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我便开着破面包,带着郑思丹和易八出发了。
破面包刚一开到村口。我都还没来得及踩刹车,突然就“哐”的一声熄了火。火都熄了,破面包自然是停下来了啊!
“怎么熄火了啊?”我有些懵逼的看向了易八。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搞鬼啊?”
“别说话,咱们下车吧!”郑思丹说。
易八对着我点了下头,他这意思是说。咱们听郑思丹的。
郑思丹带着我们进了村,在一栋破破烂烂的破瓦房前面,郑思丹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外婆的房子?”我指了指那破瓦房。问。
“嗯!”郑思丹点了下头,道:“这房子有十年没住人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住进别的东西。”
我观察了一下,这房子的周围,都是些没人住的瓦房。而且看上去都有那么一点儿破破烂烂的。
“这几栋房子的风水,看上去好像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啊!”易八在扫了眼前的这些破瓦房一眼之后,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个不对法?”我问。
“绝胎水到不生儿。孕死休囚绝后嗣。”易八从嘴里念叨了这么一句出来。
“不生儿?”郑思丹一脸吃惊地看向了易八,说:“我外婆生了五个孩子,全都是女儿,难道是因为这房子的风水问题?”
“男孩身上阳气重,女孩身上阴气重。这座宅子,只喜欢阴气。不喜欢阳气。女儿养宅,宅佑女儿。”易八说。
“咱们进去看看吧!”郑思丹一边提着这建议,一边走到了大门边上,用手那么一推,“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屋里全都是灰,除了灰之外,还有不少的蜘蛛网。从眼前这景象来看,这间屋子,确实是有很久都没住人了。
郑思丹带着我和易八在屋里转了一圈,这就是普通的民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反正我和易八在转了一圈之后,并没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有发现吗?”我问易八。
“没啥发现。”易八看向了郑思丹,问:“你外婆这屋子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郑思丹皱起了眉头,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说:“特别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要你们觉得有的话,可以自己找啊!”
让我们自己找,郑思丹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她外婆这个宅子,虽然我和易八在进来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从这屋里的气场来看,这宅子跟正常的民房,那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别的不说,至少在这屋子里带着,让人觉得有些冷。
“行!”易八很爽快地点了下头,然后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摸了一道符出来,道:“那我们就自己找找。”
“你要干吗?”郑思丹指了指易八手上拿着的那道符,说:“这东西可不能乱用,你若是非要用这个,我只能请你出去。”
“为什么不让用啊?”我问。
“这是规矩,老人留下来的规矩。”郑思丹一本正经地对着我和易八说道。
郑思丹不让用符,这肯定是有什么小秘密啊!不过看她那样子,显然是不愿意把那小秘密告诉我和易八的。
“人家不让用,有别的招吗?”我问易八。
“不让用就不让用呗!”易八有些无语的叹了一口气,道:“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咱们自然只能客随主便啊!”
“不让我们用符,这屋子里又没什么好看的。”我白了郑思丹一眼,道:“要不今晚就先这样了,咱们回去吧!”
“这就回去了?”听郑思丹这意思,她显然是不希望我和易八,这么快就离开啊!
“是啊!”我点了下头,道:“反正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又做不了什么。”
“你们真的确定要走?”郑思丹这话不是对着我问的,而是对着易八那家伙问的。
“不走能干什么?”易八叹了口气,道:“本来我们是来这里帮你的,既然你如此的不配合。我们也没办法,自然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啊!”
“既然你们要走,我就不留你们了。”郑思丹往门外指了指,说:“请吧!我送你们出村去。”
这个郑思丹。原本以为她会假装留我们一下什么的呢!没想到这娘们居然直接开口就要送客了。
郑思丹都要赶我们走了,我和易八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之人。她叫我们走,我们自然就不会再强留了啊!
“不用你送,我们自己找得到路。”易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迈着步子出了门。
从郑思丹她外婆家出来,易八并没有直接朝着村口去,而是向着吴松家的方向去了。
“咱们这是要去找吴松吗?”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吴松毕竟是饮马沟的人。郑思丹她外婆的事儿,我相信他多多少少的,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都这个点了,吴松自然是睡觉了啊!因此他家的大门。是关着的。
“咚咚咚!咚咚咚!”
我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喊了他两声。
“嘎吱……”
门开了,吴松打着哈欠出现在了我和易八的面前。在看清门口是我和易八之后,吴松的脸上,立马就流露出了一股子吃惊之色。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吴松问我们。
“有个叫郑思丹的女人,你认识吗?”我问。
“郑思丹?”吴松挠了挠脑袋,说:“不认识,没听说过这名。”
“她外婆是你们村里的,十年前死了。”我补充道。
“她外婆叫什么?”吴松问。
“名字她没有说,我们刚从她外婆家出来。”我往郑思丹她外婆家的方向指了指,道:“就是那破瓦房。”
“你是说她外婆是住在那破瓦房里的?”吴松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一望过去,那嘴立马就惊得长得老大老大的了。
“她外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问吴松。
“她外婆是个走阴婆,叫柏贵碧。”吴松说。
“走阴婆?”易八把眉头皱了起来,问:“既然那柏贵碧是个走阴婆,其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有两下子的啊!怎么在十年前,饮马沟遭遇那劫难的时候,她也把性命给丢了啊?”
“十年之前的那事儿,很有些怪。”吴松摇了摇头。说:“不过具体是哪儿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也是听村里的一个老人说的。”
“村里的老人?”我一脸期待地看向了吴松,问:“谁啊?”
“那老人已经死了。这次饮马沟出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他。”吴松说。
“他都跟你说过些什么?”易八问。
“隐约提到,饮马沟每过十年都会遭一劫,跟柏贵碧那房子有关。”吴松说。
“柏贵碧那房子聚阴气,而且是栋老瓦房,不过看上去,也只有几十年的光景啊!”易八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吴松,问:“你们饮马沟这十年一劫。不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吗?”
“那栋老瓦房的前身,是一座老宅子,在几十年前垮掉之后,重新修成现在这样的。”吴松说。
“柏贵碧之前,住在那宅子里的是谁?”我问。
“她师父。”吴松说。
“柏贵碧的师父,自然也是走阴婆了,是吗?”易八这话问得,显得有那么一点儿多此一问。
“嗯!”吴松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