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她叫李月儿,是我的小妹,只是长得老茬了些。”我看着笑弥勒苦逼的样子,强忍着笑。
“哥,你是不是想让我跟和尚好啊?”李月儿瓜苦着脸,而在她那个年月,和尚是不能成亲的。
“笑弥勒之前是和尚不假,现在他只是一个光头。”我都没好意思说这家伙天生脑袋不长毛,赶紧拍拍李月儿的背,“好了,别哭了,天下的光头都没有笑弥勒对你那么好,五天五夜,守着你都没合眼呢!”
李月儿抹着眼泪,羞答答地瞟了笑弥勒一眼,羞涩地低下头,双手拨弄着秀发,“和尚哥哥,谢谢你。”
笑弥勒酥得全身一颤,还又打了个尿颤,习以为常地打着佛礼,“阿弥陀佛!”
“哥——他还是和尚!”李月儿急得蹦起来。
你不念阿弥陀佛会死啊!
我气得伸手敲了笑弥勒一个脑锛,一个劲地使眼色,“假和尚,你少来跟小爷装正经!”
笑弥勒摸着发痛的脑壳,“玫瑰,不,月儿,我这不是之前当和尚当习惯了嘛。”
李月儿噗嗤一笑,而笑弥勒的一声月儿羞得她都把脸埋到大胸里,野玫瑰老是老了些,但是胸挺大,“我不是之前的野玫瑰,现在是李月儿,也许脾气不适合你,我们先谈恋爱好吗?”
小女子声若蚊蝇,却是如雷打在和尚的心里。
笑弥勒觉得李月儿那甜滋滋的说话声和忸怩的娇羞比野玫瑰还有女人味,乐得摸着头傻笑。
我感觉这两个家古怪的家伙有戏了!
可惜,现在李月儿真得如古时的大家闺秀,野玫瑰的任何法术都没有继承下来,而且原来一身的修为也散去,变成一个内心世界只有十八岁而外表有二十八岁的特殊小姑娘。
这正应一句佛家的话:人身只不过是具臭皮囊!
古飞儿见到醒过来的玫瑰不再是之前的野玫瑰,她和众人一样都差点惊掉眼珠子。
天,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海城四季如春如夏,小雨却带来无限的凉意。
我来得有些晚,也许是天气的缘故,富缘堂的生意并不好,看过几人后,见没有人来,无聊地中想起李月儿,百年的老鬼回归,这就是她的命。
鬼命如人命,一切天注定!
然而人命鬼命合一,又是否能躲过生死一劫?
我是个算卦的,只是害怕面对那一切!
“先生,有人来了。”高竹在外屋喊了一声,又道:“先生,小米妮让我陪她去逛超市,我先走了。”
我被打断思绫,就见一个大胸的美女走进来,“去吧,今天生意不好,你们直接回兴龙山好了。”
那美女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岁左右,面色粉嫩,粉红樱唇,穿着披肩黑色裙装,令人喷血的双峰半露,跃跃欲出,走起路来如杨柳扶摇,扭扭摆摆,性感妩媚。
我给这美女打分,如果是十分制,以她的颜值可以打九分!
那美女有些羞涩地一笑,将披肩轻扯,巨峰微遮,显得若隐若现,却是傲然挺立,更能勾起那种让人窥探的欲望,比起刚才的俗艳,更多了一份幽雅性感的意味。
我想现在给这美女打九点五分!
那美女未等开口,先是启唇一笑,“先生,我是慕名来的,听说你好神奇,可我太相信。”
“你想算什么?”我感觉这女的说话声很诱惑人。
“我想让先生看看我的面相,一般人可算不准哟。”那美女秀眉一挑,颇显几分熟女的诱惑。
我推过纸笔,让美女写下生日时辰,解释说相面也得根据生日时辰。
那美女轻哼一声,“现在坏人好多,人家才不给你生日呢。再说了,写出生日,你知道我年龄了。你就这样算,算准了,我给双份的钱!”
“我能看看你的右手吗?”我猜想到这女的不一般,通过面相能看出一些她的秘事,但还想更准确一些,故而再看手相。
那美女显得很痛快,抬起右手,就放在桌子上,却是嘻嘻一笑,“先生,我的手好看吗?”
“你可以做手模了。”那手又白又嫩,我真心称赞,只是看到角质般明亮的光泽,就猜想到这女人不一般。
“先生,可以说说我的相吗?有没有帅气的男人喜欢我?”那美女用眼腻腻地瞟着,别有风情......
这美女看人的眼神,真得很勾引人,真得让人心动上火!
我喝过一口凉茶,消消火,轻声说道:“你是富贵命,还不缺钱,但是你独身。你之前有不少追求者,但是你们最终没有在一起,而跟你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应该有四个。”
“好有呢?”那美女有点害羞,毕竟这是她的个人隐私。
“你是练武之人,估计是家传功夫,兵器应该是刀。”我拉风地笑笑,心里却多了几分戒备。
“你连我用刀都能算出来啊?”那美女惊得睁大眼,却是坐到椅子上。
这不是算出来的,而是看出来的,因为刀跟其它兵器不同,尤是弯刀柄,手掌磨痕的位置要靠近小手指处,手嫩的人,这种磨痕会变成如角质的光泽。
我笑着不解释,“你还是修炼中人,境界应该不低,法术应该也是家传。”
“麻衣神相,还算这个?”那美女惊得张着嘴,有句话没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麻衣神相真得不算这事,是青龙感应出来的,它给我一个非正常人的信号。
我依旧不会解释,继续说道:“你印堂聚着阴气,年前有一劫,小命难保。”
那美女正是江雨彤,今天她来就是要杀掉龙小古,然而听到他算得都真真实实,心机急转,“先生,这劫怎么解?”
“你得摇一卦。”我指指桌上的铜钱。
江雨彤将铜钱拿在手里,很虔诚地摇着,摇得至少是e罩杯的大胸都在晃个不停,然后将铜钱撒落在桌子上。
我看着这卦就皱起眉头,想说,又怕吓到面前的美女。
江雨彤莞尔一笑,“先生,说吧,我不差钱!”
“这不是钱的问道,而是关乎你们姐妹的命。”我赶紧解释。
“我姐姐也会遭劫?”江雨彤问道。
“你们同生共死,难道不共进退共面对吗?”我反问道。
“卦上怎么说?”
“幼时命如霜落屋,成年多争利与名。中年富贵险中苦,双凤经离求生度。”我没看出面前的人竟然是中年人,心想美女真是保养有术。
“先生,经离是神马意思,大姨妈走了吗?”江雨彤心动了,却是调戏人家小酷哥。
“咳咳,离经叛道之意,就是说你要跳出原来的圈子,才能生还度劫。”我如实而道。
“如果我不这样做呢?”江雨彤暗中将手伸到裙下,手按在绑在大腿里的匕首上,却是灿然一笑。
我感觉背后青龙一阵微微的惊悸,顿时暗中提防,不动声色地说道:“有些人年轻时会做错事,可是还能回头。如果执意钻牛角尖,那么只有一死。”
“做错事还能回头?”江雨彤疑惑地一笑。
“国定昌和海玉莲的事在海城传得很沸沸扬扬,但是他们帮助警方对付鬼蛊帮,接连查处几个大窝点,将功补过,此前的罪恶不就被一笔勾销了吗?”我给美女一个最好的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