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lvia南也脸色一边说道:“那里又没有水,怎么会有这东西。这东西必须用火烤才能掉下来,而我们又没有火源这下可麻烦。
水蛭虽然不会直接导致我们毙命,可数量一多,不尽早除掉肯定后患无穷,水蛭一直会吸光宿主所有血液才会自行离开。刚才我脖子上那个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钻进去就被莫泽逮住了,别的地方可没那幸运了。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寻找火源,这样Sylvia南你回营地拿食物,我和宁封去山坡那块太阳好的地方生火,等会山坡见。”莫泽对我们说道,Sylvia南点了点头朝昨晚营地走去。而我和莫泽一边寻找干树枝,一边朝山坡走去。
我们只找到很少一些完全干枯的树枝,莫泽让我去把那种带有潮气的树枝搬到山坡上一次晒开。莫泽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他的项链是一个实心骷髅头造型。只见他将项链上半部分打开,里面竟然装着打火石粉,莫泽小心翼翼的倒了一些在碎木屑上,然后又重新将项链盖紧带起来,我将干树枝递给莫泽。只见他将干树枝垂直放立在碎屑之中快速揉搓起来,不一会就冒起烟来。莫泽看有小火星飞出来,忙往里添了一些干树枝。火渐渐大了起来,Sylvia南也正好抱着食物回来了。
Sylvia南背对着我们说道:“快点吧,别等会火熄灭了!”莫泽脱下衣服我用烧热的匕首帮他仔细挑了下来,足足有二三十只。给莫泽挑完后我俩又交换位置,又从我身上挑下来十几只。
Sylvia南是唯一的女生,但不挑也不行,这里又没有镜子自己根本无法完成。Sylvia南红着脸对我说道:“宁封,你来帮我吧。”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在心里骂起自己矫情。
莫泽借口去寻找一些干树枝就离开了,只留下我和Sylvia南两个人。Sylvia南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上次我已经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可毕竟她那会是昏迷的状态。这次,她显得格外扭捏,看着她脸红的娇-羞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张口本想安慰她,却说成了:“又不是没见过,你害羞什么?”说完我就后悔了,Sylvia南也满脸通红的将衣服脱下。这几天我们经常在户外跑动,原本雪白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显得更加迷人了。丰--腴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我忍不住有了反应。
Sylvia南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炙热的目光,有些尴尬的转过身来。这一下真的更让我鼻血喷张。Sylvia南刚好站着,而我恰好蹲在她腿旁边。
Sylvia南显然看到我突出来的部分,有些害羞的娇恬道:“快点帮我挑掉水蛭,等会莫泽就该回来了。”我用烧热的匕首挑了起来,可能是有些小疼,Sylvia南轻声的哼唧起来,有点像娇--喘的声音。让我又不免有些春--心--荡漾,我深深吸一口气,认真的挑起来。
Sylvia南身上竟然有三十多只,可她被咬的时候愣是不吭声,我还以为她没怎么被咬呢。再三检查确定没有了以后,Sylvia南将衣服穿起来,脸上的娇--羞还没有褪下。
过了一会,莫泽背着一捆干树枝回来了。对我们说道:“刚才我出去捡树枝的时候仔细研究了一下地图,你们看这个山洞正是我们昨天去的那个,上面用紫色标注着。应该是代表有点危险的意思,还有这,这用黑色和红色标注的应该是很危险和危险的意思。昨天我们一路走着白色路线一直安全,看来我们一直走白线的话可能要3-4天才能到达。中间食物补给也只有2次,可如果走紫色路线虽然只少了一两天可补给多达六次。”
Sylvia南思考了一会说道:“按照咱们昨天第一次拿的量,两次补给是绝对不够的。昨天中午我们已经在火车上吃过午饭,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可到了晚上都已经有些饿了。按危险程度来说,紫色只要我们小心应对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莫泽也点了点头附和道:“那我们就走这条路线?”他俩同时抬起头看着我,我笑了笑说道:“我无所谓,你俩比我有经验,你们说了算。”
莫泽听我这么说点点头继续说道:“再往前一直是深林,昨天那群动物还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已经是下午4点了用不了多久又要天黑了,这里视野开阔,我们又有火源,今晚就在此安营扎寨吧。”
说完,我们三个人纷纷捡一些干树枝和青草做了一个简单的床,来隔绝虫子和潮气。莫泽做完这些以后将火烧的更加旺盛。
黑夜来临了,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度过。
今天有了火源,我们要轮流值夜,来保护火源。我们一共三个人,由于我缺乏野外经验,他俩没有安排我值夜。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得不承认我无法独自值夜。
莫泽值上半夜,Sylvia南下半夜。我有点睡不着,虽然感觉到身体已经接近极限,可脑袋却清醒的很。我坐在火堆旁边,一边烤火一边和莫泽聊起天。我和莫泽已经很久没像以前那样了畅聊了。
莫泽担心的看着我说道:“宁封,你也不用担心,虽然这里有些危险,但有我呢,我可以保护你。”莫泽是在越南当过兵回来的,所以对丛林很熟悉。我闲着没事就问他:“当年打仗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嘛?”莫泽看了一眼说道:“古怪的事多了,但不适合在这种环境下讲。”
我一想也是这丛林中本就十分古怪,我们还是别乱说话为好。莫泽看我们实在无聊便说起来:“我们当时是越南和美国打仗,越南天气闷热潮湿,但在丛林中千万不能脱衣服,反而要将袖口,裤腿口,甚至于脖子都要全副武装。
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没有培训过几天就被派到了越南战场,都是十几岁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我记得有一个哥俩一个叫陈文,一个叫陈武,也都是中国人。由于大家年纪相仿所以没多久都打成了一片。得知哥俩是东北的,第一次来这么热的地方,有些不适应。我们都是初犯越南,经常光着膀子乘凉。直到有一次,陈文死了,浑身都留着绿色的腐烂液体。我们的教官来了,他是越南人,一来就问我们是不是光着膀子来着,我们都点头。教官说了一句:“没救了他,火烧,必须要现在就烧死,要不然会传染!”
陈武不乐意了,他哥哥本来还没有死,不救就算了,还火烧!搁谁身上谁都不愿意啊。陈武举起枪指着教官的脑袋愤怒的说道:“你个王八蛋,敢动我哥试试!你赶紧给我救,不然我让你陪葬!”因为都是中国人,并不知道越南教官说的是真是假,就都帮着陈武不让别人靠近陈文。
就在这个时候离陈文最近的一个兄弟,突然倒在地上,像发疯了拼命挠起来,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慢慢的鲜血模糊了全身,他还在使劲挠。我们都吓傻了,不知道谁反应过来喊了一声跑,所有人向四周乱跑。我回头看了一眼差点吓得腿软,只见我那两具战友的尸体里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虫子,远远看去乌压压的一片。
我紧紧跟着越南教官,毕竟只有他一个当地人,跟着他才能在这丛林中活下来。还有一个战友跟着我们,我们一行三人走到了丛林深处。越南教官停下来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把泥涂在身上!”说罢,就自顾自的涂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来不会有什么坏处就学着教官的样子抹起来。那个战友不知道是觉得抹脸上太难受还是怎么的,就只涂抹脖子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