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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眼前的这位尤乾仁来说,他取这么个名字,加上他自己的努力,钱肯定是不会缺的,甚至还会用都用不完。但上天从来都是公平的,你钱财拿多了,在别的地方,肯定得补回去。

尤乾仁男女宫的卧蚕位有乱纹入侵,这便是说明,其收得有义子或义女。其乱纹阴中偏柔,要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收的一个义女。古时候叫义女,用现在人的通俗说法,他应该是收了个干女儿。

细观其乱纹,仿佛有侵吞卧蚕之势。如果只是个正常的干女儿,绝不会这般。看这样子,尤乾仁这老头,并不是盏省油的灯,他那个干女儿,重点似乎并不在女儿这两个字上,而是在那个干字上啊!

人在没有事的时候,是不会来看相、算卦什么的。只有在预感到了什么的时候,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上面。

“还没想好写什么吗?”

尤乾仁拿起毛笔已经好半天了,但却一笔都没有写。

“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要不先生你帮我参谋一下?”尤乾仁给我的感觉,怎么有点儿婆婆妈妈,犹犹豫豫的啊?

“是你要测字,不是我要测字。我帮你参谋了,那就不准了。”我顿了顿,道:“一八阁开业这么久了,测字从未出过错,要我来帮你参谋,一旦出了错,岂不就等于砸了自己招牌吗?”

“先生说得对。”尤乾仁回了我一句,然后便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仁?尤乾仁在宣纸上写了一个“仁”字。在测字的时候,写自己名字里的字,那是很常见的。一般来说,写自己名字里的字,都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的。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尤乾仁写的这个“仁”字。他这“仁”字的单人旁,隐约有断裂之势。单人旁断,这是有性命之忧啊!断裂处位于上端,从比例来看,应当是人口之处。也就是说,尤乾仁的性命之忧,应该是因口而起。

单人旁边是一个“二”字,“二”为两横并行,上短下长,上阴下阳。阴阳对于男女,自然是指的夫妻。

尤乾仁在写这个“二”字的时候,上面短得有些厉害,这便是说明其他们夫妻之间的年龄相差很大,甚至可能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还有就是,他“二”字上面的那一横左侧,锋芒毕露,且正对那单人旁断裂之处。

结合这些信息来看,我基本上可以看出,尤乾仁这性命之忧,跟他那年轻的老婆有很大的关系。

“你是不是娶了一个不该娶的女人?”我问。

“不该娶?”尤乾仁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里透着一些机警之色。

“现在这个社会开放了,恋爱自由了,老夫少妻也不能说不可以接受,但自己把自己的干女儿给娶了,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该吧?”我道。

“先生神算。”尤乾仁一脸激动的看向了我,说:“我最近右眼皮老是跳得慌,老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这右眼皮跳,是不是有什么灾祸啊?”

“你这眼皮跳得倒是挺准的,你别的没有,就是有点性命之忧。”我轻描淡写地对着尤乾仁说道。

“性命之忧?”尤乾仁一听我说的那话,脸上的神色,立马就变得慌张起来了。

“嗯!”我点了下头,道:“你的性命之忧,与口有关,亦与你的这段姻缘有关。处理好了,或许能逢凶化吉;若是处理不好,那就不太好说了。”

“谢谢先生。”尤乾仁跟我道了声谢,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了我。

尤乾仁走了,我打开信封数了数,里面装了一万八千块。

“不错啊!动动嘴皮子,随便说几句,就能赚这么多。”白梦婷笑吟吟地看着我,说:“这钱赚到手了,你是不是该表现一下啊?”

“要什么,直接说。反正就这一万八,你看着要。”我道。

“送礼物还让我自己开口,你有没有诚意啊?”白梦婷给了我一个白眼,说:“我就不跟你讲我要什么,你自己去买。”

“万一我买回来你要是不喜欢怎么办?”我问。

“不喜欢就重买,还能怎么办?”这丫头,居然跟我刁蛮任性起来了。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还是有些可爱的。

给女孩子买礼物,是个比看相还要考脑力的活儿。一般来说,首饰和衣服女孩子都是会喜欢的,衣服那玩意儿作为礼物不太理想,我还是去买首饰吧!

我已经给白梦婷送过一枚钻戒了,这次的一万八,索性就拿去给她买条项链吧!

项链这玩意儿,因为对钻石的要求不像钻戒那般高,就算是镶的碎钻,那也是很漂亮的。

我在首饰店选了一条自己认为最好看的,才花了五千多块钱。

买好了项链,我直接就开着破面包去了香满楼。

我到的时候,正是中午的饭点。重新开业之后,香满楼的生意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温不火的。白梦婷不能说忙,也不能说不忙,反正跟我打声招呼的时间,她还是有的。

“你怎么来了啊?”白梦婷笑吟吟地问我。

“送你礼物啊!”我把项链拿了出来,戴在了白梦婷脖子上,问:“喜欢吗?”

“喜欢。”白梦婷快乐得跟只小鸟一样,冷不丁地在我脸蛋上啄了一口,然后道:“我先忙店里的事,你自己玩一会儿,不许走,我忙完了亲手给你做午饭吃。”

送个礼物还亲手给我做饭吃,这待遇简直太好了。由此可见,我给白梦婷挑的这条项链,她绝对是很满意的。

千金难买心头好,送礼物不就是想让白梦婷高兴高兴吗?只要她高兴了,这五千多块钱,花得就是值当的。

吃完了白梦婷做的爱心午餐,我便开着破面包,慢悠悠地回古泉老街去了。

天刚一黑,有一个熟悉的女人上门来了。

曹小丽?她怎么又来了啊?

“又找我测字?”来者是客嘛?对于客人什么的,我从来都是笑脸相待的。

“要不这次你帮我算一卦吧?”曹小丽说。

“算卦?问什么?该不会又是问姻缘吧?”我笑呵呵地看了曹小丽一眼。

福德宫浅窄昏暗,这是心术不正,损了阴骘,是家破人亡之兆头。看相这玩意儿,我只能看,不能说。就算是要说,也得借着算卦来说。

我拿出了金龟壳,摆上了香炉,叫曹小丽闭上了眼,让她想她心中所虑之事。

点燃了香,我便在那里默念起了《金甲卜术》里的经文。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突然感觉有一股子阴风,从背后袭来。

阴风袭背,这是鬼祸之兆啊?观曹小丽之脸色,确实像是惹了不该惹的东西啊?

“你是不是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我问曹小丽。

“没有啊?”曹小丽一脸迷茫地看向了我,道。

从曹小丽这反应来看,她不像是在撒谎。不是撒谎,那就是说她没去不该去的地方,找她麻烦那脏东西,也不是她惹的。

我看了一眼洒落在金龟壳上的香灰,心中顿时就明白了七七八八。财鬼生刑害,夫妻不和谐。

“你跟那老头闹僵了?”我问曹小丽。

“昨晚他在回来之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要跟我离婚,还妄想让我净身出户,这怎么可能?”曹小丽道。

昨晚?怎么这么巧?该不会曹小丽嫁的那老头就是尤乾仁吧?

“那老头叫什么?”我问。

“尤乾仁。”曹小丽说。

还真是那老头,看来昨晚在我这里测了字之后,尤乾仁知道了曹小丽对他的威胁,因此才打定了主意,非要跟她离婚。

曹小丽嫁给尤乾仁,为的不就是他的钱吗?离婚是曹小丽愿意的,只不过她不愿意净身出户而已。

这样的家务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还有就是,曹小丽这人的心术,也并不怎么正。心术不正之人,再怎么好言劝说,那都是没多大用的。

“家破人亡之兆,我帮不了你。”我顿了顿,道:“家肯定是破了,人亡与不亡,在你本心。”

“大师你帮我指点一下吧!”曹小丽在那儿求起了我。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事我是没法开口的,怎么说怎么错,你还是好自为之,自己看着办吧!”我道。

曹小丽拿出了一个信封,甩给了我,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这信封拿着有点薄,里面应该没装几张。不过好奇地我,还是把信封给打开了。冥币?信封里面装的居然是三张冥币?

曹小丽这是个什么意思?算卦拿冥币给我?

易八从楼上下来了,见我手里拿着冥币,变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把曹小丽跑来找我算卦的事儿跟他说了,问他这冥币有没有什么说道。

“送冥币倒是有一个说法,这说法便是,送几张给对方,对方就还有几日可活。曹小丽送了你三张冥币,意思就是说,三日之后,要来取初一哥你的性命。”易八皱起了眉头,说。

“取我的性命?我又没招惹她?干吗要来取我的性命啊?”我想了想,道:“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给尤乾仁测了字,给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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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不算阴卦,这个规矩懂不懂?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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