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得有骨气,就得有男人的样子!
这话深深刺痛了我!
我点点头,轻声问道:“爷爷,如果你爱的女人被人强拆开,你怎么办?”
“如果你真爱她,活得比她更好,才更有能力帮她!”郑爷爷说着,烟袋锅嘭嘭地磕在坑沿上。
我感觉像被老人敲了脑门,猛然间将我敲醒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不要指望强大的苏家来帮我,而是我要强大起来才能帮到苏家,如果是这样,一切不迎刃而解了吗?
我竟然被一个跟我一样没有上过学的老人点醒了,感激地说道:“爷爷,谢谢您!”
“傻小子,年轻人总会犯浑,明白过来,还不晚!”郑爷爷笑笑,见很多人都进了屋,便走出去,说让儿子杀头猪,晚上一起喝酒。
众人围着我,像在看一个大病初愈的重病号。
我笑了,笑得很苦!
梅依依握着我的手哭,她说她和一家人永远都会想着我,之后脸就红了。
这种话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即使是徐润泽也不能。
众人没有嘲笑梅依依趁人之危而夺爱的表现,却对她高看一眼,而他们都明白此时的我最需要有人开导,他们之前太自私,徐润泽和雷庭都是大老爷们,都不太适合扮演这个角色,也许岐黄公主是最好的人选。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地,而苏家都无法承受,更何况是梅家,一个身心受伤害的苏琼绫就够我心痛心碎,我又何必再扯进一个梅依依。
我看着懂事清丽的梅依依,轻声说道:“我也会永远想着你们一家人,但是鬼蛊帮只要存在一天,我就永远没有爱情。”
梅依依懂得这句话的深意,她绝望了,眼泪像串珠似地向下流
我知道梅依依是一个好女孩,可我不能将痛苦和灾难牵扯到她和家的身上,她应该知道的,只是不想放弃。
也就在我们彼此间有些小尴尬的时候,郑爷爷的儿子说有人在门外找我。
我出去后见到那中年男人的时候,他直接亮出身份,此人是中央特别调查局第二副局长兼任北方区组长的彭千顺。
彭千顺带我到村后的树林里,说这次鬼蛊帮玩得太大,竟然将苏家逼得走投无路,这让一个特殊的大人物非常气愤,直接强压下来,必须重击鬼蛊帮,故而他跟燕副局长商量,便亲自带人赶来。
他们已经活抓守在虎风口和虎口村鬼蛊帮的人,并让人通知我回来的事,这才有苏家人和雷绫灵异探险队成员提前赶过去迎接我的一幕。
我很感激这位精明能干的副局长,跟他客套几句,说海城野化山狩猎场是鬼蛊帮海城大分堂,里面一定是一群穷凶极恶的家伙,赶紧让他跟燕局长联手,对其实施突袭。
彭千顺好像有些事不放心,“龙小古,你最好参加行动,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枪是王道,这种大规模的战斗,我没有参加的必要!”我不想保留,继续说道:“海城野化山狩猎场可能藏着一个私造枪支弹药的基地,你们一定要留心。如果查不到,就一直封锁那里找下去。”
“一群亡命之徒,真是无法无天!”彭千顺一身浩然正气,愤然而骂。
“海城野化山狩猎场只是鬼蛊帮的冰山一角,真正的实力如冰山一样沉在水下燕副局长联系,并提供相关资料,甚至是帮助。”我赶紧提醒。
彭千顺点点头,问明白一些细节,最后说道:“你和苏琼绫的事,我真的帮不上忙。”
“谢谢您的关心,但是鬼蛊帮的三帮老张宏跑了,他的地位相当高,如果他逃出去,鬼蛊帮可能会有所防范,您和燕副局长行动一定要快,最好不动用海城警方和特警队。”我对此事很急,而我想借助特殊力量给鬼蛊帮一个下马威,这次任务不能有失。
彭千顺掏出一部新手机塞到我手里,急步离开。
我笑着挥挥手,见彭千顺走远了,赶紧掏出另一部手机跟上官宇联系,并说明情况。
上官宇说于晓又交待出一些事情,他正想有所行动,看来这次只有跟燕南开联手,对鬼蛊帮在海城的实力实施一次全面打击,至于去秘密基地的事,野玫瑰会告诉我。
我找到野玫瑰,才知道远处驻扎的部队负责保护考古人员和运输,她之所以没有提前进山,就是想等我回来,至少了解女伏尸的事,不然对众人危险太大,里面有考古专家,她负不起这个责任。
野玫瑰听到我的猜测,想来我们三人一路再也没有遇到女伏尸和蛇妖,应该没有危险,安慰我几句,说笑弥勒和罗煞虎很早就来到这里,保护单贝儿的安全,明天就一同进山,便急匆匆地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野玫瑰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性。
我刚走到郑爷爷家门口,一辆越野车就停在我身边,原来是单贝儿回来了。
这丫头还未等说话,就哭成小泪人。
我和单贝儿走进院内,众人就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我,郑爷爷说的对,只有我的实力和名望超越苏家,才能更好地保护苏琼绫一家人。
雷庭说还欠我一亿,会替我买下表哥的狩猎场和相关产业,武馆也献出来,作为一体化集团公司,并且帮我管理。
李清明、徐润泽、南希和沈胜男表示去狩猎场打工,帮着雷庭把新事业做大......
我看这些没有勇气抛却性命却有决心做事业的朋友,深深地被感动。
单贝儿也不甘落后,说她认识庄天铭教授,此人在国内外享有很高的声誉,原来想写一篇关于灵气、符术和现代医学的论文,只要我点头,他会以我为原型人物写真实论文。
我答应单贝儿,有些疾病,如果他写论文,我可以用灵符奇术跟来访者现场验证其效果,以服世人。
单贝儿马上给庄天铭教授去电,然而我没有想到就是庄教授的一篇论文将我推到国内外舆论的高峰上。
不,是奇术巅峰!
然而,我爱情的伤疤还在流血,还在痛,痛彻骨髓!
这夜。
我喝了好多酒,都不记得怎么睡到热乎乎的火炕上,但我迷迷糊糊地看到苏琼绫,她在哭,不停地哭,我喊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将她搂在怀里......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很沉很痛,都懒得睁开眼睛,忽然间感到脸被两团很软很棉的东西给压住了,喘气都有些困难,摇摇头,就听到南希闷骚的笑声。
我赶紧向下一滑坐起身来,我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身上怎么没穿衣服?这是谁给我脱的?
南希忸怩的身子,笑得大胸直颤,还一副性福女人的样子。
我顿时惊得出一脑门子汗,想到昨晚喝醉了,难道跟这大奶妞翻云覆雨,心就像被乱草一样缠住了。
就在这时,梅依依走过来,一脸红润地羞答答地低着头,用力扯出床单,娇羞着逃似地跑出去。
我看到床单上那朵刺眼的梅花红,想到跟小美丫的第一次,心想绝对不是南希,而梅依依双眼通红,难道我喝醉了酒做了蠢事,把她睡了?
如果是这样,我真是畜牲不如!
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看了南希一眼,希望她能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