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芍药姐,说话就好好说嘛!一边说着这话,她还一边把身子往我这边靠。我对芍药姐绝对是没有恋人的那种感觉的,对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她的骚,引得我有些想入非非。
“不用还了,你早点儿休息吧!”我跟芍药姐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仓皇地跑下了楼,心有余悸地回了一八阁。
“瞧你这慌里慌张,脸红心跳的样儿,初一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意思,羞于出口的事啊?”易八这家伙,在这种事上,那是最会拿我开玩笑的。
“要我不认识白梦婷和宋惜,就芍药姐那勾引法,估计我早就扛不住了。”我实话实说道。
“没有爱情束缚着,男人大都是这样的。别说芍药姐那样的姿色了,就算是陶佳佳那样的村妇,稍微勾引一下,初一哥你恐怕都得就范。”易八说。
“三吉典当里出现了一只小鬼,那家伙在吸饱了香之后,跑到古曼斋里去了。”我把在芍药姐那里的情况,跟易八大致讲了一下。
“那小鬼我是看到了的。”易八皱了皱眉头,说:“古泉老街现在是暗流涌动,虽然从表面上看,这暗流跟咱们没多大的关系。但若是一点儿也不上心,还是有可能阴沟里翻船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建议啊?”我问易八。
“不能说是建议,只能说是想法。”易八顿了顿,说:“我们在古泉老街开店,已经有些时日了,但我俩在这里,可以说是一个朋友都没交上。关系跟我们稍微好一点儿的,也就只有那芍药姐了。在这种地方开店,单打独斗那是不行的,该抱团的时候,那就得抱团。”
“你的意思是咱们和芍药姐抱团?”我问。
“顺其自然吧!但芍药姐若是向你伸出了橄榄枝,咱们是没拒绝的必要的。”易八说。
“嗯!”我点了下头,道:“我明白了。”
第二天中午,我和易八刚从外面吃了午饭回来,芍药姐便来了。
“吃过饭啦?”芍药姐一进门便跟我寒暄了起来。
“嗯!”我点了下头,问:“你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儿吗?”
“店子里要是每晚都闹鬼,也不是个事儿,我想请易八过去看看。”芍药姐说。
“这次不叫初一哥一个人去了啊?”易八笑呵呵地问道。
“他要是有你那本事,我还真就只叫他去了。你一个出家之人,跟你共处,多没情趣啊!哪像我家初一,想摸他哪儿就摸他哪儿,想捏他哪儿就捏他哪儿。”
芍药姐冷不丁地把手伸了过来,在我脸蛋上摸了两下,还捏了一把。
“你敢这样占初一哥的便宜,就不怕我家嫂子吃了醋,把你那三吉典当给拆了。”易八开起了玩笑。
“拆我三吉典当?那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行啊?”芍药姐一脸不信地说。
“一八阁能开到这里来,就只凭了我家嫂子一句话。”易八道。
“你说的是开普拉多那女孩?”芍药姐问。
易八点了下头,道:“正是。”
“赵初一,你以后离我远点儿,那种官家小姐,我可惹不起。”芍药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些惧怕之色。
“本来我是不想把话挑明的,但你对我家初一哥,那是越来越大胆了。有些话,初一哥不好说出口,但我是得说的。要不然,以后闹出了什么事端,大家都不好收场。”易八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跟赵初一之间,那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芍药姐瞪了我一眼,说:“那官家小姐是你女朋友,怎么不早说啊?”
“为什么要跟你说啊?”我问。
“另外那位开Z4的是谁啊?据我打听到的消息,她爹就只是个普通商人啊!就她那身世,跟你勾勾搭搭的,官家小姐能不吃醋,能不去对她做点儿什么?”芍药姐这娘们,居然在那里八卦了起来。
“这些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问。
“没有。”芍药姐说。
“既然没有,你问这么多干吗?”我白了芍药姐一眼。
我们跟着芍药姐去了三吉典当。
在扫视了一番之后,易八笑呵呵地对着芍药姐问道:“这三吉典当的布局,看上去很不错啊!”
“你看出什么了?”芍药姐问。
“克择元微有真踪,阴阳顺逆不雷同。火主南离水主北,生成合数定其踪。”易八念叨了这么一番,让人听不太懂的话出来。
芍药姐在听完之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看来我找你,是找对了人的。”
“三吉典当这局,主的是财源广进,对于邪祟什么的,基本上是不设防的。”易八顿了顿,说:“进财与防邪,就如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现在这情况,还有啥财可进啊!”芍药姐接过了话,道:“你看着改吧,只要能阻止小鬼登门就是了,至于进财之事,等过了这一波再说。”
“你这个很好改,南北异位就是了。北水主财,南离为火,火可阻邪。只需将南离移至大门口,便可阻邪祟进门。”易八说。
我跟易八一起,帮着芍药姐把店里的摆设移动了一下,按照易八说的,将南离和北水异了位。
“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易八笑呵呵地对着芍药姐说道。
“谢谢你们了啊!”
芍药姐很客气地从她的钱包里抽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易八。
“我的呢?”见芍药姐没有要给我钱的意思,我便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了她这么一句。
“你就是个看热闹的,又没帮上什么忙,没你的份儿。”芍药姐笑吟吟地说。
我本就不在乎那几百块钱,只是跟芍药姐开个玩笑而已。在又跟她扯了几句之后,见三吉典当里没什么事了,我便跟易八一起,回了一八阁。
快十一点五十的时候,童守寄上门来了。
“有事儿吗?”童守寄跟我和易八都没什么交情,他跑到一八阁来,自然不可能是跟我们闲聊的,因此我便主动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你们在三吉典当里做了什么?”童守寄这语气,听上去有些像是在兴师问罪啊!
“我们做了什么,有必要向你汇报吗?”对于童守寄这种上门来找麻烦的人,我自然是不会跟他客气的啊!
“要是识趣一些,三吉典当的事儿,我劝你们少管。”童守寄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要不然,小心惹祸上身。”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童守寄便走了。
“听童守寄这意思,似乎他是想要对我们一八阁做点儿什么啊!”我道。
“应该是的。”易八点了点头,说:“我估摸着今晚,他就应该会有点儿动作,算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让我们不敢造次。”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下面的大门是关了的,易八那家伙要是半夜起来找我,不会只是敲门,他肯定会扯着嗓子喊。
“谁啊?”我问了一声,但没有得到回应。
要门外是易八,他肯定会回我话的。没有得到回应,这便可以证明,门外的那位,肯定不是易八那家伙啊!
我拿起了打鬼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卧室门。门刚一打开,便看到了一个晃动的身影,我来不及犹豫,赶紧就一下子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