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急忙问潇洒哥:“我们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这里的危险啊?”
潇洒哥闻言便回答说道:“这个通道吃人的方式,是通过哪些下落下来的淡黄色东西将活人的身体腐蚀成血水,再吸收进进地里的,所以我们只需要躲避哪些要落下来的淡黄色东西就行了。”
“潇洒哥老师真是聪明绝顶呀!”唐金典伸出了一记大拇指,然后他很快就想好了对策。
他让正南殿的士兵们在前面走着,大家走路的时候一起用手电筒照亮前方,如果看到有淡黄色的东西拦路,便一起开法器射去。
直到将那些摇摇欲走的东西打落下来后,众人才一边避开那些掉落下来的淡黄色东西,一边继续往前走。
虽然在接下来的路程,还是有人不小心被那些东西砸到然后被腐蚀成血水被地面吸收,但已经避免大部队的伤亡了。
没多久,我们发现前面有东西堵住路了。
就像是一道门一样,堵住了我们的去路,不过那道门是灰白色的,看起来像塑料一样,看样子很厚。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人们已经怕得像是杯弓蛇影了。
唐金典随便叫了一个学员:“你出来,站远一点,对那道门开法器。”
这名正南殿的学员点点头,于是往后退了十米远,然后蹲坐下来,做出了瞄准的动作。
我们见状赶紧离得远远的,没具体算多远,反正比那名要开法器的学员远。
在唐金典的暗示下,学员大叫一声,手指头扣动扳机,用法器往那个塑料似的门扫射起来。
那些暗器不断的击打在门上,刹那发出巨大的嗡嗡嗡的声响,十分的刺耳,我们站得那么远了,但却感觉像是有人在你耳边放鞭炮一样。
我们一个个尖叫着,双手捂住的耳朵的忍耐着这种刺耳的响声。
而那个负责开法器的学员,则是面带痛苦的倒在地上挣扎着。
可恨的是,那些刺耳声音发出来后,还形成回声,不断的在通道里来回撞击着,让我们倍感难受。
等刺耳响声平静下来之后,我们才能缓一口气,而那个负责开法器的学员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
我感觉耳朵里还嗡嗡作响这,需要一段时间才可能完全恢复吧,其他人也一样。
风度翩翩的白玉川此刻变成了一个落魄的乞丐一般,他的衣服又脏又臭,他对唐金典喊道:“不能再对那堵门开法器了。”
唐金典于是说道:“那堵门一碰就会发出这样的响声,如果不开法器,那我们还怎样破门出去啊?”
“先看看你士兵的伤势。”白玉川脸色一沉的说道。
于是唐金典便下令其他士兵前去查看,一会儿,他们便苦笑摇头的说道:“他已经死了,双耳流血,估计是痛死的。”
众人闻言大骇,这下子无人愿意再去动那堵门了。
“那样撞击肯定是不行的。”潇洒哥忽然走了过去,他竟然直直的走到了那堵门前。
有人忍不住说道:“你是机械人,根本不惧怕噪音的影响,当然会那样说了。但是你不要擅自攻击那堵门啊,那样会害了我们大家的呀,所以识趣的话你乖乖给我滚回来吧。”
潇洒哥闻言大笑的说道:“你真是蠢货呀,我的计算机脑是最准确的,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动这堵门,所以不用你来教我!”
唐金典突然冲到了那个挖苦潇洒哥的人身边,一巴掌狠狠扇过去,将那个人扇飞了。
那人被扇得嘴角出血了。
众人定眼望去,发现那人是正南殿的一位高人异士,难怪唐金典敢扇他耳光,但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竟然为一个改造人扇同道的耳光。
那个高人捂着脸躺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又羞愤的看着唐金典。
唐金典却指着此人骂道:“以后谁敢再侮辱潇洒哥老师,就是和我唐金典为敌,我已经将潇洒哥老师当成了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好老师了,你们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此人悲愤的说道。
我下意识的朝潇洒哥望去,发现潇洒哥的嘴角轻轻上扬着,很是骄傲的样子。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于是也朝我望来,对我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又是那种笑容!
他绝对认识我!我心里是这样想着。
潇洒哥随后大脑闪烁不止的,应该是在运算些什么吧,然后他双目发光的对大家说道:“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这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是满脸的期待。
在这样的未知的危险环境里,什么高人大师,德高望重的高手们,就算有本事也无用武之地,只有潇洒哥才有本事带领大家走出困境。
在现在的大多数人的眼里,潇洒哥就是救世主,就是好兄弟,难怪连唐金典这样的恶人都学会了拍潇洒哥的马屁,目的是为了拉拢潇洒哥。
如果潇洒哥敢接受唐金典,加入正南殿的话,或许有一天我和他会成为真正的敌人吧。
但愿不要发生……
之后,潇洒哥便向我们解释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他一字一顿的对我们说道:“我们身处在巨大的耳朵里。”
“什么!”众人大惊,但也有一些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来。
潇洒哥又继续说道:“那些黑褐色的植物,就是耳朵里的绒毛,那些淡黄色的大圆球或者片片就是耳屎呀。”
我闻言于是对左右同伴们笑道:“之前潇洒哥竟然啃嚼了大耳朵里的绒毛。”
“哇……”身边有人突然呕吐起来,我扭头一看,发现是王茜和杨彩莉,这两个女人都感到恶心呕吐了。
其他三个四方保镖都在嘲笑王茜,说王茜见惯了死人了还恶心这种东西?
张芝急忙拍拍杨彩莉的后背,然后满脸的关心的样子,但我看见张芝一边安抚杨彩莉的同时,一边朝我偷偷望来,它看到我也在看她之后,顿时眼神有些慌乱。
这个女人在装,我看清楚了。
之后,潇洒哥又对大家说道:“至于那堵淡黄色的门,就是耳膜了。经过我精密的分析,只要打破了那堵门,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疯老头忽然说道:“我也很想知道打通这个通道后,外面将会是什么地方,但你们谁敢打啊?我还没聋呢。”
“将会是令你们感到意外的地方,我发誓。”潇洒哥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潇洒哥说的那句话很怪,说得好像他来到这里似的。
“你来过这里?”疯老头急忙问道。
潇洒哥却哈哈一笑:“当然没有来过了,但我肯定能通过这里,所以才那样说的呀。
疯老头呀,既然它是有机物,那就怕火,那么只需要我和你配合拿火去烧它,就有办法打通这个地方,逃出去了。”
“太好了!”众人闻言都是十分惊喜。
疯老头也很惊喜,于是他急忙和各个势力的大人物们商量下,向那些人索要了一些好处后,便和潇洒哥一起用火去烧巨大的耳膜了。
巨大的耳膜被烧后,便飘出刺鼻的气味,熏得大家眼睛流泪,不断咳嗽,但只有潇洒哥没有被那些气味影响到。
二人合作烧了半个小时,终于将大耳膜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