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次民俗会是下了大手笔,他们想要找的地方一定很重要,我怀疑和上一次长白山地下的那尊青铜鼎有关系!而且这青铜鼎应该十分的重要,否则民俗会不可能这种重视。”我看着下面黑乎乎的雪坑说。
“老黄你是说这下面也有一个青铜鼎?那仓老师会不会也会奔着青铜鼎来?”杨爱国马上说。“现在一切都还是猜测,那个叫做仓木的女人应该是个日本人,可能是民俗会自己人应该不是仓兰。”虽然这个仓木小姐和仓兰很像,甚至很可能有一些关系,但是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她不是仓兰,她比仓兰更冷!
“那日本妞肯定不是仓老师,都不正眼看我一眼,仓老师肯定不会这样,这个世界上长得很像的人很多的。不过老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退还是跟上民俗会这帮孙子?”杨爱国端着冲锋枪朝着下方黑洞洞的雪坑看去。
“下去!我想证实我心里的想法,或许仓兰真的也会在那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老杨你可以选择回去,现在回去一切还来得及,一旦跳下去我们很可能无法活着走出来了。”我看着杨爱国说。
“开什么玩笑?老黄,咱俩从大学开始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起旷课一起通宵,你要在这么说你就是没把我当兄弟!再说了我也想找到仓老师,这是咱们俩的心病!”杨爱国说。
我点了点头,我了解杨爱国这个人,也知道长白山那一次对于他来说同样是一生中最大的心病。就算是死了哪怕让我们看到仓兰一眼,也值了!
“走了!”我深呼一口气把冲锋枪挂在脖子上,双手抓在绳索上,然后微微一松收的力道,身体迅速的往雪坑中滑去。好在之前在大伯家的时候被阿彪阿虎两兄弟魔鬼训练过,要是换成以前的我可能早就掉进雪坑里了。
大约往下滑了十几米的距离,我感觉脚下一实,到底了。
这时上面传来一道手电光,杨爱国也顺着绳索下来了。
“老黄你还别说民俗会这帮孙子的设备很牛啊,这手电筒比咱们那山寨货好多了,我顺了两个给你一个。”杨爱国边说边从大衣兜里拿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我。
这雪坑底部漆黑一片,温度也很低,即使我们穿着皮大衣还是能感受到一股股寒气顺着两条腿往上钻。很难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生物可以在这么深的雪层地步穿行。
“老黄你看在这里!”这时杨爱国拿着手电朝一个方向照去。
我连忙朝手电光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那个方向,出现了一个大约能容一个人勉强通过的雪洞,完全从雪里形成的雪洞。
我打开手电走到洞口边朝里面照去,雪洞很曲折没多远的距离就改变了方向,而且我在雪面上看到了脚印和血迹,刘先生还有民俗会的人应该是从这个雪洞离开的。
“我们马上跟上!”我紧握着冲锋枪,哈着腰钻进了雪洞,后面杨爱国也跟了上来。
这雪洞很窄想要转身非常的困难,不过雪洞的四壁到是很光滑,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在雪下面钻出来的一样。而且我们脚下的雪很结实已经被压实了,走在上面不会陷下去。
我和杨爱国在上面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必须马上跟上去,否则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我猫着腰走在前面,杨爱国跟在后面,雪洞很不规则不断的拐弯变向,不好好在没有出现岔路,可以顺着脚印走。
我们大约往前追了五六分钟,我好像突然听见前面有声音。
“停一下!”我对后面的杨爱国招了下手。
“怎么老黄追上了他们了吗?”杨爱国马上停下来。
“不是!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我屏住呼吸仔细的去听。
雪洞里一片安静,但是就在下一秒钟马上出现了一个声音,好像是一个人在喃喃自语!
“好像有谁在说话!”杨爱国小声说。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听不出这声音在说什么,好像是在重复着什么。
“会不会是民俗会的人就在前面说话?”杨爱国在我身后说。
我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想,但是我越听越觉的不对劲,因为如果是民俗会的人在说话而且我们能听见的话,那么他们应该离我们不远了。但是我拿手电对前面照了照,前面没有人。最关键的是虽然我听不清这声音在说什么,但是我能确定这个声音是在重复着一句什么话,民俗会的人不会这么做。
“呀呀……呀呀……”这时这种不断重复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似乎正在朝我们靠近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浑身冰冷,这种感觉我在长白山地下的时候遇到过。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老黄我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这声音太特么渗人了!”杨爱国小声说。
而就在这时从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
在前面!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突然从前方传来。
“走!”我和杨爱国急忙继续往前追。
这一次没过多久我看到了在雪洞的前方出现了光亮,是手电的光亮。
是民俗会的人。
又往前追了一段距离,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我的眼前,穿着黑大衣应该是民俗会的人。
可能是听到我们的声音这个人猛地转过了身,端着冲锋枪对着我们。
“别开枪,自己人!”我连忙说。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又是那东西!”这个人低声说了一句。
我连忙跟了上去,雪洞的空间很小,仅仅只能容一个人穿行,所以民俗会的人都是一个接着一个人站在雪洞中,我也看不见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你俩怎么才跟上来?”站在最后面这个民俗会队员说。
“发生了点小意外,手电可能因为太冷了刚才不亮,后来才照亮,所以耽误了两分钟。”我小声说。
“是是!这日本货就是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杨爱国在后面应和道。
“手电不亮了?咱小声说我也用不惯这日本东西,不过谁让人家给咱们佣金呢?咱们干雇佣兵的只认钱不认人!”这个人一脸狠色,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雇佣兵!”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这些人还真的和阿彪阿虎一样,都是真正上过战场的角色。
“那是。哦对了兄弟,刚才怎么了”我不作声色连忙转移话题。
“刚才太可怕了!他娘的我以前上过战场都没遇到过这么邪性的事情。”这个人的脸色马上变了,变的发白了。
“怎么了?难道这里除了咱们还有其他人?”我说。
“妈的要是人咱们这么多人早就给突突了,那东西不是人!或者说不是活人!”这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是活人?”我皱了皱眉头,我的确没明白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活人还是死人咋地?”杨爱国在后面说。
“就是个死人!”这个人小声说道,好像生怕什么人听到似的。
“就是个死人?”
“死人?”
我和杨爱国几乎异口同声。
“没错刚才有人看到了,是咱们一个死了的兄弟,就在之前的那个山洞里,脸都没了,但是却突然出现了!”这刀疤脸脸色煞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