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性!
我看到丁一梦满脸都彰显着这两个字,不由得笑道:“我得罪过很多人,怕给你和家人惹麻烦。”
“麻烦?”丁一梦咯咯地笑起来,“我们做律师的天天都在麻烦之中,我还怕麻烦吗?”
有些事,我不好说出口,更不好解释,看着这个率性而性感的大美妞发笑。
丁一梦也在笑,笑起来乳波儿轻颤,样子更加的性感。
彼此这一笑!
我们竟然对眼了,有一见钟情的感触,只是都没有说出口。
丁一梦非常善谈,一经说出法律案件,那是字字珠玑,却是句句曲线,她对社会更多的是不满,还有对下层百姓的悲悯之情,而对于爱情,她说爱就像是在穿鞋子,至于舒不舒服,只有走一段路,才知道合不合脚,甚至是因磨脚或勒脚而抛弃。
我就是一个小农家的孩子,又从小跟着恩师吃苦受累,从某一点上看性感的大美妞,她有很多的无奈,却不失正义感,从这两点上看,她性感得让人难以把持。
我们很谈得来,她甚至到拿出小时候的照片给我看,还若即若离地偎着我的肩膀。
我闻着大美妞诱人的香水味,感受着她娇身散发出的热量,却是没有做出丝毫越规的举动,因为我又想到苏琼绫,爱情和痛苦的天平失去平衡,在严重地偏向后者,那么老死而不再往来,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第一段恋情,是林若雅闪电般地离开我,而第二段恋情,是刻骨铭心的生死恋,竟然因她家人的反对而分手,离开时甚至没有一句话。
我对这场即将到来的爱情显得很谨慎,我不是好色之徒,不想玩弄对方的感情和那香艳的身体,但愿不要再造成伤害,但是我有自己的打算,跟丁一梦最好是地下恋情。
这对于我来说最合适不过,毕竟我有任务在身,还有恶人在盯着我,公开的恋爱会给她和家人造成极大的伤害。
然而我没有想到我说出这事的时候,丁一梦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也是她想要的恋情,她说这样下去,如果最终走不到一起,至少外界没有舆论会伤害我们。
就这样,我们说着说着就说到谈情说爱的地步,以至于她老妈老爸回来的时候,丁一梦已经大方得体地贴在我身边坐着,乐得两位老人眉笑颜开。
中午的盛宴,我陪着丁力喝了点酒,后来喝过茶,识趣的丁妈妈就拉着男人走了,说是到朋友家窜个门,五点多钟就回来了。
那时才两点,还有三个多小时的空闲,我知道这是老人在腾出地方让我们私聊。
然而,我没有想到留过洋的丁一梦那么大胆而前卫,那么泼辣而强悍,用热辣辣地目光看着我,用双臂热辣辣的缠住我的脖子,热辣辣的长吻之下,一切都是在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如果说幸福来的太快,爱则来得迅猛。
我们之间的爱没有像爱情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九曲回肠,更没有像惊险小说中描述的那样跌宕起伏,有的只是一见钟情后的水乳交融......
在丁妈妈和丁力回来的时候,丁一梦表现的像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说笑自如,坦然自若。
真的,我对丁一梦的成熟自愧不如,她像林若雅一样都是有个性的女强人,而出国留过学的女人的确与众不同。
晚上十点多,我们才动身去找坟墓,丁妈妈留在家里,丁一梦驱车载着我和丁力赶往那边树林。
月芽蒙云。
阴风阵阵,树叶飒飒作响。
丁一梦即使是再成功的职业女性,也难免有些害怕,挽着我的胳膊,有些撒娇地说道:“小古,你说我老太爷的坟就在这一片树林里,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找呀?”
我为些早就做有准备,掏出一张符箓,急念几句,向空中一抛,那符化成一团幽蓝之火,缓缓向林中飘去。
丁一梦吓得轻啊一声,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小古,这是什么符,好神奇啊!”
“太清引路灵符,是寻找鬼魂所在的专用符。”我喜欢她从后面搂着我的感觉。
“那么,对于你寻找鬼魂,岂不是很简单?”丁一梦好奇。
“这种符纸太贵重,一符十万,不是为了你,我哪舍得用。”我说的是实话,我们现在像蜜一样粘在一起,心里也像蜜一样甜。
黑暗中,丁一梦踮起脚来亲亲我的腮,拉着我的手,一同跟着符火,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后,那火悬浮在一棵低矮的松树上,渐渐地熄灭了。
我用手一指,轻声喊道:“伯父,应该就在这附近,左右不会相差太远。”
“小古,这里之前是乱葬岗,在一个地方可能有多个骨灰坛,现在棺木一准烂掉了,我们怎么找啊?”丁力担心搞错。
我为此已经做足了准备,让他们退后些,随即掏出一张招魂符,轻念几句,扬到半空中。
蓦地,一个白衣白胡子老头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故意干咳两声,他手里拄着拐棍,围着一地转了足有四五圈。
阴风袭人,那白衣白胡子老头还在转着,忽然间扭头幽幽一笑,迅即钻入地下。
丁一梦看到老人那张苍白的脸,那双吓人的眼睛,还有那身在黑暗中显得雪白的衣服,想起那梦中的情节,吓得一声尖叫,晕倒在地。
我在用招魂符的时候就默念,让老鬼不要吓人,谁知老头这么调皮,赶紧在鬼魂消失的地方做好标记,用灵冥眼一看丁一梦,发现这大美妞吓得丢掉一魂,好在那魂离体还不远,随即空手画还魂符,利用灵力将魂引入她的体内,抱着她赶紧离开。
丁力在后面颤颤抖抖地嘀咕,“小古啊,我做过半辈子律师,跟着你算是开眼了。”
“伯父,灵魂是真实存在的,许多国家的科学家都证实过这事。我不想多说,只是有的灵魂太过迷恋自己的躯体,所以死后不离不弃,便形成鬼魂,这是现实,并不是迷信。”我赶紧解释。
丁力被吓到了,一路上不说话。
我将丁一梦抱到车上,揉揉她的人中穴,将她弄醒。
丁一梦醒来后恍然隔世,坐到我腿上,紧紧地搂着我,生怕我一离开,她就被老太爷带走似的。
丁力驾车,迅速返回。
我跟丁一梦已经亲密到无间的地步,却是没有留在丁家,为了保密期间,我没有让她用车送我,而是坐租车回去。
第二天我返回丁家,丁力早就买来棺材,又请了人,一起到那片树林起棺迁坟。我看好风水宝地,将老太爷重新埋葬,丁家三口则是哭了一通。
一切万事大吉。
丁一梦的工作很忙,但晚上隔三差五的总去我的富缘堂,年轻人在一起就是干柴遇烈火,在香艳性感的女人怀里,我渐渐地忘记了苏琼绫,不是我这人喜新厌旧,而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
相思比苦瓜还苦,我又何必再苦自己!
那天晚上,我听到有人敲门,还认为是丁一梦来了,喊过两声,听到没有回应,心想不对,从门的猫眼望去,发现街道的路灯坏了,前面一片漆黑,好像没有人。
我还认为不知是哪家的孩子调皮捣蛋,刚回到楼上,又听到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