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还年幼,在同龄人之中也算是比较调皮的,由于太贪玩,学习成绩一直都不是很好。
然后我在玩耍中接受着来自母亲的暴击,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每天一顿,我就决定努力学习。
想想那个纯真的年代,我还在为一道做不出来的数学题苦思冥想,后来就直接抄了,不过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我努力了半学期,终于迎来了期中考试,当我以为我可以一雪前耻的时候,这才发现,上帝并不会同情临时抱佛脚的人。
回到家中,毫无疑问,又是一顿打,对于母亲的这种行为我表示很不理解。
我记得当时我哭的泪眼朦胧,嘴里还在不停的抽泣,我问我的母亲,明明我努力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而我母亲对我说了一句话:“结果呢?”后来我有一次看书,看到心灵鸡汤上有一句话,是这样写的:
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曾经努力过。
我当时就在想,写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接受过来自母亲的暴击,不然他一定会觉得自己这段话很幼稚。
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唐君源率先迈进了祠堂之中,宋洁欢紧随其后,不过看她的样子是想拦住唐君源,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我冲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夙兮说道:“我们也走吧。”
夙兮点了点头,跟我这,一起进去了祠堂之中。
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祠堂,当然,我以前也去过好多古人家的,不过那里都成古迹了,早就失去了当初的那份庄严。
后来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姓夏的同学,他们家是浙江那边的,听他说他们家祖上是一位将军,家里,到现在还有当初的宗祠。
后来他回老家的时候拍了张照片给我,只不过宗祠大门锁着,他拍的还是一个侧面而已,基本上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只能在照片的一角看到影影绰绰的四个字——夏氏宗祠。
我要求过他拍里面的场景,他说祠堂的钥匙在她姑姑哪里,她姑姑在上海还没回来。
这就算是委婉的拒绝了我的要求,他本来说过年的时候给我拍照片,可是后来由于考研的缘故,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而我由于工作的缘故把这件事情也忘了,今天看到这才想起来。
我算是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宗祠内部的场景,不过是以另外一种特殊的方式,总结一下就四个字——闯空门。
听节欢说他们宋家为了不让先人清修,所以祠堂之中没有安电灯。
而用来照明的都是很传统的蜡烛,当她把蜡烛点燃的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庄严和肃穆。
整个祠堂在微弱的烛光中显得异常的庄严,祠堂的结构很简单啊,前面列的是祖宗牌位。
而在牌位的正前方,摆着八张木头椅子,刷着朱漆,看起来相当值钱。
祠堂很简单,但确实透着股由内而外的庄严,大抵是平时鲜有人来,这里还有一种给人压迫的气质吧。
“梨花木的古董椅子,你们宋家还真是大手笔。”
唐君源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用手抚摸着椅子的靠背,嘴里啧啧称奇。
我虽然是学理工的,但是对这种东西还是挺有兴趣的,毕竟家大人有做这种工作的,于是便走近看看。
这一看,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宋家坐着我的八辈子,实在是太造孽了。
我这样说,可能有的人听不懂,换句话说就是宋家祠堂中的这一张椅子都够我花一辈子的,更何况他还有八章那么多,八张就是八辈子。
宋节欢看着那椅子,说:“像这种椅子我们宋家有的事,我不知道它之前在哪里。”
炫富!这他妈绝对是赤果果的炫富!这么好的意思是不是让我搬回去也行啊,不过这毕竟是人家家的,我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觊觎。
唐君源的反应从进来开始就一直表现的挺奇怪的,因为从来不笑的他脸上居然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精分成这个样子究竟是想闹哪样啊?
我轻咳了几声,开口说:“那什么,唐君源,你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等他们来行不行,这毕竟是人家宋家的祠堂,摸来摸去不好。”
“如果你在废话我就把你钉在柱子上。”
不正常,实在是太不正常了,这个唐君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有没有。
正当我想出口反驳这个人的时候,只见唐君源咧嘴笑了笑,然后抓起桌上的牌位就往下摔!
哎呦我去!这……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速度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在宋节欢的惊呼声中,那块牌位一下子被摔成了两半。
“唐君源!你在做什么?!”
宋节欢冲着唐君源大声喊到。
唐君源也不理会我们,直接将桌上的牌位通通扫在地上,然后一个翻身坐在了桌上。
宋节欢瞪大了眼睛,那眼睛恨不得能从眼眶里飚出来,这个唐君源向来我行我素,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这么二百五。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夙兮扯了扯我的袖子,大抵是想给我说些什么。
也就是这个档口,宋节欢突然向唐君源冲了过去,由于她的动作太快,我根本来不及阻拦。
当我开口说“别”的那一刻,宋节欢已经冲到了唐君源的近前,然后,我就看到了唐君源手起刀落。
只听宋节欢一阵惨叫,捂着眼睛向后退了数十步,鲜血顺着宋节欢的手指缝滑落,淌在地上,红的那么触目惊心。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了过去,一把将宋节欢拉到我跟前,开口询问:“眼睛有没有事?”
宋节欢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咬了咬牙,扭头看向唐君源,这个家伙如果只是单纯的我行我素也就算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敢动手。
当然,他大概也没有什么不好动手的吧,我们之间达成的友好合作条约彻底破灭了,不过我也没有感到可惜,这种人,我能想到跟他做朋友简直是瞎了眼了。
正在这个时候,夙兮又扯了扯我的袖子,我扭头看了一眼夙兮,说:“有什么事等解决完了这个混蛋再说。”
我说完正想去找唐军源算账的时候,夙兮一把扯过我的手,在上面写到:此人非人,务必小心。
此人非人?我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唐君源不是人吗?不应该吧,唐军源这个家伙只是长寿一点而已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夙兮想了想,在我的手上写到:南山有妖,其身如人,无面,喋血,善变人脸,化人则通此人之事,称之为山鬼,牙尖戳入肤中,人与行尸一般无二。
夙兮这一番话写的我算是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合着我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唐君源,我就说嘛,我认识的唐君源怎么可能是个精分。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我并不能确认,因为夙兮说过,山鬼是可以知道所变化之人的身世。
我皱了皱眉,如果不是人那就不好对付了,这个山鬼看起来可比唐君源难对付的多,至少唐君源不会随随便便的动手。
虽然他对我下的几次手都挺随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