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啤酒的酒精度不高,但是对于我这种长年不喝酒的人来说,没过一会儿就蒙圈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不知不觉间,程令羽带的那一件酒也被我们扫荡一空,由于实在是太困了,我们便随便歪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由于睡姿的错误,导致我的胳膊疼了好几天。程令羽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说什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得回去处理工作。
程令羽临走的时候,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说什么迟早有一天会用的到。我并么有拒绝程令羽的提议,毕竟有个防备终究是好的。
程令羽走后的第三天,一禅大师也离开了,一禅大师说师父的情况已经被控制住了。
但是奇怪的是,师父的身体仍旧很虚弱,关于一点,我表示非常的奇怪。
一禅大师说,师父的情况其实很正常,因为师父的身体状况以后将会变得更加糟糕。
听了这话后,我这心里免不了生出了些许悲凉,但是没有办法,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么悲伤也不能改变什么。
一禅大师走的时候把秦长歌和小宝也带走了。
秦长歌虽然不愿意离开,但是又不能留在这里,按照她的说法就是一禅大师害怕他耽误我的进程。
小宝和韩樾在这一段时间段交往中建立了身后的革命友情,小宝离开后韩樾一个人躲在屋里大哭了一场。
这是我叫韩樾吃饭的时候发现的,当我的手触碰到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啜泣生。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我将刚刚扬起的受轻轻的放了下来,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剩下的时光里,我开始拼命的学习,师父也毫不吝啬的一股脑的传授,当然他没有教我《鲁班书》,根据他的说法《鲁班书》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学也罢,
不过我却很想学,毕竟技多不压身,不过一想到那个诅咒,我又有些害怕了。
毕竟我的人生还很长,有些事情我还没有经历,我不想这么快的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一年,师父的身体也越来越不行了,这期间一禅大师来了一次。
听长歌说一禅大师这一年都在寻找治疗之法,但是总是无功而返。
我叹了口气,明明一禅大师知道师父好不了,却还在想办法救治,这两个人还真是好朋友啊!
然而,当我心中刚刚感叹完这两个人情比金坚的时候,一禅大师便同师父吵的不可开交。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到头来果然还是冤家,这两个人都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以为这两个人吵一会儿就会休战,谁知道晚上的时候秦长歌说他们要离开了。
我很奇怪,怎么好好的说走就走呢?
秦长歌说一禅大师生气了,所以要回去。听了这话,我直接就呆住了,真没想到,这两个人这次居然玩真的。
晚上,给师父送饭的时候,师父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这两年里我学会了很多,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教我的了。
我一听这话,急忙说您还有《鲁班书》没有教过我云云,可是师父却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教我《鲁班书》,他说那本书太邪乎,不让我学,
师父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递给我了一本书,说:“但是写东西得传承下去,你带着它,看看谁想学就把书给谁。”
我接过书,抬头看看向师父,总觉得他今天的行为说不出来的怪异,但是究竟是哪里怪异,我也说不上来。
师父的反应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但究竟是哪里怪异我却一点都说不出来,直到师父把《鲁班书》取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猛然察觉那怪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是交代后事,我记得师父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举动,是在他昏迷后醒来安排小师弟长兄如父的时候,那时候师父给人的感觉就是命不久矣。
当然,在当时,师父的确是命不久矣,但是那时候离死还比较遥远,至少还有三年。
但是这一次也没有必要交代后事吧,这明明才是师父中毒的第一年,后面还有两年的时间,有什么事情之后说也无所谓吧还是说师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想到这里,我这心便不由自主得到一揪,师父这种人平时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好喝两口小酒,但是自从中毒后他便很少碰酒了,而且师父还有一个比贪杯更坏的毛病,那就是什么事情都不说。
这人呐,如果说有心事的话,最好还是找人说说,这样的话至少可以缓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可是师父不,除了点拨我一些玄门中的事情以外,其余的一概不说。
师傅今天突然冒出这么多话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是真的在交代后事,还是另有隐情。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于是便索性直接问问师父,有些事情我不知道,难道说师父还能不知道吗?
想到这里,我便看向师父,开口问道:“师父,您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师父微微一愣,开口说道:“你怎么跟师父说话呢?”
师父有些生气,此话一出后,周围的气氛瞬间就僵住了,最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不过师父的反应这么大,想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想到这里。
我看向师父,一字一顿的说道:“师父,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大可以跟我这个徒弟讲,没有必要自己一个人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正所谓师徒同心,其利断金!”
别看我话说的这么顺溜,其实我全程根本就不敢看看师父一眼,因为我担心看到是师父那渐渐沉下来的脸,以至于我到底说了什么我自己都完全没有印象。
我话音落下后,师父依旧没有说话,正当我想着该怎么从这里尴尬而又不是礼貌的走出去时,师父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俗语你乱用的还挺溜。”
诶!什么俗语?我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只听师父继续说道:“什么师徒同心,其利断金,这要是在过去,非得说你大逆不道。”
师父在跟我开玩笑,这就说明刚我说的那些话一点事情都没有,想到这里,我这心里也不由的放下了一半。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向师父开口说道:“师父,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最好说一下,否则出了事情我和韩樾会手忙脚乱。”
师父叹了口气,说:“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本来想晚一点再说,不过你既然问了,那我说说也无妨。”
等我听完师父的话后,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我知道师父会死,可不是还有两年吗?
但是为什么师父说他活不过三个月呢?明明说好的三年,这才过去了一年不是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师父,开口问道:“师父,你不是在开玩笑吗?”
师父笑了笑,道:“你觉得我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师父此话一出我瞬间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师父说的没有错,这种拿性命开玩笑的事情不是师父能做出来的事情,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说:“不对,师父,明明还有两年!”
“两年只是大概,尸毒入体没有办法解的。”师父说到这里,从身边拿出了一个木头盒子,递给我。
我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有一个白瓷瓶,我看向师父,有些茫然的说道:“师父,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