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待会儿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我们三人赶去那个山门后,喜事将会变成白事,我心中杀心大起,打算连鸡狗都给他斩了。
对付旁道,心中根本没有什么负担,他们本身就不是什么善人,要么斩别人,要么被斩。
“用不用计划一下?”
铁牛问了句。
难得龙掌柜这次做事干脆,立马回答说:“不用,这支旁道攻占山门以后,屠光了那些山门弟子,上去后,直接放开手脚去杀。“
这也算计划吧?只不过直接了些。
慢慢的接近山门后,我瞧见上面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他们做事情也稳当,大喜当天都还有人穿着大红衣袍巡山。
我从小腿上摸出黎天古匕,冲最近的人冲去,等那名弟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古匕早就送到了他的身子里面。
刚开始我们也不愿意惊动山上正在举行亲事的人,只有在暗中偷偷摸摸的袭杀,不过速度也没有慢下。每当抬起手来,就会有人倒在血浆上面。
施展缩地成寸后,我斩杀的门中弟子最多,有人被古匕斩下脑袋,血液如泉涌,他们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今天权当帮那些死去的人讨个说法。
铁牛丈二魔身到了大乘地步,一身皮肉上面全是森然的道家符篆,除开古匕这种神兵之外,现在基本没有什么东西能破开他身上的皮肉。
他动作蛮横的冲到那些人近前,都懒得去招架他们手里的道剑,任由劈砍在身子上面,传来了清脆的脆耳声音,皮肉没有破开,倒是手里的道剑卷了刃儿。
一拳砸去,那些人吃不住这股劲儿,整个人凌空飞了起来,沿路抛洒不少血迹。
上头上面更加热闹了,显然新人快要开始拜堂,白子溪一定是被逼的。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管是明面的还是躲在暗处的,统统被一刀了结了性命。
我身上被血浆染红,热头照在身子上面,格外森然。
“新人行礼。”
做媒人扯着嗓子吆喝一声,锣鼓声震天响,不少人欢呼起来。
我脸上一狠,不再隐瞒,光明正大的杀上山去,顿时惊动了正在办亲事的众多旁道弟子。纷纷举起手里的道剑往石梯下面杀来,当瞧见血水顺着石梯流淌的时候,立马傻眼在了原地。
这种场景,与当初的茅山小圣地很像。
“小爷来也,白子溪,跟我回去。”
我大喊一声,往面前冲来的十多人斩去,古匕斩断道剑之后,顿时几颗脑袋高高飞了起来。
杀上山头,我瞧见一道身穿新娘衣裙的背影,她轻微的哆嗦着。
这道背影,烙在心头,正是白子溪。
铁牛与龙掌柜他们先后赶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白子溪。
“谁敢毁我的亲事?”
一名接近两米高矮的大汉瞪圆眼睛,用吃人的视线盯死我们。
“你是谁?”
他张嘴问了句。
反正都是必死之人,告诉他我的名号也无关紧要,就当让他做个明白鬼。
“许越。”
大汉眼瞳剧烈收缩起来,嘴里惊骇的喊叫出来:“许老魔,是你?”
听他语气似乎认识我,瞧我的视线也充满了惧怕。
“这事情与你无关,你来作甚?”
这话听在耳朵里面,胸腔里的怒火顿时又旺盛了几分,你与小爷的女人拜堂成亲,寻上门来,倒反问一句我来作甚?
“你他娘的不是废话么?”
我急红了眼睛,提着古匕就想冲上去斩了这孙子,今儿算是生了杀心,就连窝里的耗子也要给它拿出来踩死。瞧见白子溪身穿一身新娘的红衣裙子,那可怜的样子,就连旁人看着都心生怜悯,就不说我了。
眼前的壮汉非常怕我,抬手阻止:“慢着,许老魔,你来到老子的山门,也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出手就开始斩人,这有些过分了。我晓得你来为了什么,不如把话说开了,免得斩错了人。”
斩错人?这孙子倒是会说话,今天寻上门来,本就抱着杀心。再说他逼着白子溪拜堂,斩了就占了,何错之有?
若是你真的逼白子溪与你成亲,斩你不说,还要把你的尸体挂在大殿上面暴晒几天几夜,死了都不给你安宁。
既然打算屠了这个被旁道占领的小山门,手段在毒辣点也没有什么事情.
见我脸色难瞧,壮汉心里也没有底,既然他听说过许老魔的名头,那名就晓得他动起手来可不分缘由,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后果都能独自担着。
他往后退了几步,站在白子溪身后,冲我说道:“既然我晓得你的来头,那么就明白这小娘们是你的女人,说句实话,老子真的怕你,这也没有什么好羞的。但明明晓得是你的女人,还敢与她成亲,你就不想知晓里面的因果?”
壮汉说的挺有道理,我虽说在气头上面,听见这句话后,放下了手里面的古匕,冷冷的说道:“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一定把你的尸体暴晒一个月,让你魂飞魄散。”
听见恶毒的威胁,壮汉变了脸色。
他眼珠子咕噜一转,赶忙解释:“真要说起来,我还算这小娘们的救命恩人,她被这个山门原先的道士捉了去,原先打算打散她的三魂六魄,不过后来山门里面的管事人瞧重了小娘们的姿色,将她镇
压在山门后面,要是我晚来几天,你的女人早他娘被人家玩弄了,那时候你在哪儿?”
最后一句,壮汉也不虚,理直气壮的问了出来。
我有些发傻,羞愧的低下了头,白子溪一路走来,坎坷的路程肯定不少,但她孤独一人的时候,我却不在她身边。
说完,壮汉又开口说:“老子的确屠了这个山门,这么好的地方,谁他娘不眼红?随后将她从山后放了出来,这算得上救命的恩情吧。至于成婚的事情,你不如问问这个小娘们?”
铁牛瞪大牛眼,嘴里骂咧咧的说道:“犹豫什么,这孙子在拖延时间呢,俺帮你整死他。”
说着他就要晚上冲,壮汉脸上全是忌惮的神色,准备跑路。
还以为这支旁道有点魄力呢,没想到也是群软骨头,不经吓,听见我们的名头后就没了抵抗的心思。
我伸手拦住铁牛,壮汉说的是真是假,问了白子溪不就知道了么?
“他嘴里的话可是真的?”
我当时脑袋乱麻麻的片,心里最怕壮汉说的是实话,都不晓得怎么问出来的?
白子溪转过身来,平静的望着我,那张白皙的小脸蛋上面全是泪痕。
“说话。”
我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拉住白子溪的手,冰凉凉的。
壮汉怕我突然出手,又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仿佛见到了阎王爷,小爷自认生得俊俏,也谈不上吓人。
白子溪抿紧小嘴,紧紧的埋下头,根本不敢直视我的视线。我攥起她的小手时,她浑身颤抖了下,犹豫几秒钟,在我懵逼的视线下,一把甩开我的手。
“越子,你走吧。”
当初我说的话绝情,但是今天白子溪这句话更绝情,听见她出了事情,我们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连夜往山门赶来,到头来她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