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程令羽前期见到我时我的表现,程令羽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我有利用价值。
听到这里,我着实是震惊了一把,真没想得到,我一个渣渣居然还有利用价值,着实是有些让人激动,但是被人利用,想一想都有点渗人。
不过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可能,于是便问程令羽,问他我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值得四大名门望族来争抢。
程令羽白了我一眼,说我这人实在是太自恋了,还说什么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别人在挣我,只是说我有利用价值而已。
对于程令羽的调侃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他们要利用我,而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可以利用。
程令羽摇了摇头,说具体因为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我看着程令羽的表情,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但是就是不说。
我皱了皱眉,看向程令羽,说:“你确定吗?”
“什么?”程令羽有些茫然的看向我,说:“你在说什么?”
“你少给我装傻充楞,你是不会是有事情在瞒着我?!”我用探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程令羽,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程令羽十分无辜的看向我,开口说道:“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我有点生气了,有没有搞错,明明一遍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问这么多遍。
短暂的沉默后,程令羽叹了口气,说:“好吧,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两次都这么迫切的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无所谓。”
我一听这话,微微一愣,道:“这难道不算是你的机密吗?看你半天不说,怎么这会想开了?”
程令羽一听这话,十分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开口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吗?既然想知道那我说说也无妨,反正这种事情之前已经告诉你了。”
程令羽说完这句话后便毫不吝啬的说出了有可能会利用到我的事情。当程令羽将“五方鬼帝”这个专有名词说出来以后,我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
我的妈妈呀,这个词汇我可并不陌生,之前师父跟我说过。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看来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师父当初破坏那个仪式的时候差点把命都给搭进去。
现如今,我又跟这些事情扯上关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孽缘?!
想到这里,我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道:“你说我失忆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就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了?”
我不知道我失忆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失忆后绝对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听程令羽说那么多,我头都大了,哪里有闲工夫去想别的事情。
程令羽摇了摇头,说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并不清楚,至于我是怎么跟李家的人扯上关系他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他听他的父亲听我的父亲说,我平时还是挺乖的。虽说这句话是在夸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家伙的嘴里面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繁索。
我有些无奈的微微扶额,看向程令羽,开口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号称我们是发小,开玩笑呢吧!”
对这个程令羽,我是真心无语,这个人也真是有够绝的,合着这家伙所知道的我的一切都是从他爹那里知道的,而他爹是从我爸那里知道的。
这也能算是朋友吗?
“我没有说错,我们却是是发小。”程令羽依旧毫无自知,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下吧,怎么就发小了?”
我之所以问了句题外话,纯粹是想看一下这家伙接下来该怎么编。结果谁曾想到,这家伙居然大言不惭的高声说道:“光屁股玩的!”
我擦嘞!要不要说这么有歧义的话,什么叫光屁股玩的,我的记忆中可没有这样一个屁股。
当然了,如今我的记住别说是别人的屁股了,我连我自己的都没有印象。
关于这一点,我也懒得跟这家伙辩驳,反正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与其跟他在这里瞎掰,还不如想想正事。
根据程令羽描述的情况,我现在的确是不适应提早离开这里,我得在这里好好的学一下专业知识。
其他的无所,至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不至于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师父也没有多长时间了,而且还有小师弟,这些都是我需要安置的。
想到这个,我看向程令羽,开口说道:“那个五方鬼帝的事情,现在还有没有动静?”
程令羽摇了摇头,说了个日期,然后告诉我在哪以后便没了动静。当我听到那个日期的时候,我整个人惊得的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程令羽说的那个时间与我坠崖的时间相差不过一晚……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说道:“我知道了,三年之内,我是不会离开瑶曲镇的。”
程令羽微微一愣,道:“三年?”
“怎么?太长了?”我有些心虚的说道。
其实我也觉得三年有点长了,但是没有办法啊!这三年里我还得跟着师父好好的历练,而且还能多陪陪师弟。
不然等师父去世的那天,只有师弟一个人,到时候,师父连一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程令羽闻言,摇了摇头,说:“三年,怎么说吧,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去了。”
我听到这里的,心中微微一暖,很久了,大概是多久了呢?我都没有听到师父以外的人关心我的话了。
其实程令羽说的挺有道理的,比起外面,这里隐居避世,比外面的日子舒服的多。
而且说不定在那些人那里,我早就已经死了。不过话虽如此,我总不能永远呆在这种地方不出去吧。
我迟早要出去的,如果那个时候他们的目光还是我,那我就有足够的能力跑路。
总之一句话,躲永远也不是办法,最好的办法永远也不是躲躲藏藏。
想到这里,我看向程令羽,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有些事情总得有个了解。”
不错,就像我失去了那段记忆一样,虽然我每天如常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但是每每午夜能回,我这心中便空落落的。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和寂寥,这也就是我为什么非要找到自己以前记忆的原因。
我想知道我心中缺的那一块究竟是是什么。程令羽本来也就没有劝我留在这里的意思,他从一开始也没有想着要左右我的想法。
所以当我说出我的想法时,程令羽没有多说,只是说了三年以后出来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找他。
关于我的小师弟上学的问题程令羽也说一并能帮我解决。
虽然没有答应,当然我也没有拒绝,世事无常,我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记住,出去了我也谁都不认识。
我可能会借助程令羽的关系,但是也不一定,万一在不需要了呢?
所以这种事情,话绝对不能说满,要学会给自己留后路,这样才不会太难看。
我和程令羽说完这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以后,就开始天南地北的海聊,聊得的内容也都是一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