冷笑一声道,“段子玉的黄金面具是我告诉他那么做的……”
我立刻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这家伙可真够狠的!
既然现在所有的迷团都已经解开了,那我们该拿叶兰的遗骨怎么办呢?想到这儿我走到床前,看着叶兰的尸身,心里生起了无限的怜悯。
“那现在怎么办?你这么将尸体拿走?那我们的客户怎么办?”我转头问庄河。
庄河却挑挑眼皮说,“你的客户关我屁事?”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是又想不出反驳他的话,的确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一想到这次的活白干了,心里难免一阵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