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懒懒道:“女人的直觉。”她忽然感觉门口村长及一众村民直看着自己,于是转头看向外面,没表情地说:“你们觉得我该继续回水潭吗?”她说话气定神闲,却透着一股不可违抗的气场,竟让村民们一时不敢直视。
“你难道……”姜项才要说话,被麝月打断。
“是新人族长?”麝月看着姜项,眼里有比他更傲慢的神色:“好像是姜家的儿子吧?”
“是的。”姜项说:“你已卸任,已接受惩罚,你还要错下去吗?”
“我只凭着我的想法做事。”麝月毫不避讳地说:“现在我想出海港就出海港,这个海港我不要了。”
“别太任性了!”姜项低吼:“为什么说这样话。”
“老族长呢?”麝月冷冷问。
“离开海港去旅行了。”姜项回答:“你想表达什么?”
“那就是说可以管我的人已经离开海港了咯?”麝月傲慢地说:“而作为接任我族长位子的人,似乎就资格排名而言,你没有权利来要求我做什么吧?无论如何,我都是你上一任族长,就是说,排名在你的前面,你对我,没有指控权,海港规定你应该熟读于心了吧?所以,这里有任何人想要阻止我的行为,就先把上一任族长找出来,否则,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
她的话竟然让村民们不敢反抗。
“等你们找到上一任的老头再来和我谈判,我们走吧。”麝月眼里透着藐视,对于这些熟悉的人,她无任何感觉,是因为寒冷太久了吗?
姜项无法阻止她,他不能真的硬来,因为老族长没有赋予他能阻止麝月行动的权利,而现任的他又在族长辈分里偏偏小于麝月。如果硬来,他又担心博克明手里的刀会殃及无辜。无奈,恨恨转身离开。姜项无法阻止她,他不能真的硬来,因为老族长没有赋予他能阻止麝月行动的权利,而现任的他又在族长辈分里偏偏小于麝月。如果硬来,他又担心博克明手里的刀会殃及无辜。无奈,恨恨转身离开。姜项无法阻止她,他不能真的硬来,因为老族长没有赋予他能阻止麝月行动的权利,而现任的他又在族长辈分里偏偏小于麝月。如果硬来,他又担心博克明手里的刀会殃及无辜。无奈,恨恨转身离开。
宋老汉摇头无奈道:“麝月,你要离开海港我们也无奈,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麝月冷冷笑道:“你们都是轻松的人。”
坐在回程的船上,相对无语。麝月更愿意一个人蜷缩在某个沙发的角落里,或者漫不经心地看一望无际的大海。她并乐于和冯藤卓讲话,就算两个人独处,也可以一句话也讲不起来。
此刻,麝月赖在椅子里,等着眼前的玫瑰花茶变凉。冯藤卓就坐在她背后,她也懒得讲一句话。
冯藤卓望着眼前的甲板,思绪在那十幅画里周旋,他明白了画的涵义,重新勾起他三年前的回忆。
从第一副开始想,笔触复杂,色彩斑斓艳丽的画面,浓墨重彩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绿树成荫的群山,还有蓝色的海港,金黄的沙滩,熙熙攘攘穿着各色华彩衣服的人群。这是个美丽的海港。和麝月认识并不在海港,很早他们就在36区相识,虽然是不同组织,但是也合作过很多次,彼此有很深的认识和了解。正因为如此,麝月才会在和自己交往的过程中,带自己来到她的出生地——蔚蓝海港,这座传说中神秘的漂浮之岛。
第二幅画地点在海岸口。船头先后站着两个年轻人,后面的年轻人手边有一个口袋,可以看见里面装满了古董字画和名贵的珠宝,站在稍前的年轻人却只带了一柄卷轴。那是自己和博克明被麝月邀请到海港参加古董交易会。口袋里装满古董字画和名贵的珠宝的年轻人是博克明,而另一个带着一柄卷轴画的就是冯藤卓。其实,那不是什么卷轴画,而是一份契约。
第三幅明显是在一座山的山顶,无论是高山之上,还是半山腰,人气依旧不减,到处可以看见穿着华彩服饰的游山人群。山顶平台上摆满了地摊,上头放着各色奇珍异宝古玩字画。游客络绎不绝,气氛好不热闹。这是海港唯一一次在山顶举行的古董交易会,果然人气高涨,生意络绎不绝,那天,博克明几乎出手了所有带来的古董藏品。
第四幅画面处于半山腰一片树林之内,一胖一瘦两人似乎正在谈话。胖些的人长了胡子,有了些年龄,他手拿一份长画卷一脸满意之色,似乎对画颇为称心。此处地点是半山腰的树林里,胖子是契约委托人,早在未到海港以前,他就发出了热情的邀请,请他们来蔚蓝海港走一朝。他说,如果来的话,会有丰厚的礼品,如果达成契约,将会用十八颗七色石作为酬劳。七色石,可以磨碎重铸的无价之宝,它的粉末一颗都能成为人们争抢的目标。没有犹豫便来了,甚至看到契约内容的时候,都没有丝毫考虑,契约便达成了。契约的内容是,替这个胖子盗取海港深幽潭内的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