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惩却摇了摇头道,“死亡只是让你感觉不到一切,而脱离思维却是你感到一切都不存在,天地,宇宙,还有你自身,所有都是虚无。”
丁不二闭着眼睛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完全想象不到。”
“很正常,因为真正的天机就在连想象都无法到达的地方。”
“连想象都无法到达?”丁不二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突然不解地问道,“既然无法想象,那你又是如何得知天机的存在的?”
“很遗憾,我不知道,我了解到的东西也很飘渺,不过,却有人知道。”
“是谁?”
“不可说!”天惩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你也不用再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更多,那样只能害了你,你的机缘到时,那人会自然来找你,并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说完,天惩低下头选择了沉默。
丁不二嘴角抖了抖,心里有些不甘,刚想再从天惩嘴里套出点别的东西,头顶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噪音,同时猛烈的强风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连忙抬头望去,只见一架大型运输机在两架武装直升机的护航下正盘旋在自己头顶十余米处的高空,旋翼产生的巨大气流吹得四周残留的硝烟迅速地四散而去。
“看来,有人来善后了。”天惩冷笑了一声说道,话音刚落,那运输机的舱门忽然打开,顺着舱门两侧各垂下了四条绳索,十余名身穿白色防化服的身影顺着绳索依次滑落,他们背上背着两个由支架固定的罐装物,手中拿着一个连接着一根管道的造型诡异的枪型物体,只要看到地上有蠕动的黑须,二话不说,枪口立刻喷出灼热的火焰,将那垂死挣扎的黑须烧成飞灰。
其中的一个包裹得和宇航员一样的人来到丁不二等人身边,他拿着一个造型古怪的仪器在丁不二等人的身上依次扫过,在看过那仪器上显示的数据后,他一边叫喊着什么,一边挥手叫众人赶紧离开,只是隔着厚厚的玻璃面罩,众人竟没有一个听清楚他说得到底是什么。
“走吧,这里就交给他们吧。”天惩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向远处的树林走去。
“我们现在去哪?”丁不二一脸茫然地问道。
“去救你的心上人!”天惩头也不回,只是挥了挥手让众人跟上,丁不二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壮和吕轻财开自己的玩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天惩也开始和他们同流合污了!他回头看了看背后的林霜,她仍安然地睡着,直升机旋翼掀起的气浪吹动她额前的秀发,几缕青丝扫过丁不二的脸,麻酥酥的让丁不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眼前的场景自己竟似曾相识,沉睡的林霜,飘舞的青丝,狂卷的气浪,所有这一切陌生而又熟悉,仿佛恍惚的存在过,也许,是在自己也回忆不起的记忆深处,也许,只是一个很久以前美丽的梦……
丁不二叹了口气,把腰弯低了一些,让林霜在背后睡得更加舒适,随后,便拔腿向着天惩等人追去。
众人在密林中穿梭着,天惩一言不发地在前方带着路,时不时挥刀斩断几缕拦路的树藤,丁不二背着林霜紧随其后,微皱着双眉似乎在思索着心事,整个过程,只有吕壮二人显得格外兴奋,他们一会互相拿荤段子开着对方的玩笑,一会又欣赏着吕轻财在古墓中顺手牵羊的玉匣,琢磨着出手以后该如何挥霍那大笔的金钱,似乎之前所有九死一生的经历对二人而言,只不过是一场真实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二人理应开始享受自己的生活。
丁不二叹了口气,有时他真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二人一样活得没心没肺,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正胡思乱想着,耳边却传来了大壮的一声惊呼,“你们快看,那边路上好像躺着一个人!”
“走吧,这里就交给他们吧。”天惩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向远处的树林走去。
“我们现在去哪?”丁不二一脸茫然地问道。
“去救你的心上人!”天惩头也不回,只是挥了挥手让众人跟上,丁不二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壮和吕轻财开自己的玩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天惩也开始和他们同流合污了!他回头看了看背后的林霜,她仍安然地睡着,直升机旋翼掀起的气浪吹动她额前的秀发,几缕青丝扫过丁不二的脸,麻酥酥的让丁不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眼前的场景自己竟似曾相识,沉睡的林霜,飘舞的青丝,狂卷的气浪,所有这一切陌生而又熟悉,仿佛恍惚的存在过,也许,是在自己也回忆不起的记忆深处,也许,只是一个很久以前美丽的梦……
丁不二叹了口气,把腰弯低了一些,让林霜在背后睡得更加舒适,随后,便拔腿向着天惩等人追去。
众人在密林中穿梭着,天惩一言不发地在前方带着路,时不时挥刀斩断几缕拦路的树藤,丁不二背着林霜紧随其后,微皱着双眉似乎在思索着心事,整个过程,只有吕壮二人显得格外兴奋,他们一会互相拿荤段子开着对方的玩笑,一会又欣赏着吕轻财在古墓中顺手牵羊的玉匣,琢磨着出手以后该如何挥霍那大笔的金钱,似乎之前所有九死一生的经历对二人而言,只不过是一场真实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二人理应开始享受自己的生活。
丁不二叹了口气,有时他真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二人一样活得没心没肺,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正胡思乱想着,耳边却传来了大壮的一声惊呼,“你们快看,那边路上好像躺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