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阵子,想到山鬼城的严密防护,我也就没多想。
倒不是我看不起乔欣,而是我对山鬼城有绝对的相信,毕竟山鬼城不是才打造出来的东西,是很久远以前就留存下来,且每一代山鬼城的城主,在最巅峰的时刻,都会给山鬼城留下布置。
乔欣纵使手段众多,也不简单,可能比得过八代山鬼城城主。
为何会忽然做这样一个梦,我不知道,也没多想,倒下就睡,睡着睡着,熟悉的味道再次出现,刺得我当即就醒来。
瞄!
一声叫,忽然在床边响起,吓得我反弹性的将藏在枕头下方的龙骨匕首拿了出来。对准窗户。
没开灯,但我能看到,在窗台上,蹲着一只黑猫。
全身纯黑的猫,看上去似乎都差不多,望着窗台上的黑猫,我知道它就是跟随在乔欣身边的那一只黑猫。
再见黑猫,我算知道当初黑猫的爪子为何那么厉害,能在周文星防弹车的玻璃上留下爪痕,因为这黑猫,其实也算是一头山鬼,等级不是很搞,只是三等山鬼。
当初不知道,因此才产生害怕,但现在,丁点想法否没有。
和乔欣形影不离的黑猫,现在独自出现在i身边,让我忍不住想。乔欣是否也在这周围,刚才做的梦,又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倒也不是我爱多想。
只是做梦,黑猫没出现,我真的只会当这是一场梦,但是刚从梦中醒来,黑猫就出现在窗台上,这种事,换做是谁,都知道刚才这场梦,并非是一场简单的梦。
曾经,我对黑猫很畏惧,但现在,从它眼神内,我能感觉他对我的恐惧。
都找上门来了,岂能不管。
我打开灯,黑猫从窗台上跳下来,然后跳上床脚,碧绿的双眼盯着我。
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懒得废话,特别是当想到乔欣不听劝,独自留在了山鬼城内,现在遇到麻烦,找我有用?
瞄!
黑猫叫了一声,看向床头,我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床头的柜子上,不知何时竟然早已多了一张纸。
纸上面只有两个字:救命。
随着我看到纸上的求救,救命两个字,竟肉眼可见的变成了红色,就像是乔欣用鲜血写出来的两个字。
她??
我本想问黑猫乔欣现在在什么地方,转过头黑猫不知何时早已离开房间。
望着求救信,我陷入思索。
这人,真不知道怎么了,想睡一个安稳觉怎么那么难。
乔欣不会轻易求人,这是我和她这久接触以来所得到的感觉,但现在,她竟然主动找我求救,还让黑猫前来,表明是真遇到了困难。
回神来,我就笑了,搞不懂乔欣这玩出到底是那一出。
既然让黑猫找我求救,那地址呢?方向呢?人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如何找?
让我去相信一个梦,说句实话,完全没可能。
被黑猫这么一搞,我也没了睡意,搬了个凳子到阳台上坐着,仔细思考明天的路该如何走。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祖坟上的麻烦,算是解决了,不过刚想将这件事给抛到脑后,我就想到了玄魁教,不得不重新拾起来。
玄魁教,为何要动我家的祖坟。
动祖坟,又没发现藏在地底的石棺,这就有点说不清了。
要说玄魁教是为了地底石棺内的白蛇,不太可能,玄魁既然知道山鬼的存在,那就知道山鬼的厉害,几个喽啰来找山鬼,找找死没什么区别。
带着这个疑问,天不知不觉就亮了。
瞄。
熟悉的叫声,忽然在耳边响起,我一个冷颤惊醒过来,才发现在椅子上睡着了。
听见猫叫声,但四周并无黑猫。
刚起身,门口就吹来一张纸。
纸上的字,多了三个:杜重阳,救我。
这一瞬间,望着纸上的这句话,我心头的气,可以说是应了那一句老话:不打一处来。
莫名其妙的事,搞得我都忍不住的想,乔欣是不是有病。
找我救命就救命,这没什么好说的,我要是能救她,倒也的确会救,但让我生气的是,你求救我,怎么搞得这样吓人?
第一次,只是在纸上弄了救命两个字,现在,又多了我的名字,多一个字是多多,少一个也不少,我搞不懂乔欣到底在干什么。
既然能让字多出来。为何还不将地址等信息留下呢。
不然,即便我想救,有救的实力,又去什么地方救呢?
猜测乔欣自己留在了山鬼内,但也紧紧是猜测,没回到山鬼城。我也难以确定情况。
沧阳相比于宜阳,距离山鬼城的距离,更远,没有确切消息,不要想我会白白跑一趟山鬼城。其次山鬼城的开启和封闭,事关重大。
为何每百年才开启一次。一切皆是因为封闭对山鬼城的力量损耗有很大好处,每一次开启,都会消耗山鬼城积累下来的力量。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样做、
盯着再次出现的纸条,我搞不清乔欣到底在玩什么。
至于害我这种念头,我到没多想,曾经的我和乔欣是因为处于不同阵营,这才会斗起来,现在双方依靠的阵营都彻底倒塌,不存在利益纠葛。
想来想去,想不通后,我也就没多想什么。
乔欣是乔欣,不是大春等人,要换做大春,不要说是山鬼城,就算是刀山火海,我杜重阳也要去闯一闯。
回到沧阳,解决祖坟的事是一方面,其次另外一方面,则是躲避灵异事务部的追查,顺道找寻张老头的踪迹。
我和灵异事务部的矛盾,一切皆因张老头。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既然是因为张老头而起,那么就将这个老家伙给找出来,然后处理好。
纵使张老头现在不在灵异事务部,但我相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老头要是没点关系,这些年还能过得这样潇洒?
躲,永远不会有出路。
摆在我面前的这场难题,我也不准备去躲。
黑猫总是神出鬼没,我也就没多管,稍微伪装自己,就到外面,准备去找曾经留在这里的力量。
找人,还得不少人才行,仅仅是我一人,不知得找到何年何月。
重阳。
正在街道上走着,后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我顿时就感觉体内像是有一股火,倏一下就冒了起来。
于美娟。
好长时间不见。于美娟与上次相比,更加成熟,更具风味。
于老师。我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喉咙干得不行,全身更是一阵阵难受。
重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通知一声。你离开沧阳多久了?
见到我,于美娟似乎很高兴,神色中充斥兴奋,我笑了笑,说:有点事去外面了,前两天刚回来。
说话这期间,我顺道将于美娟的面相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