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浩云拿球杆挑起潘折的西装外套挥舞,作摇旗呐喊状,对于潘折的变态行为,似是司空见惯了。潘折脸上充满了享受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他撕掉年轻人被封的嘴,笑容诡异地问:“密码。”
年轻人张大嘴却无法发声,他的喉咙干涩,呼吸困难,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身体每一个部位像被人用刀不断切割一般的痛。潘折每一次为他注射不同的液体,就让他遍尝一次不一样的痛苦,有的时候是野兽的啃咬、有的时候是毒虫攻击、有的时候是枪打,每一次都让他痛不欲身,无力反抗。“我给的的确是……原密码,但是我的空间受到……到过攻击,执行密码很可能被人修改了。”年轻人早已泪流满面,他的鼻子里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耳朵里也有,而且他开始失禁了。
潘折挑眉毛笑:“说了半天还是没有密码。”
“救我!”年轻人感觉喉咙说话越来越困难了,一些橘红色的液体从他眼角流了出来,他的皮肤也开始呈现紫色。
“如果我是你就直接揍他,你也太恶心了。”潘浩云皱起眉头,捂着下半张脸作害怕的表情,可他的眼睛里却写满了笑意。
“把他打的血肉模糊很容易弄脏地板,这些只需要用水冲刷一下就会自动消失。”潘折从冰箱里取出一只兰色瓶子,全部吸入针筒里:“这是最新的昆虫毒剂,能完全控制神经和大脑中枢,折磨人到最后一刻,试用装效果还不错。”说完,他将所有的液体再次注入年轻人的身体里。
墨智机熟视无睹,他关注地看手里的文件,全部是地上年轻人网站里的详细资料,潘折早已经调查清楚,他只是拿年轻人做了白老鼠,其实入侵年轻人网站,并修改密码的人正是潘折手下干的。墨智机又看一眼桌球桌上没事人一样的潘浩云,这对兄弟还真有意思,潘折阴险狠毒,潘浩云跋扈乖戾,是恶的双重表现,和善无关。
潘折丢掉手里的针筒,地上的人还在抽搐,他踩着年轻人身体里流出的液体,走到潘浩云旁边。他扯掉歪掉的领带,从潘浩云手里接过烟,深深吸一口对钢条上的墨智机说:“老大,东西已经不在姜飞身上了,现在在冯藤卓的手下吉莫极手里。”
“冯藤卓?”墨智机笑:“他也想分一杯羹?知道这款游戏的人除了姜飞和他老婆,就是这个游戏制造者了。”墨智机看一眼地上已经停止呼吸的年轻人,年轻人张大了嘴和眼,白色的液体正从他七孔里往外冒,而年轻人的身体正在萎缩中。
“应该不知道。”项师傅说:“姜飞夫妇应该也不知道。”
“怎么说?”墨智机问。
项师傅分析道:“知道游戏里秘密的人并不多,即便是游戏制造者,也不过是误打误撞把题目加进游戏里,如果他知道这关系到如此众多的财富,自己找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告诉其他人。秘密这种东西,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约好。接着是姜飞夫妇,他们只是单纯的贪玩,偶尔拿到了半张答案,看他们如此随便把答案放在包里,肯定是不知道其中秘密的,否则也不会轻易被偷走了。当时他们得到答案奖品的时候,地址写的还是发迹之前的老地方,是他们的老邻居拿到快递给他们送过去的,他们更本不知道其中的奥秘。”
“如果吉莫极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她企不是很容易随手丢弃。”墨智机皱眉道:“没有那半张答案找起来就更难了。”
“吉莫极,这女人我来搞定。“潘浩云挑眉毛,脸不红心不跳,早潘折一步说话,“前几天去吃冰的时候遇到过,她说是冯藤卓的手下我就想动手了,可惜没有您的命令。”
潘折提嘴角笑,眼里尽是诡计。
墨智机点头:“我的确想让你去做这件事。不过这一次,我要你们两个人一起把事情搞定。”
“和他?”潘浩云怪怪地说。
“命令。”墨智机的命令不容质疑:“你们是双胞胎兄弟,一起办事应该比其他人的配合度更高。”
潘浩云白一眼潘折,潘折笑笑,并不和他计较。
墨智机说:“另外你们和董家两兄弟联系一下,我最近定了一批武器,替我验收一下。”
潘浩云又看见潘折眼里怪异的笑容,难道潘折知道他和董家兄弟的交易?潘浩云面不改色点头,笑说:“董武的女儿很漂亮,泡到就赚了。”
墨智机笑:“你小子别打她的主意,惹出麻烦他两个哥哥可不罢休。”
“嘿嘿,我也就说说。”潘浩云摸脑后的头发。
“什么时候验货?”潘折问。
“明天下午三点,他们会打电话通知地址,明天不要做别的事,专程先把这事做好。”
“好的。”
时过中午,博克明开着车从镇上回来,同时也带回了吉莫极和她一大堆零食。“行李都拿回来了。”博克明把两只大行李包丢在墙角,转身,吉莫极像背包一样挂在博克明肩头,摇头晃脑很是高兴。
“我说人怎么找不到呢,原来博克明把你算作行李了。”郭源大嗓门地笑。
吉莫极跳到沙发上,笑嘻嘻道:“你的大脑门怎么了?”
“想你想破的呗。”郭源笑呵呵说。
“我才不信咧,肯定是算帐算破的。”
郭源大笑道:“对对对,一边算一边想所以就破了。”
听见吉莫极回来的消息,费和阿克鲁也高兴地从楼上赶下来,三个人抱做一团,欢声笑语不断,好象十几年未见着一般亲热。郭娉从厨房进客厅,见到吉莫极更是高兴得跳起来,和一帮男人在乡下待着真是无聊到了家,现在吉莫极过来了,有了伙伴,自然为此次度假增添无数乐趣。
冯藤卓提着一只草鸡从外头回来,看见客厅里热闹的景象笑道:“你总算来了,郭娉可想你了。”
“首领,我最想你了。”吉莫极抱着冯藤卓腰撒娇。
“看,正宗草鸡,特地给你买了。”冯藤卓提手里的鸡笑。
“有鸡汤喝了!”
因为最后一位成员的加入,房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圆满快乐,伴随着过年延续的喜气,整座房子仿佛都要欢快起来。
晚饭自然少不了一大锅黄灿灿的鸡汤和一桌好酒好菜,一个团体的人能全部聚在一起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理应朝着快乐的方向前行。
离开喧闹的城市,与烦恼远离,只是晒晒太阳,也会觉得是无比荣耀幸福,
这是一种简单的满足,如果你不够贪心,就能轻易得到。
幸福无法一一列数,因为快乐总是如此相同,逍遥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个小意外。
一天下午的时候,吉莫极准备把外套丢到洗衣机里洗一下,那是一条挺厚的毛大衣,质地一般,无需特别去洗衣店处理。郭娉让吉莫极把衣服里的东西淘干净了再放进洗衣机,结果吉莫极在内袋里摸到一只皮夹子,拿出来一看,才想起是前些日子偷的姜太太的。
“新买的?”郭娉觉得钱包很漂亮,但是不符合吉莫极的喜好范畴:“新偷的?”
“送给你,我不喜欢它的颜色。”吉莫极耸耸肩膀只字不提钱包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