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酒店,我把刚才通过那个领带夹看到的画面和黎叔说了,他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看来这个张雪峰还真是挺惨的,当年那个绑匪应该是将他放在一个无名小岛,等到林容珍付款后放人,但是这其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了张雪峰被遗忘在了那个小岛,之后那个绑匪又被击毙了,那自然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了。”
“也不是啊!还有那个渔民啊,他肯定是知道张雪峰在那里的,他怎么能这么让一个大活人,活活困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溶洞里呢?”我不能相相的说。
黎叔随手翻着张雪峰的资料说,“这也不好说,当时丨警丨察也找过这个渔民,却一直都没找到,想必他应该也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了张雪峰被困死在那里。”
我有些踌躇的说:“可是现在我们知道的信息太有限了,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小岛在什么地方啊?”
黎叔听了安慰我说:“你先别着急,明天咱们见到林容珍再说,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走进了一间卧室里睡觉。方清平给我们订的是一个套间,里面相当的奢华,可是却只有三间卧室,我这个人较随和,主动提出和丁一一个房间,毕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
冲了个澡,我准备床睡觉了,谁知丁一这时走进来,在我身闻了闻说,“你前几天遇到什么东西了吗?怎么一身的骚味儿?”
我忙在自己身闻了闻,然后假装生气的说:“滚蛋,你才一身骚味儿呢,爷儿身的是男人味行吗?”
可是丁一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说:“不对,你想想,有没有遇到什特别的东西,如狐狸……”
我听了心里一惊,这小子真厉害啊,难不成是属狗鼻子的?于是我将自己在酒庄里遇到火狐狸的事情和他说了,丁一听后,一脸谨慎的对我说:“那东西不简单,我能闻出它身的味儿,应该是个有几年百道行的家伙,你以后如果再遇到它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啥?几百年,你开什么玩笑,难不成我遇到狐狸精了?”我不相信的说。
丁一见我没把他的话当真,反问我,“你见过谁家的狐狸能偷喝红酒?那都是有一定道行的家伙才能干的出来的!不行,明天还是让我师父给你算一卦吧。”
虽然丁一说的很严重,可是我到觉得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有害过那个狐狸,还好心把它抱回了房间,这畜生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好吧,你说的算,不行了,我实在太困了。”说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被丁一推醒,“起床吧,师父等着你呢。”
我顶着一个鸡窝头从床坐了起来,抬手一看手表,才他娘的不到6点,这也起的太早了吧。可是一听黎叔都已经在等我了,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很无奈的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我来到客厅,见到黎叔正一脸精神奕奕的坐在沙发等我呢。
“来……进宝,我听丁一说了,你遇到的东西可能不简单,过来我给你开卦算算,别在生什么枝节来才好。”
我点点头,走了过去,按黎叔说的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见黎叔手里拿着一个龟壳,往里面塞了几枚开元通宝的大钱,然后轻轻的摇晃起来。
“哗啦……”黎叔将龟壳里的大钱一股脑的倒在了茶几,然后用手指不停的掐算着什么,半晌过后,他才慢慢的抬起头对我说:“进宝,你和这东西有些缘份,之前你们是见过的。”
我听了有些吃惊,因为我真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那个扁毛畜生啊?可见黎叔说的肯定,知道他不会乱说来忽悠我。
“黎叔,那它是要来害我吗?”
黎叔摇摇头,“不像,你遇到它应该是你与它有些缘分未尽,从卦象来看,你以后命会有一劫,需要它来帮你渡劫。”
“什么劫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害怕的说。
黎叔这时的脸色有些沉重,“这是你命注定的一个死劫,过了长命百岁,过不了……只怕活不过30!”
“啥!黎叔,你可别吓我,我可还没有对象、没结婚、没生儿子呢!”我一着急一口气说了一串自己未了的心愿。
黎叔被我的样子给逗乐了,忙胡噜胡噜我的头说:“莫怕莫怕,有叔在怎么也不能让你活不30啊!既然我能算出来那火狐狸能帮你,你应该没有什么大事,退一万步讲,如果到时它帮不你,不是还有我和丁一吗?放心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多少有些安心,一想到我毕竟是他的生财工具嘛,估计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可是现在知道了自己会有个生死劫,我的心里多少对未来都有些担忧……
午11点,我们吃过早餐后,方清平过来接我们了。这次见到林容珍后,黎叔提出希望她能为我们找个精通东南亚各国语言的专家,并且告诉她,张雪峰极有可能被扔到东南亚某国的无名岛屿。
林容珍听了,立刻让手下去香港大学去请自己的老友曹博士,他是现在为数不多的同时精通东南亚各国语言的专家。这位曹博士赶到到林家后,我将自己听到那段话的语境和说了一下,然后他又说一些相似意思的各国方言。
这位曹博士还真是厉害,他一口气说了十几种外国话,其一种我听去感觉很像那个渔民说的话。后来我又反复的拿着那个领带夹,一遍遍的感觉着那个渔民的话,然后尽量的模仿着说给曹博士听。
最后我们二人一致的认定,这种语言是菲律宾语里的一支方言。也是说,张雪峰当年是被扔在了菲律宾!大概的位置确定后,林容珍决定组织一支搜寻队,最后一次去寻找她失踪的丈夫……
可是因为林容珍身体的原因,她实在是不能和我们一起去。但是她委托一直和我们联系的严律师和方清平一同前去。
之后严律师还在本地找到了一位在菲律宾向导——艾,当他听到我们说的这段方言时,却指出这是巴布延群岛地区的一种方言,那里有几个小岛处于三不管的地带,一直是由一些当地的毒贩和军火商霸占着。
严律师为我们找的菲律宾向导艾,对我们即将要去的那片区域深表疑虑,因为那里的治安很差,有很多的无名荒岛。因为面没有人居住,所以菲律宾政府一向对那些荒岛不闻不问。
这样让一些当地的和军火商有了可趁之机,他们长期霸占那些荒岛,用来从事一些违法犯罪活动,正常情况下外地人很难岛的。
我和黎叔听了艾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如果是在国内一切都好说,毕竟国是个法治国家,实在不行找丨警丨察叔叔了,可是在菲律宾可难说了。
黎叔把我们的顾虑和严律师说了,可他却让我们放心,即使那里真像艾所说的一样危险,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自有办法为我们这次的行程保驾护航。
而且这次和我们一同前去的还有一支由10人组成的特别小分队,队员全部都是一些退役的SDU,可以全程负责我们的人身安全。
于是当所以准备工作完成后,我们在第二天晚登了一艘大型游艇,前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巴布延群岛。
我一船看到严律师嘴里说所的退役SDU,个个都是身材魁梧,精壮强悍,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们身都有配枪!这让我多少有些吃惊,于是我问方清平,“他们不都是退役的丨警丨察吗?哪里来的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