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我以为解决了问题,转过身看着那只暹罗猫时,我却疑惑的发现,在那只猫的眼神中竟然充满了戏谑!
“你不会以为这么轻易就能解决我钛国的降头师吧?”暹罗猫冷笑道,“你们华夏异侠也太瞧不起人了!”
什么!?听到暹罗猫这话,我立刻便意识到自己轻敌了。然而,一切都晚了!就在我想要转身查看那降头师的死尸时,我的脖子突然一疼:一颗几乎被砸烂的人头咬住了我的喉咙!
“啊!”这声惨叫我没叫出口,因为我的喉咙已经被利齿穿透了!在我的视线中,一颗没了双眼,被砸烂了半个脑袋的恐怖人头狰狞的扑在我的面前,在它的脖子下面,还挂着丁零当啷的肠胃!
飞头降!这个混蛋降头师竟然用飞头降袭击我!
对于我来说,飞头降本身并不可怕。这颗人头虽然模样恐怖,但在我手中,就是个随时可以打爆的皮球而已。它恐怖的地方,却是那满含散魂病毒的体液!
不错!我现在已经中了散魂之毒!如果没侵入我的血管,我可以用符神来把这些东西全都烧干净。但这次因为大意,我竟然被这飞头咬穿了喉咙!那些含有魂毒的脏东西直接跨过了符神的防线,突入到了我的体内!
“啊!”脖子上传来的剧痛和越来越沉的脑袋终于让我发狂,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拳猛地对击,想要把那颗脑袋彻底砸烂!
“砰!”一声巨响,从我的双拳处传来的手感却是自己打到了自己!因为,那颗头颅竟然已经化成了黑水!
“以阴术修炼的飞头降不能在白天施放。”抬起手,我看着掌中的黑水,耳边传来了暹罗猫的声音,“这个降头师在临死之前的反扑虽然要不了你的命,但我想也足以让你收起你那华夏异侠的高傲了!”
这暹罗猫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散魂病毒已经侵入了我的血液,与我体内的内丹展开了激战。
这场战争,我知道赢的一定是我,但我也知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
“你这只该死的猫!下次见了你看我不拔了你的毛!”看着暹罗猫迈着慵懒的步子消失在房顶,我再也坚持不住,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叫通差松攀,这是一个高贵的名字,来自于“我”父家的高贵。
但“我”的母亲却很下贱,她是个**。从“我”懂事起,她便幻想着“我”那个高贵的父亲能来平民窟迎娶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因为“我”高贵的身份,从小“我”便感到在这平民窟中“我”与众不同。那些流着鼻涕玩着泥巴的穷小子只配一辈子腐烂在这里,而“我”,则是个王子!
“我”的确与众不同,“我”的母亲靠着出卖肉体换来的钱把“我”送进了学校,在那里,“我”永远是班里的第一名。
“我”一定与众不同,“我”的身高让“我”在和其他同龄人说话时需要高昂着头。这是“我”的骄傲!
“我”也许与众不同,虽然作为王子,但“我”十六岁的那年,“我”还是看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姑娘。
她很漂亮,言谈举止,一颦一笑都使“我”想入非非。“我”想要得到她,占有她,她是“我”的!
“我”真的与众不同吗!?她竟然拒绝了“我”!并且还嘲笑“我”引以为傲的身高!该死!你这个平民!你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我”的母亲并不知道,在平民窟里一直住着一个神秘的巫师。而这个巫师也不知道,他有“我”这样一个徒弟。
从六岁起,“我”便利用“我”的身高优势,经常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进入他的窝棚。在那里,“我”学习到了无敌的降头术。
“我”要用“我”的神力惩罚那个狂妄的女人!但“我”还缺少几样东西才能施展出完整的诅咒。这几样东西是:女人的心脏,怨妇的眼泪以及降头师的血。
“我”知道,就算“我”是神的继承人,但没有降头师的血,“我”无法成功激活体内的力量。这与“我”所掌握的降头术多寡无关,纯粹是因为“我”必须先获得神的承认。
于是“我”利用在学校学习的知识调配出了一副化学毒剂。趁着师傅不在,“我”偷偷的把这毒剂倒在了他的水缸里。
“我”开始了耐心的等待,一夜过后,老眼昏花的师傅已经凉透了。他的死没有白费,为了“我”这个神的觉醒,他死的很光荣。
“我”喝了他的血,成为了一名降头师。现在,“我”可以动用我的法力了!
回到家里,“我”那个人老色衰的母亲还在碎碎念着父亲今天就会来接她。“我”知道,她在两年前就已经疯掉了。
既然如此,母亲,你也来为“我”的大业贡献出自己的全部吧!
“我”用降头术告诉她,父亲早就抛弃她了,她就是个肮脏的**!是个玷污了“我”高贵血统,耽误了“我”辉煌人生的**!
她醒了,她哭了,她死了。
她的泪水被“我”收集起来,她的心脏被“我”挖了出来。现在,“我”可以报复那个让“我”颜面扫地的女人了!
“我”摘下了那女生的一根头发,拿到了她的出生日期和一滴鲜血。“我”把这些混合进“我”给她准备的“身体”里。有了这具稻草扎成的“身体”,她的魂魄永远也无法逃出“我”的手心!
“我”把母亲的心脏烘干,并把它装进了稻草人中。在“我”念动咒语的时候,那颗干瘪丑陋的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
带着这个草人,“我”在夜里来到了她的家。“我”在墙角的黑暗中看着她家的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和她轻哼的歌谣,“我”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正好。
“我”拿出一根针,轻轻的把它插进了草人的心脏上,并温柔的撵了撵。随即,“我”便听到从浴室中传来了美妙的惨叫。
“出来。”“我”对着草人命令道,“出来,跟你的主人走!”
随后,“我”听到了她的家中传来一阵躁动,那是她该死的父母在阻止女儿服侍“我”这个主人!
这种行为必须受到惩罚!
“我”敲响了她家的门,在他父亲开门的一刹那“我”用一把小刀割开了他的喉咙。
当鲜血喷到“我”的脸上时,“我”笑了。罪人必须得到惩罚!并且“我”也给了她行刑的权力!
“我”满意的看着她泪流满面的用一把剪刀刺穿了她母亲的心脏。对于“我”赐予她的这个行刑的权力,她激动的,感激的哭了。
被主人召唤,刚刚出浴的她一丝不挂,她的身体……太诱人了!“我”决定就在这里临幸她!
在“我”行使主人权力的时候,她不停地惨叫,哀嚎,哭泣。从她的声音中,“我”听出了无比的满足和喜悦!
在“我”达到快乐的巅峰时,“我”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恍惚。趁着这阵恍惚,这个贱人竟然咬掉了“我”的命根!
“我”很疼!“我”也很生气!当着她的面,“我”再一次施展了神力!
当她看到“我”把他父亲的东西切下来安在自己身上并瞬间完好如初后,她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