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苏简玉想找我复合?想到这里我立刻摇了摇头,这种几率简直比梁队长从床上站起来还小,可是照这么算来,我似乎没有什么朋友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问问张五爷究竟是谁要来,如果是女眷至少让我把房间收拾一下。
张五爷摇了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用管,赶紧把家里的挂表调调,我有些好奇,我们家挂表好好的,究竟调什么?
“你小子家的表慢了三个小时你知不知道?”张五爷坐在沙发上,白了我一眼继续说:“老夫我最讨厌的就是大清早去拜访别人,不过你小子也可以,表坏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
张五爷的话让我弄了一个大红脸,家里的表坏了我不知道很正常,毕竟那块表我已经好久没看了,不过作为一个成年人来说,睡到十点,的确是有些太过懒散了。
我尴尬的冲着张五爷笑了笑,然后立刻冲进洗手间,穿衣洗漱一气呵成。
等我出来的时候,张五爷口中的那个客人已经到了,此时正坐在客厅和张五爷喝茶聊天。
那个人见我出来,急忙站起身,说:“卫先生,你好!”
孙淼?!我皱了皱眉,这家伙来找我干嘛,难道说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可我记得当时已经明确的拒绝他了,这小伙儿难道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皮笑肉不笑的冲着孙淼点了点头,这也算是打了招呼了,然后看向张五爷,说:“张五爷,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密切了。”
张五爷告诉我,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密切,他现在是特搜科的指导老师,所以孙淼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他的徒弟。
哎呀!我暗骂自己记性差,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张五爷是这家伙老师的事情不是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定好的事情吗?
不过这也难怪,我好久都没有跟梁队长喝过酒了,不知道也很正常。
听了张五爷的话后,我满脸赔笑道:“瞅瞅我这记性!这不是忘却了吗?不过五爷,你们师徒俩大早上怎么跑到我家会师来了,难道说有什么事吗?”
其实我心里早就猜出个大概了,这八成又是想找我帮忙。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话音一落,张五爷就慢条斯理的说:“我学生找你帮忙,然后被你拒绝了,小伙子,怎么说我也是这孩子的老师,你也样会不会太驳老夫的面儿了?”
我简直都要哭了,这一天天的想干嘛啊!我什么都不会不拖累你们就算了,能帮什么忙啊?
“老师,也许卫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您千万别怪他!”孙淼急忙在一旁安慰道。
看着这俩人一唱一和的,我真心不知道说什么了。
“难言之隐?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五爷看向我,问:“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命在张五爷手里,我真想把这两个人给赶出去。
这什么意思啊?来我家一句客气话不说也就算了吧,还整出这些幺蛾子,这搁谁谁受的了。
“那个,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笑着点了点头,鬼知道我现在笑的是有多牵强。
张五爷听完直接就问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什么不帮他的学生,我这么做到底是看不起他还是看不起张家。
我的妈呀!我到底是做什么了?!我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怎么还对不起张五爷!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哎呀,到底是哪种事情?!鬼才知道吧!
虽然我说不过张五爷,但是我还是要为自己的利益拼一拼,虽然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利益可言。
“五爷,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
“看看,老夫就知道这小子不是背信弃义的人,说过要帮忙就绝对不会拒绝,好了,今天晚上七点,昨天那个十字路口,不见不散,老夫回去准备些东西,就不打扰了,告辞!”
张五爷说完,带着连连道谢的孙淼便离开了。
“砰”的一声巨响,我们家的门就这样锁上了。
我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而是我去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还是不要了吧!”
我默默的把自己被打断的话吐了出来,回应我的只有满室宁静,这个张五爷,竟然让我看走眼了,什么道高望重和蔼可亲的长辈,都他妈骗人的!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想李明阳,那家伙虽然术法不灵,可一直都不让我靠近那些邪物。
回忆起上次在封印挽歌的地方,那家伙也是时时照拂于我,有危险也是第一个上。
李明阳!你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你师父,哦,不对!是你外公玩死了!
现在是十一点,孙淼到我家是十点半,张五爷和孙淼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我给哄了。
我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早知道这么麻烦我昨天就答应孙淼了,今天还能好好的睡个回笼觉。
刚才半个小时的诶斗智斗勇,以我败下阵来完结,如今我也没有心思去睡回笼觉了,毕竟晚上还不知道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跟着张五爷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有生命危险,因为我还有用,他不会让我轻易就嗝儿屁了。
不过看着情况,恐怕也只有生命不会有危险了,至于其他情况,我也说不准了,精神上的威胁恐怕还是有的。
但是如果在生命和精神上选的话我宁愿选择生命,因为精神上的经历,真他妈生不如死。
人总是在有急事的时候觉得时间过的超快,平常我在家闲着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不到没有觉得,反而还有一种漫长的感觉。
我叹了口气,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随身的装备:小木牌、手机、钱包、钥匙。
看着这些东西,我简直快要哭了,我这哪里是去捉鬼,说是去菜市场还有那么回事!
正当我气急败坏的时候,小腿肚子突然一抽,疼的我差点跪到地方。
卧槽!这东西怎么开始疼了,我挽起裤腿看了一眼我的腿,还好,那个黑线没有蔓延。
不过这种事情我是第一次遇到,张五爷也没有告诉我这东西会疼,算了,反正也要过去,等过去在问吧。
想到这里,我锁上门便离开了,因为实在是不想去,所以我在路上一直故意墨迹,等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七点一刻了。
张五爷一见我就开始骂我为什么那么没有时间观,让大家都等我。
我看了看所谓的大家,就他和孙淼,那个男生怎么没来,我记得特搜了好像有三个人吧,
孙淼看出了我的疑问,于是解释道:“他去医院照顾梁队长了,我和他倒休,这几天是我负责距局里的事情。”
关于孙淼的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其实谁来都不重要,只要不让我来一切OK!不过我这愿似乎是美好的过头了。
我将我腿上的情况告诉告诉了张五爷,张五爷听罢点了点头,还说什么腿疼是正常的,人身体里有尸气怎么可能会不疼。
我又问张五爷这种疼还会不会持续,一般是怎么疼。
张五爷想也没想的就告诉我,这种疼每天都要疼三次,分别是早中晚。
他还说今天他来的时候就以为我会问他,结果没问,张五爷就以为我和别人的体质不一样,没想到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