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公子不认识属下实乃正常,属下认识公子你就行了!”
我笑着说道。
话一出口,心中着实有些忐忑,只希望这个邬桓别对邬俊山了解太多,要是对他什么事儿都知根知底,那就很容易看出我的破绽了。
听我说完,邬桓再次挑了挑眉,沉吟一会儿,又问:“那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回公子的话,属下曾经去见邬长老的时候,您正好从旁边经过,邬长老特意为属下介绍过公子您。”
我回答道。
“你说你是家主的亲兵部将,那么家主交给你的是什么任务?你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听我说了那么多话,看邬桓的神色倒是相信了几分。
只不过他身旁的那个将军还是一脸怀疑,质问我道。
“我乃暗棋,自然执行的是密事,除邬长老外,我不能跟任何人说,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一言难尽,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一些意外,被卷入空间裂缝,要不是空族元族长相救,我恐怕早已经身死道消了。”
我叹息了一声说道。
“那你身上有何可以证明自己的信物?”那将军又问。
“将军修为高强,想也经历过不少大事,该知机事不密祸先行的道理,家主让我做的事乃是绝密中的绝密,因为随时都有败露的可能,担心我身份被人发现,从而延祸到邬家,并未给我任何信物。”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既不说清楚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也没有信物在身,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见我什么都拿不出来,那将军顿时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我。
见他咄咄逼人,我心中早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过脸上并未显露出任何不悦,只是假装沉吟了片刻,然后便道:
“说是可以说,但只能和桓公子一个人说,我想桓公子听完,该知道属下的身份真不真实。”
我的话让得邬桓神色动容。
“那好,你说给我听吧。”他说道。
“公子!”见邬桓答应,那将军慌忙想要阻止,却被邬桓摆手打住。
“他区区入神境五重,能做得了什么?就让他说!”
见邬桓执意如此,那将军顿时不再多言,但还是警惕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走到邬桓近前,悄声说道:“家主这些年让我潜伏在天魔族,挑起天魔族内部争斗并打探我人族至宝虚空神舰的消息。
两月前我已成功找到虚空神舰,并且和家主汇合,只不过我们在抢夺虚空神舰的时候,出了些意外,所以属下流落到了这混沌域。”
我悄声说完,只见邬桓神色陡然一变,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有些吃惊,不过眼中的怀疑之色却是消失不见。
“我道爷爷为何要赶去天魔族,原来是为此事,是了,一年多前,我确实听他说过虚空神舰现世的消息!”
邬桓自言自语道,从他的话中我便知晓看来对此事他知道得并不多,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他知道的越少我就越容易忽悠他。
“家主未将此事透露,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关系重大,今日我告诉公子,并非只是想证明身份,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家主曾经说过,属下将来要为桓公子效力,而且家主也非常看重桓公子。
所以小人才敢斗胆说出来,今日若不是公子在此,我就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吐露半句!”
我一脸刚毅的说道。
这话说得邬桓眉开眼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看来你果然是我爷爷的亲信,不然我爷爷是不会和你说这些的。”
见邬桓如是说,我便知道他心中对我最后的那一丝疑虑都打消了,顿时也笑起来。
“公子,他和你说了什么?”那将军听到邬桓的话,好奇的问道。
“放肆!此等机密之事也是你能打听的么!?”邬桓瞪了那将军一眼。
“我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无误,其他的,你不必多问!”
“属下知罪!”
被呵斥了一句,那名将军不敢再为难我,退了开来。
“刚才我见你们匆匆忙忙,所谓何事?而且我观你们乘坐的船,这么不伦不类,莫非是昆元众的贼船?”
邬桓虽然长得丑,人品也不怎么样,但是不得不说,还有几分眼力,确定了我的身份之后,便打量着我们的船只问道。
“回桓公子,之前.........”
元正将几天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知道我们正在被昆元众追杀的时候,邬桓终于将目光放在了后面的两条船上。
其实在我们将船靠向邬家船队的时候,昆元众的两艘贼船便停了下来,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们竟然没走,一直停在后面,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岂有此理,见到我邬家军队在此!竟然还不速速退去,昆元众这群王八羔子胆子真是不小,公子,且容末将上前,教训他们一番!”
那将军说完,当即便点了五千兵将,并两艘虚空神舟,直直的朝后面的船冲去。
“昆元众的这群贼子常年在混沌域阻拦来往船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实在恶贯满盈,今日桓公子若能将他们清扫干净,实在是一大幸事,幽冥界各大疆域势力,必定会记得公子大名。”
见邬家的那名将军已经去对付昆元众,元正在后头兴高采烈的说道。
看他的模样,光顾着拍邬桓马屁去了,似乎还没发现先前那名将军话中的不妥。
按元漱所说,这昆元众恶贯满盈,横行混沌域数十年,过往船只,无论哪一个势力都抢,可谓是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很多大势力都恨不能将昆元众挫骨扬灰才能解心头之恨。
按理说这邬家应该也算是受害者之一,就算被抢得少,见到这群土匪,心中想的也应该是将他们斩杀干净才对,可是先前那名将军竟然只说给他们一个教训,却没说要杀他们。
这让我感到很奇怪。
哪怕他没有能力斩杀昆元众的土匪,放句狠话也是可以的。
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邬桓,只见听到元正恭维的话,他并没有显露出什么喜色,似乎对元正的话很不以为然。
“不知道这两位哪一位是元漱姑娘?”相比对元正,邬桓对元漱姐妹的兴趣显然更大,绕开元正,走到元漱元莹身前,笑眯眯的问道。
元莹有些怕生,赶忙躲到她姐姐身后。
“哦,忘了给桓公子介绍,这是长女元漱,这是小女元莹,漱儿莹儿,还不赶紧见过桓公子。”
元正冷着一张脸对元漱姐妹说道。
元漱虽然很不满她父亲对邬桓一副讨好谄媚的样子,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发脾气,什么时候不该发,还是按耐住性子对邬桓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