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时在半路上发现的那个死尸,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个死尸也就好解释了,他就是被凶手背到那里的。
不过为什么要背到那里就不得而知了,除非抓住了凶手之后,才能够解出这个困惑来。
“可是,莫泽你发现了没有,这样的足印,到了一定的距离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们本来是打算顺藤摸瓜的,可是却没有想到,那种足印几乎都是到了一定的距离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们发现一共是七个方向,都有留下那种足印,可是几乎在同样的距离上,又都同样的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一点,我和莫泽都感到不能够按着正常的逻辑来解释清楚。
如果说一条道路上的痕迹是因为凶手粗心大意的话,留下来了痕迹,忽然想了起来之后,立刻涂抹掉了所有的痕迹,这有可能发生。
可是所有的七条路径都是按着这样的逻辑来解释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难道那个凶手也是一个强迫症的患者吗,非要在丈量的相同的距离之后,才想起来这些应该早就需要涂抹掉的痕迹吗?
“不对,如果凶手需要涂抹痕迹的话,他早就做了。”
莫泽望着那些掩藏在绿植下面的小路,思考着这个问题,我想也是,如果凶手认为掩盖痕迹的话,就不会留下来这些证据了。
况且对于凶手来说,这些痕迹也根本不需要掩盖,因为那些绿植就是天然的掩盖场所,不需要人再去大费周章那么做的。
而且对于外来者来说,这些隐藏的小路就是一个永远都摸不透的迷一样,他们是发现不了全部的小路的。
那么也就没有必要销毁证据了,所以我们的结论就是凶手的初衷并不是消除证据,而是另有原因。
可是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我们也想不到,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动手。
“哎,莫泽,你昨晚发现的那枚一尺长的铁钉还在不在?”
我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枚铁钉的上面,因为我当时在掩埋那个死尸的时候,也发现在他的头顶有这样的痕迹。
就是被钉子钉在头顶的痕迹,当时还觉得这就是造成这个人的死因呢,现在看来也不完全对。
因为如果人是被铁钉定死的,那么当时一定会流出很多的血,第二呢还会造成伤口感染,造成血肿。
可是我并没有发现那个伤口有血肿的现象,也就是说,那个伤口只能是死者在死后留下来的。
“不会吧,你是说,凶手有虐尸体的倾向?”
莫泽差一点吐了,这可是重口味啊,喜欢虐尸体的家伙,内心该有多么的阴暗。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对了,你还有没那没铁钉吗?”
莫泽双手一摊,表示早就被他丢弃了,当时只是觉得很好玩,在外面随手捡起来的,后来觉得没意思了,就随手丢弃了。
“丢哪了?”
我冥冥之中感觉到那枚铁钉的意义非常的重大,必须要找到才好。
“好像就是发现神经病的那间破屋子旁。”
莫泽挠了挠脑门,终于响了起来,我们立刻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回去,到了那个院子之后,我们几乎翻遍了院子,也没有发现那枚奇怪的铁钉。
“你确定,没有搞错吧?”
我有些狐疑的看着莫泽,希望他没有和我开玩笑,最好是记错了,这样的话,我们呢还有机会找到那枚铁钉子。
“没有啊,我清清楚楚的急着呢,就是插在这里了。”
莫泽指着那块已经坍塌的围墙说道,当时铁钉就插在了那块土坷垃上面。
等我走过去一看,还真的留着那枚铁钉当时查过的小圆洞呢。
当时我看到这些证据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们被人跟踪了。
接过也只有两个,要么和那些被杀的驴友一样,也被那个凶手干掉,似得不明不白的,要么我们抓住那个凶手,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莫泽,我们已经处在了危险之中了。”
我已经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激动了,可是我好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并不仅仅的是阴森,还充满了杀气。
莫泽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这里没有人,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诡异的事情呢?
只能说明凶手的手段实在是高明,不光杀了人查不出来,还能够继续做着同样的事情,而不为人所知。
“麻痹的,我叔叔该不会也是因为这个人才消失的吧?”
莫泽似乎意识到了不妙的事情,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骨头都被他捏的咯咯作响,显然心里的愤恨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数量级,要是能够找到那个凶手的话,莫泽非把他剥皮抽筋不可。
“凶手杀人,会采用什么手段呢?”
我发现那些足印好像只有一个凶手,而受害者却又七个,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凶手很厉害,能够一个人对付七个!
“宁封,你相信真的有鬼吗?”
莫泽的眼神里面充满了一种未知的神采,让我开始感到有些害怕,难不成真的如那个神经病驴友所说的,那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吗?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我看这就是那些驴友被杀的根本原因,还没有交战呢,自己就被自己给吓死了。”
我和莫泽也劳累了一天,幸好半路捡到的背包里面,还有一些压缩饼干可以充饥,我从背包里面掏出来之后,递给了莫泽。
“吃一点吧,要不饿坏了就没有和凶手抗衡的资本了。”
本来我们就没有打算带多少吃的,原以为到了这里,可谁料到竟然出现这种变故。
要不是昨天捡到了这个背包的话,还真的要挨饿了,说不定饿死的可能也有,我们也不确定要在这里待上几天。
莫泽就是一个大肚汉,平时吃的就是我的好几倍,身体壮的比一头老黄牛还要生猛,所以接过压缩饼干,三口两口就吃的连渣滓都不剩了。
“还有没有?”
我把包里面的压缩饼干干脆都给了莫泽,自己则啃起了那块有些干别的面包来。
吃饱了之后,我和他坐在一面残垣下面,休息了一会儿。
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我和莫泽说了一会儿话,可是说着说着,我就听不到回音了,再一回头,这家伙居然睡着了。
还真的是吃嘛嘛香的主儿啊,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自己的亲叔叔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都还没有普呢,就傻吃孽睡起来了。
我也是摇了摇头,心里说,这个莫泽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吗,我也感到有些口渴,可是晃了晃水壶,里面的水都被莫泽给喝光了,只好站起身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口水井。
残破的辘辘上面还缠绕着快要折断的草绳子,再看看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的莫泽,我也是没办法,只好一个人过去打点水。
我来到了水井前,顺着辘辘往下看,水井地下还真的有水,看着倒是挺清净的,就将水壶顺着绳子放了下去。
随后小心翼翼的缠绕了一会儿,生怕绳子被折断了,因为那些绳子都被风化的很严重了,只要稍不留神就会断裂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