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是邪术,我用小小的法术就能遮住灯,你们若是不相信,我再遮一次你们看。”苏琼绫嘻嘻一笑,暗念几句,一阵阴风在上空卷过,突然间所有的灯都灭了。
“苏琼绫,不要玩了,这是法庭!”丁一梦对苏琼绫又嫉妒又佩服,嫉妒的是她心爱的小男人被这小丫头抢走了,佩服的是苏家之劫,她竟然能录下为龙小古洗清罪名的证据,虽然录音只能参考,但有录音,再有市长撑腰,这已经足够。
此时,此案件经过,傻子都能看明白!
然而,苏琼绫故意走到龙小古身边,搂着他的胳膊,一脸的亲昵。
审判长高声宣判:龙小古无罪,当庭释放!
话音刚落,苏琼绫踮起脚,当众吻了小男人的腮。
就在此时,苏万航高声解释,由于本次案件特别,归属灵异案件,然而社会是讲究科学的,灵异案件只是个案,为避免不好的影响,所有的人必须签订保密协议,违者无论官职大小,当负法律责任。
丁一梦在保密协议上签过字,默默地离开,在走出法庭大门的那一刻还是没有忍住,哭着跑了。
苏琼绫牵着我的手,兴奋得像只小金丝雀,娇滴滴地问道:“小古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庆祝呀?”
“我想去看看叔叔。”我能重见天日,却失去一个红颜知己,真得没有值得庆祝的。
“你们看到小古的为人了吗?我们苏家能有这样的女婿,比儿子强!”苏重五心里来气。
赵玉华老脸羞愧,“小古,之前都是奶奶不好,你是个勇敢的好孩子,也是个孝顺的好小伙,奶奶现在真心喜欢。”
有老人一句道歉,比什么都重要!
我看着老人,“奶奶,谁都想自己的后代有个好归宿,你和阿姨都没错。”
“妈,你看小古多懂事。”单丽锦想起那可怕的一幕幕,眼泪流下来,“要是没有小古,我就是不死,哪还有脸见人。”
“麻麻,其实这事都怨你,你不让我跟小古哥好,他可倒好,寂寞无奈的时候便找了一个那么性感的女朋友。”苏琼绫心里有点小小的别扭。
我无法解释,红着脸,尴尬地低下头。
“琼绫,都是妈妈的错。”单丽锦抹抹眼泪,轻声说道:“小古恋爱没错,这是你们的情劫,现在一切过了,看好自己的男朋友哟。”
我心里直嘀咕,这丈母娘心眼贼多,可小哥我是这样的人吗?
其实,如果不是丁一梦正式向我提出分手,现在我牵的就是她的手,而不是苏琼绫,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情缘已尽,何必解释!
苏琼绫紧紧搂着我的胳膊,娇娇地说道:“麻麻,今后我一步都不离开小古哥。”
“晚上呢?”
“当然在一起喽。”
“啊!”
就在单丽锦尴尬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刘昊文带着刘明海走过来,“龙小古,恭喜你无罪释放。”
十官九贪。
我不太喜欢跟当官的打交道,“刘市长,刘明海要想排出体内的煞气,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阳光下暴晒九九八十一天,便能尽除。”
“卧槽”刘明海结结巴巴地说着,急得差点晕倒。
“不准骂人!”刘昊文喝斥一句,急问道:“龙小古,还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你能找到灵舍利,事情就好办了。”我开始打贪官的主意。
“灵舍利是舍利子吗?”刘昊文不解地问道。
“高僧和修道高人火焚之后,形成的透明硬状物叫灵舍利,我想以刘市长的关系网,不难找到。”我说的很直白。
刘昊文问我要了手机号,抛下刘明海,直接坐车离开
海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骨科病房。
苏万城见我走进来,兴奋地挥手示意,“小古,见到你真开心!”
我是拿回苏万航亲手交给我的物品,又回到富缘堂画了几张灵符后才赶过来的,知道苏万城暗中替我做过很多事,感激地问道:“叔叔,现在感觉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只是有点痛。”苏万城轻轻扯开衣服,露出手术后留下的疤痕。
我从口袋掏出准备好的药符,暗用灵力,急念咒诀,连续将两张药符贴到苏万城的伤口处。
“喂,你在做什么?”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刚走进门便急跑过来。
那贴在苏万城伤口的药符瞬间消失,只留下点点零散的符纸。
那医生瞪大眼,“你在搞什么?真是胡闹!”
“米国的医院都在用在部落的巫术治病,我们国家为什么不认可符术,你认为米国人都很愚蠢吗?”我反问道。
“我是一个唯物论者,也是苏总的专门看护人员,无论你会什么,请不要在我的病人身上乱搞邪门歪道。”那医生甩着脸子,说话都没好气。
邪门歪道,这个词有点刺激人!
我冷笑几声,“叔叔,你很快就感觉不到痛,最多住七天院,回家就好。”
现在的苏万城可不比那时的李清明,苏万城吃的好睡得好,营养跟得上,甚至不用一个星期就能康复。
“哼,看样子,你的符比灵丹妙药都管用,如果是这样,还要我们医生做什么?”那医生分明就是在嗤笑。
“实病虚病各有所治,你作为医生,不知道这一点吗?”我反唇相讥。
“小古啊,这是骨科的汪初尘博士,”苏万城呵呵一笑,忽然脸色一变,“呀,怪了,我现在不痛了,几乎是一点都感觉不到。”
“苏总,您就不要开玩笑了!”汪初尘说时朝着那小子直翻白眼。
“你不用瞅我,你命很硬,你妈生下你后就生病,一年后就没了,你爸在你十岁那年死了,你是姑姑养大的,三十岁才娶老婆,她跟你结婚后身体就不好,一直都没要孩子。”
我风轻云淡地说着,见汪初尘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继续说道:“你在外面包二奶,现有一个女儿。你不想抛弃老婆,却是被她缠着,现在让你很头痛。我说的对吗?这也是歪门邪道吗?”
“你是富缘堂的龙先生?”汪初尘愣了。
“你只是想要个孩子,才搞出这种事。我劝你回去给二奶一笔钱,带着孩子回到老婆身边,求得她的谅解。”我笑了笑,继续敲打,“你从小过苦日子,对钱看得很重,这事得放开胸怀!”
“那女人问我要五十万的青春损失费,便让我带走女儿,我没答应。如今得先生赐教,我今晚就解决这事。”汪初尘显得很激动。
我走过去,“你久而积郁,胸口淤气塞积,再过几年,必成顽疾。”
“先生真是神了,这病真不好治!”汪初尘惊呆了。
“你怕痛吗?”
“小时候什么苦都吃过,还怕啥!”
我拿过汪初尘的中指,一口咬破,迅速解开他的衣服,露出胸膛,沾着他的血,在他胸口上画了一道灵化符,念力一生,微微将灵气打入血符。
苏琼绫在一边乐得捂着嘴闷笑!
蓦然间,用血画成的灵符消失了。
汪初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心口间猛然扩展开,像无数气线打通无数血管,喘气都顺通不少,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拍拍汪初尘的肩膀,“国家五千的文明,传下的奇术很多,不要轻易说是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