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孙子兵法上可是说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这可好了,完全的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全凭着运气啊。
“刚才不是有个家伙进去了吗,我看他是再给咱们引路。”
二叔见多识广,刚才要不是那个诡异的魅影,来了一通无影碟杀,那些守卫肯定是要了我们的命的。
所以刚才他既然没有杀我们,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从这一点来看,我们兴许还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盟者关系。
“那咱们跟着他走?”
我也是有些狐疑,拿不定主意,毕竟是人心隔肚皮啊,就怕他有什么想法,而后在背后给你来个致命一击,利用了我们,我们还以为是遇到了好人呢。
“不管那么多了,大不了拼了。”
二叔将猎丨枪丨端在手里,保持着水平的姿势,准备随时开枪射击的姿态。
我一想也是,两军相遇勇者胜,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吗。
我和二叔也摸进了那个猫儿洞穴里,人一进去就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凉飕飕的冷风,像中央空调一样,呼啦啦的迎面吹来,还别说吹得你全身都冷飕飕的。
我也是禁不住冷风的侵袭,双手端着的猎丨枪丨都有些发颤,牙齿也不住的上下打着牙花子。
“我知道了,这个洞穴一定是通着上面的世界,要不这个地坑里面早就因为缺少流动的空气成了死坑了。”
二叔凭着经验告诉我,像是我们家里的地窖什么的,如果长时间的不用,也没有敞开盖子的话,就会因为堆积过多的二氧化碳而造成成为死坑,人要是贸然下去的话,就有阴缺氧而死亡的危险。
这么大的一个地坑,上面的出口和下面的底端比起来,就是一个特别显著地上小下大的局面,特别的容易沉积二氧化碳,所以人为了能够在下面生存,必须要是这里通风。
这说明了,我们走的没有错,因为这些风洞一定是认为的搞出来的,天然形成的话,几率那是非常小的。
“说,还有谁?”
在洞穴里面,尽管四周时不时的都有一些插口小路的,可是里面的声音还是回音特别的重。
我和二叔走了不远的距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审讯的声音,那个嗓音显得特别的尖锐,就好像是一直公鸭子在叫着春似得。
“哈哈哈,给哥脱一个,哥就告诉你。”
“纯粹就是找死,你不说老娘有的手段让你说。”
卧槽,那个男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的像我的哥们莫泽啊,我知道这家伙平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鲁莽好冲动之外,在一个那就是喜欢美女了。
特别喜欢那种穿的衣服少的美女,就是三点的那种打扮的。
真心的没想到,都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步了,莫泽还不忘了初心,还想和那个疯婆子做什么交换。
因为我担心那个人就是莫泽,所以顺着声音的方向也摸了过去,正好看到了那个疯婆子手里拿着一条皮鞭,那可是真的家伙啊。
黄牛皮做的鞭子,不是随随便便扯下来一块牛皮就算是鞭子了,那必须得经过了好几道工序,九蒸九晒之后,那才是最正宗的牛皮鞭子。
别说沾上水了,就是硬生生的直接抽在皮肉上面,只需要一下,那也是皮开肉绽的程度啊。
再看莫泽哪里还有人样子,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了,一道道被皮鞭抽开的血肉,纵横交错的排列在身体上,看着我毛骨悚然的。
“真是一条汉子。”
二叔也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给莫泽点了一个赞,尼玛,现在这个时候,不需要什么点赞,需要的是把莫泽给挽救过来。
已经大面积的流血了,要是拖延时间长了,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二叔,是莫泽,他为什么会这样,你快点想办法救她吧,我不想死啊。”
我已经瞄准了,可是就在我忍不住,手指头已经扣在了扳机上的时候,一双大手牢牢地握住了我的枪管,压低了我的猎丨枪丨。
“不想活了,你没看到那些帮手吗?”
二叔按住了我的猎丨枪丨,然后指着那个女人背后的洞壁前,刚才只顾着看到莫泽痛苦了,却忽视了那些家伙们。
他们和洞壁几乎保持了一个色调,所以很有保护色的样子,我没有发现也不算是我的错。
“我只是让Sylvania南和莫泽一起埋伏在蛊婆驭蛊的地方,为什么在这里我也不清楚啊。”
二叔皱了和邹眉头,想到了那个刚才引领莫泽来这里的那个朋友,从这里爬上去,那可是不仅仅的需要勇气,更需要体力的。
就算是莫泽那样的健壮汉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爬得上去。
“难道是那小子出卖了我?”
就在我们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满脸仗着络腮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从另一个洞穴进来的,手里端着一个很大的木箱,木箱的材质不知道是用什么珍贵木材制作的。
人还没有进来呢,就闻到了一股四溢的飘香,给人一种沁人心脾的绝美体验。
“坏了。”
二叔闻到了这种香气,下巴上的白胡子都跟着哆嗦起来,下巴上的肌肉,可是人体上最特别的一处组织了。
只有在下意识的状态下,才能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一看就是二叔压抑在心底的恐惧,被这种香味给激发出来了。
是什么莫名的恐怖,让二叔这样的富有经验的老人,也会为之色变呢?
“那是什么二叔,你一定知道吧。”
我尽量的压低了声音,要不是那个男人走路的步伐很沉重,激荡起噪音般的回音,恐怕我这一出口,就会被对方发现了。
“木材被特殊的中草药炮制过的,需要一百零八道工序,香料更是十分的珍贵。”
二叔的话还没有给我说完呢,那个男人将木箱子放在了莫泽的身前,眼神里面透露出一种同情的眼神,随后便推了下去。
“我说傻大个子,你还不说嘛,到时候可别后悔啊。”
那个女人始终是背对着我,我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虽然她的声音的音色带着公鸭子般的尖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眼前的那个女人有些莫名的好感。
卧槽,想到了这里,我恨不能给自己两个耳刮子,这尼玛的什么人啊,我的朋友都这样了,被那个丑女人打的浑身是伤了,我家居然还在打着那个女人的主意。
“哈哈哈,小爷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来吧,统统的给小爷来吧,不过我想告诉你,只有一种条件小爷才肯招供。”
一开始我都被莫泽的硬汉形象给感动了,可是随着这厮后面的那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准保要坏事儿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小子平时就没有少沾花惹草的,要不是这次出来和Sylvania南的公司签订了合同,不许他在寻花问柳的,这小子不知道还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现在他居然这么说了,我就知道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按着莫泽的话来解释的话,那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听了莫泽似乎有了转机的一丝,那个女人的一只手已经掀开了木箱的盖子,盖子一旦被打开,里面的幽香更加的令人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