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却是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他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为的不就是一战成名,以后我们要打的战斗还多着呢,但是我们为的不就是这个?终有一天,我要让黄巾军在西城区闯出一片独有的天。”
小结巴听着一脸的躁动,此刻他恨不得为了心目之中的黄巾军上刀山下火海,饶是一向最有理智的姜豪都升起满腔热血出来,的确他们为的不就是这个,用一切来证明,他们这些混子,并不是一群渣滓,不是没有尊严,他们要站直腰杆说话,虽然会付出代价,但是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需要付出什么。
脸颊红彤彤,看起来喝醉的夏夏直接扑倒在了刘坤的怀中,一脸花痴状的说道:“坤哥,我要当你媳妇。”
刘坤笑的一脸的无奈,说道:“你喝醉了。”
“这...这是酒后吐真言。”小结巴说着,即便是脑袋不灵光的他,对于夏夏对于刘坤的感情都看在眼里,在他的心目之中,刘坤跟大姐头夏夏,还真的天造地设的一对。
姜豪却是一脸的复杂,埋头喝着闷酒。
刘坤慢慢扶正夏夏,然后再次倒满一杯啤酒说道:“我打算把那十万,全部给伙计们分了,剩下的钱负责壮大势力。”
“我没有意见,对我来说有吃有喝就成。”姜豪说道,他心中很是赞同这么一点,不是他不爱钱,只是不愿因为这一点点小小的利益,而让黄巾军出现裂缝,他跟刘坤相同,都有着更加长远的目标。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只有整个黄巾军抱成一团,才会形成一股可以让他们对视那些大佬的力量,即便是刘坤不这样说,他也会这样提议,他跟刘坤相同,都有着同龄人没有的长远目光,所以才会一手造就如今这个黄巾军。
小结巴听过后表情明显的有些变化,他喃喃道:“我...我也没有意见。”
刘坤当然很明白小结巴的心思,他把一叠钞票放到小结巴身前,他说道:“我知道你奶身体不好,这钱虽然不多,但是你拿着,就当我孝敬咱奶了。”
小结巴拿过这一叠厚厚的钞票,一时眼泪夺眶而出,他一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坤...坤哥...这钱我不能要...这钱留给黄巾军发展。”
刘坤拍了拍小结巴的肩膀,他摇了摇头说道:“你拿着,这是命令,哭的跟个娘们似得。”
小结巴死死攥着钱,他一时泣不成声,怎么都说不出话来,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姜豪说道:“小结巴,坤哥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钱谁要是敢说些什么,我第一个上去跟他玩命。”
夏夏也劝道:“小结巴,你拿着吧。”
小结巴哭的更欢了,拿过酒杯连带着的眼泪一饮而尽。
虽然这杯掺了眼泪的酒无比无比的苦涩,但是小结巴却喝着喝着就这么笑了。
流浪者久违的停业的夜晚,空空如也的吧台西装笔挺的李般若抽着闷烟,阿滨则坐在他的身旁。
“到了这时候,这地方要是欢闹不起来,很真不习惯。”阿滨淡淡的说道,总感觉在离开医院回到流浪者,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李般若摇了摇头,苦笑了笑,他要了一杯酒,阿滨却没有阻拦这个病号抽烟喝酒,或是因为知道李般若待会即将要面对什么的原因。
吧台的调酒师给李般若上了一杯普通的啤酒,他知道李般若这厮平常的爱好。
“你真的打算跟那个刘青松说那些话?”阿滨看着那不同冒出泡沫的啤酒说道。
李般若点了点头,喃喃道:“我相信九爷。”说着,他拿起那杯啤酒,一饮而尽。
一家机车改装的小门店,四个头绑黄巾的青年正在卷帘门下抽着烟聊着昨晚的英雄事迹,一辆白色的普拉多在他们身前停下,下来两男一女,一个披着军大衣顶着鸟窝头的家伙走在前,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胖子,然后是一个长相格外漂亮却有着一抹诡异的红唇,穿着一身黑白西装的女人。
一个青年打量起这么三人,双手插兜的走向领头的鸡窝头说道:“喂,这里可不是停车的地儿,找茬是不是?知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
“黄巾军对吧?”鸡窝头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说道。
“知道还不TM的滚!”那个青年吼道。
一直四十四码的大脚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这个体重最多一百斤的青年直接被喘了出去,剩下三个青年也不客气,摸起家伙就涌了上来,但是无一例外,全部被那个衣着花哨的胖子解决掉。
闯子抽完那一根烟之后,这四个青年已经开始躺在地上*着,闯子走向刚刚吼他那个混子,在他身旁断下,拽着这青年的长发,直接给拎了起来,虽然这个青年在鬼哭狼嚎着,但是闯子却没有一丝的心软。
“告诉我你老大现在在哪?”闯子问道。
“草*****!”青年破口大骂道,显然很是有骨气。
“很有骨气对吧?”闯子另外一只手掏出一把匕首,然后攥着刀尖飞快的刺在这青年的大腿上。
青年疼的开始大叫起来,被那刀尖刺不停刺着,疼痛一次一次席卷了他的大脑,他从未体会过这种疼痛,但是眼前这个鸡窝头,却并没有给予他任何还手的机会,只是一次一次刺着,甚至连给予他招供的机会都没有。
剩下躺在地上三个青年见到这么一幕,眼都看直了,正要摸出手机打电话,却给那胖子直接抢过了手机,踩成了粉碎,他们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这绝望的一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青年不知道被刺了多少下,一直当这个青年因为疼痛而昏死过去,闯子才放开他,然后手中盘玩的匕首走向另外一个青年,说道:“你们可以继续嘴硬,你们四个不说,我大可以慢慢找,反正这夜还长的很,我就不信这黄巾军,一个个都是个爷们。”
那三个青年一时彻底的傻了,他们那里见过这种疯子,一个个痛哭流涕的报出那火锅店的地址,虽然他们对于黄巾军有着绝对的忠诚,但是刚刚闯子折磨人的那一幕,着实对于他们来说太过的震撼,恐惧早已经战胜了他们的理智。
三人几乎同时爆出了那火锅店的地址,甚至连房间号都说了出来。
闯子听过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唐金说道:“都绑起来,别让他们坏了事。”
唐金点了点头,虽然他体态肥硕,却格外利索的外加那个昏死过去的青年,把四人直接绑在了一起,还不忘把他们的嘴给封上,他叮嘱道:“今晚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明天路过的人自然会给你们松绑,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耍了什么花心思,折磨人的办法我们可有的是。”
三个青年齐刷刷的看着胖子,不停的点着头,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之中满是诚恳,虽然披着黄巾军这么一个马甲,但是归根结底,他们还真是一群初出茅庐的孩子罢了,哪里见过这些场面。
唐金一脸满足的上了车,发动普拉多扬长离开,他们三人才默默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好似从鬼门关里刚刚跑出来一半,背后的衬衫早已经被汗水所浸湿。
一辆凯迪拉克CT6打头阵,后面跟着那两辆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