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舒服,三条。”我收了三个方向过来的筹码,跟着我就一丢牌,嘿嘿,打八万,不可能,我不胡牌都可以,我丢了三条。
“你发什么神经,你清一色的牌你都不要?”这下,田甜姐气得怒视着我。
“我乐意,不行啊,都已经摊牌了,我打八万干嘛,我做万字不行啊?你们会给我万字?”我冷笑着问道。
“哼。我就看你怎么胡。我可以自摸和牌的。”田甜姐跟着就说道。
也对,我立刻就冲她举起大拇指,鬼嘛,玩牌肯定厉害,而且又是赌鬼,对牌局的掌控力肯定很强的,要自己摸到一张好牌还不容易?
“我抽根烟。”我不管那鬼怎么玩,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来,然后抽出一根,嘿嘿,好粗的一根,我自己卷的喇叭筒。
“一万……你这什么烟。”我这里刚刚把烟点上,田甜姐就一皱眉,嘴里就叫道。
“艾烟啊,自制品牌。”我边说边将口罩摘下:“要来一根不?”
“滚……”田甜姐立刻就抓了一把麻将砸向了我,好家伙,说翻脸就翻脸?
我这里刚刚一闪,顺手,我就把艾条伸向了我的左手边,也就是东北角那个团雾气,打就打,反正就是准备来打得,虽然我大锤子都丢在了下面,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
“桀……”一声怪叫,就在我伸手过去的时候,那团雾气一下就冲出去好远,顺带的,那椅子都给打翻了。
果然我这极品艾叶烟,点上之后,对鬼有吓阻作用,哎呀不好,密密麻麻的麻将就砸向了我,彻底翻脸是吧?
一边快速的跳开,我一边伸手到布袋里面一掏,看我法宝,漫天败家米,大家对着丢,谁怕谁?
噼噼啪啪的炸响声,就跟我丢的是鞭炮一样,而麻将更是拐着弯砸我,擦,我抱头,我闪。
“哎呦……”我这里也就跑了几步,楼梯口那里,直接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惨叫,女人?
“呼……”一股阴风猛地一旋,然后噗通一声,田甜姐就倒地上去了。
注意形象啊,有这么倒的吗,一条腿还搁在椅子上面,擦,那裙子直接就往肚子上面滑了过去,坑,小可爱都露出来了。
立刻,我就跑了过去,一脚踹开了椅子,跟着手一扯,我就把裙子给扯了下来。
我这里刚刚扯下去呢,身后就有一个女人愤怒的吼道,跟着一阵脚步就过来了,好吧,还有一股劲风,我感觉就是从我的膝盖窝踹的。
我又蹦,擦,今天我就属猴了,我蹦。
“还跑,站住,举起手来。”还是那个女人的愤怒的声音,嗯,就是那个刚刚楼下惨嚎的,而且听起来特别的熟悉,谁啊?
回身一看,我就心里咯噔一声,好吧,也算是熟人了,第一次见面,那个秦大胆发鼠疫一样的病,她正好要到手机店里面,给我喝止了。
第二次见面,昨天晚上,宋老太家闹名堂,又是她,跟防贼一样的守了我很久的女警官嘛。
“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女警官严肃的问道,眼睛又看了地上躺着的田甜姐一下,那眼神很是怀疑。
而女警身后的几个人,我也看见过,昨天晚上见过,当然,还有一个就是那外面卖钱纸香烛的有点痞的男人。
“就是他打伤我的,警官,就是他,他跑到了这里来破坏。”又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嘿,居然是那个鹰钩鼻,此刻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躲在几个丨警丨察的后面,指着我就嚎上了。
“打牌啊,我跟她来这里打二人麻将,另外也是来证明这里木有鬼啊,呃,她抽风了,发癫痫了。”我一指田甜姐,此刻田甜姐正打摆子呢。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怎么打麻将,还有,打麻将为什么往楼梯口丢?”女警官皱着眉头,右手又去揉自己的脑门了,好像那里有点红,不会是给麻将砸了吧?那个真的不关我的事,鬼打的。
“她丢的,我第一把牌就来了个缺一色,她不服气,就拿麻将砸我。”眼珠子一转,我跟着就指着田甜姐说道。
“是吗?二人麻将,你们不上棋牌室,上这里打?还有,你的女朋友不是那个女孩吗?你怎么又带这个女孩到这里了?”女警瞪着我问道,那脸上可是写着一百二十个不相信。
“打牌嘛,兴趣来了就打呗,再说了,这里打牌好玩啊,安静,没有人打扰。她是我女朋友的闺蜜不假,难道打牌就不可以跟她打了?”我笑眯眯的给田甜姐掐人中,当然,为了让她醒得快,我偷偷的,就往她身上洒米。
坑,我是偷偷的好不?这米一掉到田甜姐身上,立刻就啪啪的炸个不停了?
“你在搞什么鬼?”果然,那个女警官就冲我吼道,而且她身边一个高大帅气勇猛威武,玉树临风……统统不见得的丨警丨察就扑向了我,而且一脚就踢向了我的脑袋。
我再闪,擦,直接来脚,特么的属驴的啊,直接来蹄子?
“你还躲?”那个男丨警丨察毛了,两道蜈蚣眉直接就搭桥,同时就又是一爪子,直接挠我的衣服。
我还想后退,擦,背后却一硬,不好,撞墙上了,无路可退,我晕,这房子太小了吧。
呃,不对,这男丨警丨察的眼睛不对,特么的这个时候一下子全黑了好不?
“关老爷。”我立刻就冲着这些人后面,也就是楼梯口那里惊喜的叫道。
“啊……”一声怪叫,男丨警丨察噗通一声,他就给我跪了,真的,他就是冲我跪下的。
“嘭……”一声巨响,几个本来还敞开的房门,突然同时关上了,就跟有人用力的踢了门一样,瞬间,我们都不说话了。
“还有谁?”女警官惊怒的问道,嗯,好像她的脸色也难看了。
“那就要问他了,反正我进来的时候,就我们两个,而且他使劲的阻止我们进来。”一指鹰钩鼻,我开始泼脏水,反正这门关得诡异,我胡说都没事。
话音刚落,那个冲我跪了了男丨警丨察就咕咚一声,他也倒了,也在抽筋。倒是他倒下的同时,田甜姐哼了一下,然后眼睛睁开了,也不抽了,尼玛,还带轮着的啊,抽风还有接力赛?
“这个是,不是正式的吧?”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正式的丨警丨察,不可能会这样的,莫非是辅字头的?
有可能啊,正式的丨警丨察,其实很讲道理的(别喷,这个必须得正名)。
“他这是怎么啦?”女警官一指躺地上的那位,嘴里带着一丝的警惕问道:“你为什么一叫,他就这样?”
“我不知道啊,我这个人有个口头禅,遇到打不过,也不能打得,我就叫关老爷。你要清楚啊,那你得问他。对了,鹰钩鼻子,你这房间里面藏了什么?”我过去扶起依旧没有力气起来的田甜姐,嘴里继续给鹰钩鼻上眼药水,居然敢坑我,我不坑回来,我王字到起写。
“他好像是癫痫吧,你们看,他嘴里吐白沫呢。”这时,那个有点痞的男人忍不住就说了一句。
“胡说八道,老宋他一直身体很好,他也没有癫痫病史。”另一个丨警丨察气得一瞪眼,吓得那有点痞的男滴,脑袋就低了下去,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