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掏出强光手电就照了过去,光线正好照到那人的眼睛上。
那男人只有少量凌乱的衣物遮着,几乎是光着身子,全身黑乎乎的,长发随风飘荡着,体毛看上去毛茸茸的,两颗白森林的犬牙外露,手指弯长如钩,赤着脚,脚指甲像弯钩一样钉进冰冻的地面里,而一双比血还红的眼睛在强光手电的照耀下就像两个耀眼的红色强光灯泡。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流星般飞进院里,这女人跟那男人骇人程度几乎一样,但皮肤不是黑色,而是月光白,胸峰高耸,即使是落到地面上时都不曾产生剧烈的晃动,看到有人,顿时瞪圆血红的大眼,呲着牙朝着我们怪笑。
众人惊魂未定,又被忽如其来的女人吓得头皮都炸开了!
我们都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砰!”
外面的门被撞开,一个大块头的僵尸蹦跳过来,它全身赤无一物,身上呈发霉的黑色,蹦跳起来,全身细长的毛发忽扇忽扇的,犬牙和指甲也不是太长,分明就是个毛僵,却是有些畏情另外两个僵尸,停在它们的身后。
“啊!”
南希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就像凭空遇到鬼一般惊恐。
“砰!”
李清明猛然将门闭上,吓得依着门,一腚就坐到地上。
之前的门栓撞断了,雷庭他们不会做这东西,赶紧找棍和木板将门顶上。
靠,三个僵尸!
众人直接吓傻了,庆幸当时听龙小古的话,为以防万一封好窗户,也修补过门板。
我苦笑一声,“撞门进来的是毛僵,在院里的那两个至少是游尸。我当时去后山,发现地面下有裂缝,正好冲着三座坟墓,阴气从地下而出,果然造化三个僵尸。”
“小古哥,我怎么没看到地面下有裂缝啊?”苏琼绫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不懂地理风水,当然看不到。”我感觉事情有些棘手,对于如何对付僵尸,还没有经验。
“龙哥,它们好像没有攻击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李清明吓得脸色腊黄。
此时外面不断传来哼哈嘿噓的怪声,就像两个高级僵尸在说话一样。
南希吓得浑身娇颤,大胸都在抖个不停,“我感觉现在我们就是它们碗里的小肉包,它们正在商量怎么吃掉我们。”
“我喜欢这个比喻!”我闪了肉嘟嘟性感的南希一眼,“我想外面三个僵尸根据我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至少能闻到我们有多少人,我们人太多,它们一次不需要这么多的食物,想把我们圈在里面分而食之!”
“我们不是成为等宰的牛羊了吗?”雷庭见龙小古根本不出手,猜想到他也没有对付僵尸的好法子,抽出丛林刀,“龙兄,我先出去试试它们的实力。”
“我跟雷庭一起。”柯卫是最镇定的一个,在他的印象中杀类似僵尸的丧失并不是一件难事,随即抄起两根粗木棍。
“小心点!”我轻声叮嘱。
雷庭轻轻移开支着门板的木棍和木板,和柯卫闪身出去,还未等李清明重新将门板闭上,只听哎哟一声,就见雷庭直接飞进屋里,重重地跌在地上。
紧接着轰然一声撞响,柯卫将一扇木板砸倒,痛得呲牙咧嘴地爬进来。
李清明还被压在门板下面,痛喊道:“柯卫,你在害死我啊!”
“对不起,这跟米国大片中演的丧尸不一样,东方的僵尸太强悍!”柯卫一脸的尴尬。
“靠,你们俩个加起来三秒啊!”沈胜男乐得嘎嘎地笑。
我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僵尸在朝着我们咆哮,顺手打出两张灵火符,火符化为火球直击过去。
那女僵尸张口巨吼一声,声如雷鸣,哈气成风,阴冷刺骨,同时双手一挥,呼啸的阴气瞬间将两团烈火扫灭。
然而,那个毛僵看到火球,吓得伸直双臂,蹦蹦跳跳地跑开,只是仓皇中撞到石墙上,砰的一声仰身倒下,随即弹身而起,就像背后按着弹簧那般轻巧。
那男僵尸沉吼几声,吓得毛僵乖乖地蹦跶过来,站在男僵尸的身后。
我情急之下迅速打出两道雷火符,那女僵尸愤怒了,还未等火符化成火后爆开,瞬间就抓在手里,塞到嘴里,朝着我示威似的怪叫。
僵尸吞符!
我觉得心脏都跳到嗓子眼里,喘气都变得很吃力,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看到女僵尸的双脚悬立,惊声喊道:“靠,这女的是伏尸!”
伏尸就是浮尸,伏与浮是同假字,就是悬浮的意思,这种级别的僵尸可以像鬼一样的悬浮飘起,就更不比说是行走了。
那个强悍的男僵士看似比女伏尸的地位低,比毛僵的地位高,那么一定是个游尸。
一个毛僵,一个游尸,一个伏尸,尸尸惊人!
这完全超乎我的想象,这次我的好奇心使得大伙都陷入困境,如果我当时劝他们离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男游尸像人一样走过来,而众人见我都没有办法对付这样的僵尸,吓得呼啦一声全部退回东屋内。
我心中暗骂,麻痹的,老子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啊!
我给自己壮胆,朝着那男游尸吼一嗓子,吓得那货愣在当场,却惹得那走进来的女伏尸连连怪笑。
我感觉这男女僵尸就在是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们都是它们眼中的老鼠,随即掏出一符,脚踏北东七星北,手掐一字震邪诀,灵力一动,灵气迅速涌到到符箓上,符箓激发出一股强大的反力,疾弹出去,咻的一声贴到男游尸的额头上。
那男游尸被吓得一愣之后屋门继续走来,却被灵符贴中,当场定格在屋门口处。
那女伏尸显然被惊到了,朝着我连连咆哮,身子一倾,飞扑过来。
我迅速再掏出老君定邪符,猛然穿过去,一巴掌拍到那女伏尸的脑门上。
那女伏尸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叫,借着飞扑的力道窜进屋内,砰的一声坠到地上,一动也不动,吓得院内那毛僵像只蚂蚱一样蹦跳着逃走了。
我有一战而大捷的兴奋,拍拍双手,心想原来游尸和伏尸也不是像想象中那么难对付,只是得用更高级的灵符,再多耗费一些灵气罢了。
苏琼绫担心小男人出事,就站在东屋门口看,忽然间叫喊道:“小古哥,你快看,它的手在动!”
那男游尸黑乎乎的利爪在微微地颤动着,蓦然间锋利的爪子扯去额头的灵符。
几乎是在同时,那女伏尸伸手将符从脑门上撕下来,气得呲着吓人犬虎,咆哮着,双手将符揉成一团,塞进口里,咕的一声,吞入腹中。
麻痹的,这是神马情况!
我一时想不到用什么样的灵符来对付这等僵尸,赶紧窜入东屋,顺手也将苏琼绫扯拉进屋,急喊道:“快闭门,顶上!”
“小古,你要是没办法,我们就死定了!”野玫瑰急了。
我明白这个道理,坐到土炕上大口地喘着气,“让我想想什么样的符能对它们有用。”
话音未落,伴随着一声破裂的暴响声,门被拍出一个窟窿,一只黑乎乎的大手伸进来,指甲如利钩,胡乱的扒拉着,吓得几个丫的高声尖叫......
徐润泽抄起一根棍子,朝着男游尸的手就是一棍,手腕粗的木棍折断,那手却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