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道人手颤抖的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张银行卡果然如他所说是个金卡,是纯金的。
金卡出现的一瞬间在场的所有吃瓜群众的双眼全部汇聚在金卡上,眼中满是火热,有些甚至还在咽口水。
这也不怪他们,这里面可是两千万,不是二十万,不是两万两千,是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字。
笑眯眯的接过这张金卡,不用我说什么白骨道人开始说密码,此时所有的吃瓜群众全部都是竖起耳朵想要听。
但是在白骨道人说一半的时候,我捏着他下巴的手猛的抓住他的舌头,另一只手猛的用力,鲜血瞬间流淌出来,白骨道人的舌头掉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
白骨道人难以置信的盯着我,想要说什么,但是再也说不出话来,我笑眯眯的拍着白骨道人的脸蛋冷冷的说道:
“可惜我对你的两千万不感兴趣,只想要我属于我的东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我会要了两千万放了白骨道人,实在是没想到,我的心狠手辣,还是要了白骨道人的舌头。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低头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白骨道人,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金卡,随即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在白骨道人的身旁。
楚道长将悄悄递给我一张银行卡笑眯眯的说道:
“六个六,等茅山会的结束的时候,我在这里等你,我相信你会来的。”
揣好银行卡,对楚道长抱了抱拳说道:
“这次谢谢楚道长了,茅山会结束时,如果没什么大事,我一定会来的!”
楚道长笑眯眯的点点头,此时周真已经傻眼了,我拉着她的胳膊淡淡的说道:
“走了,难道你还要住这里?”
“啊,哦!”
周真马上反应过来,随即我俩往生死场外走出,路过吃瓜群众旁的时候,吃瓜群众直接让开一条道,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看我,我也没有在意。
出了生死场我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揉了揉太阳穴,扭过头对周真说:
“现在就回你的出租屋,我得休息一会,下午还有比赛。”
周真点点头,一路上周真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当然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回到出租屋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周真打开不停吹着热风的电扇。
点根烟看着吹着热风的扇叶,淡淡的说道:
“你想要问什么直接就问吧,不然真能给你憋死。”
周真脸蛋一红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道:
“你当时为什么不要钱啊,那可是两千万!两千万!”
说两千万的时候周真的双眼都在冒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冷笑一声道: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再说了你真的确定里面真的有两千万?”
“啊?白骨道人这个混蛋竟然还敢骗你啊!”
周真有些气愤的说道。
猛抽一口冷冷的说道:
“从他掏出金卡说出两千万的时候就是在给我下套,你想想两千万这么大的数字,先不说他究竟有没有这么多钱,就算有在场这么多人都知道,有些人为了十万就可以跟人拼命,两千万我估计还没捂热就被人给捅死了。”
周真听到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
“这白骨道人真不是个东西!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害人!”
我冷笑一声道:
“混到他这一步,那一个不是人精?他的钱那里是那么好拿的,并且我扣了他一个眼珠子,这已经是不死不休了,不过现在他已经废了,这钱我还没有拿,平常时或许有些人还会顾忌一些,但是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废人而已,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不少人去收拾他。”
“白骨道人这样的混蛋,真是活该被活活打死,真是太可恶了!”
周真愤愤的说道,显然她对白骨道人非常的气愤,毕竟无论一个女人有没有羞耻心在大庭广众被一个男人那样说,心里都会非常的气愤。
我始终相信一句话,没有一个女人天生是贱货,或许就算后来是去卖,但绝对是因为各种原因有苦衷,但是大部分都是因为生活,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过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不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发愁,但是就是这样简单的生活,却很少人拥有。
越简单的,却是越难拥有的。
“现在白骨道人也完蛋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会报复了,他现在能够平安无事估计就是烧高香了。”
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周真安安静静的坐在我的身旁,我低头看了看时间说道:
“我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给喊醒,听见没。”
“嗯嗯,你放心吧,我到时候一定给你喊醒!”
周真点点头说道。
躺在床上闭上眼,可能是因为太过疲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做了两个梦,一个是白骨道人,梦中白骨道人的另一个眼珠子也被人给扣了出来,白骨道人跪在地上,一个人抽着他的耳光,骂着他,白骨道人没有了眼珠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非常的恐惧。
看到这一幕,还来不及多想,梦境快速的转换,竟然梦见了柳雪,柳雪眼神幽怨的看着我,想要对我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说,就这样看着我。
“楚海,楚海,楚海你醒醒……”
柳雪的样子逐渐消失,随后是周真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揉了揉眼睛,睁眼时便看到了周真。
看到周真,擦了擦额头的汗,点根烟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一个小时这么快。”
周真犹豫了一下担心的问道:
“不是的,你才睡了半个小时,但是你脸上的表情非常的难看和苍白,你是不是做噩梦?”
盯着快速转动的电风扇,实在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会做这样的梦,是想要告诉我什么,还是只是简单的一场梦?
“你没事吧?”
周真有些担心的问道。
点根烟皱着眉头,总感觉这个梦更像是某种警示,一般不可能半个小时连续做两个梦,并且记得这么清,但是究竟是在警示我什么?
“楚海?楚海?楚海?”
周真见我没有搭理她又继续问了两句,我抬起头说道:
“你去看看现在院子里有人没?”
“啊,哦哦,肯定没人大中午头的,院子里谁闲着没事站那里。”
周真刚反应过来小声嘀咕道。
不过嘀咕归嘀咕,周真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门打开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扭过头说道:
“一个人都没有!”
伸个懒腰站起来,拿起屋子里的盆和香皂对周真说道:
“我没让你出来就不要出来,听见没?”
周真点点头,我随手将门给锁上往楼下走去,站在水龙头下舒服的伸个懒腰,将衣服随手脱掉,舒舒服服的冲了个凉水澡,这几天过的实在是太过压抑,如果不适当的放松一下,恐怕会疯,毕竟再结实的绳子绷时间长了也会断。
将衣服洗了洗搭在楼下的绳子上,正茅明明是山顶,温度却高达四十度,往太阳地站一会都是一身的汗,距离下午的比赛还有一个半小时,这温度,衣服半个小时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