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只是卖阴牌，又不是去为非作歹害人，为什么会报应在我们的身上。我将我心里的不解跟老程说了出来，因为我是在是有些不理解。老程叹了口气跟我说是因为阴牌这个东西，虽然很多是为了帮小鬼们转世投胎，让它们在阴牌里面行善积福。但是毕竟有很多的祸事都是因为这些阴牌而引起的，而我们便是那之间的因果关系，所以多多少少还是会报应在身上的。

老程头说完这些话后，看着我嘿嘿笑了声说能不能让我和宋凯把身上带着宝贝给他长长眼，说他在我们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很强大的气息，这绝对是很珍贵的宝贝才有的气息。

我没想到这个老程头竟然如此厉害，能看出来古德法师给我和宋凯的天母石。所以我便和宋凯将脖子上带的天目石摘了下来递给了老程头，老程头将两块天母石拿在手里不断的把玩。

老程头的脸色越来越震惊，低声说道竟然是天母石。我和宋凯顿时感觉到了一丝惊奇，没想到这个老程竟然能够认出来天母石。按理说这个老头都没去过泰国，只是在国内买卖佛牌而已，竟然有如此见解，而且竟然还认出来了。

老程头盯着这个天母石有些愣神，然后将天母石恋恋不舍的还给了我们。老程头笑着说这可是个好东西，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二十年前的偶遇过一次这个天母石。而且老程头还跟我们说这两块天母石绝对不是平凡之物，里面竟然有一丝绝世法师的精血，是一个万金难求的宝贝。

这个老程很是和蔼，看的出是一个十分乐观的老人。我们俩聊了很多，而宋凯也在一旁听的是津津有味的。老程头告诉我说干这一行绝对不能做出那种昧着良心的事情，不然就不光是心理不安了，而且还会遭到报应的。因为我们这一行离鬼神这类的东西比任何人都近，所以心里要有畏惧。

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在快要离开的时候，能碰见老程这样的老头。这个老头接触佛牌四十多年，相比现在已经快成为那种无欲无求的世外高人了。我和老程聊了很久，都是一些买卖佛牌的琐碎事情，老程跟我说如果卖出去的阴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全力以赴去弥补，而不是选择不闻不问。

因为如果你去弥补了的话，因果关系会变小，但是如果你选择不闻不问的话，那以后的因果报应会很大的。老程跟说他说的这些其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人的心里起码要有一层敬畏在心里，不然就算是上天没有给予报应，自己老了以后活着也不会开心的。

我看的出来这个老程心里是有事情的，他总在跟我说因果关系，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做了些不应该的事情，而认为女儿的早逝是因为他的报应应在了女儿的身上。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我也没有去询问老程，毕竟我们在这么大的哈尔滨能遇见也是个缘分，当然可能等我回到云南后，我们就会失去联系，毕竟我俩的相遇对我们来说都是互相的过客而已。

跟老程聊了很久，眼看已经到了中午饭点了。本来老程是想留我和宋凯在他这里吃午饭的，老程说她老伴去寺庙上香给女儿祈福去了，一会就能回来给我们做饭。

不过老程的美意让我给婉言拒绝了，因为杰哥和陈红还在宾馆，我们还是想回去和他们一起吃午饭，毕竟晚上我们就要回云南了。我和宋凯跟老程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后，就准备离开了。

我和宋凯出了内室，又走到了阴阳堂的迎客大厅，本来我和宋凯已经快要走出门口了，突然我的眼睛余光看见了角落里的一块牌位。这块牌位吸引了我的目光，看的出来这是一块给过世的人准备的牌位，上面写的名字叫做程月月。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连我都感觉不可思议的想法，我便停顿了脚步询问老程里面的牌位是否是他女儿的。老程显然是被我提起了伤心的往事，有些伤感的点了点头说是他女儿月月的牌位，由于老程懂得一些术法，所以给他的女儿在店铺里供了个牌位，希望他的女儿月月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宋凯见我跟老程又在门口聊了起来，有些疑惑的叫我抓紧时间，不然一会回去的时候杰哥和陈红已经吃过午饭了。我连忙用手势制止了宋凯的话，然后看着老程郑重的问老程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我突然感觉我好像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但是仿佛有有些抓不住，我心里现在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我很是惶恐，甚至有些恐惧，我生怕我的内心想的成为事实。

所以我现在很是矛盾的看着老程的眼睛，老程见我对他女儿的死因十分的好奇，不由得也有些奇怪起来。但是由于我们俩都是长期接触佛牌这些东西的人，所以老程也没有打算瞒着我的意思。

老程脸色很不好看，声音有些颤抖的跟我说他的女儿是被人侮辱后想不开，吃药自杀死掉的，好在还有个准女婿平时能过来陪着他们老两口说说话。老程叹了口气说事情都过去了，也不想提了。

我听完这番话脸色都绿了，一旁的宋凯也瞬间反应了过来。这个老程的女儿竟然是张天的女朋友，我们竟然在这里碰见的张天的老丈人。我的脸色很是难看，我震惊的和宋凯对视了一眼后，发现宋凯的脸色也变了。，

这样就完全能够解释的通了，难怪张天会对迷情油如此熟悉，而且竟然还能找到货源，原来他竟然是老程的女婿，而他嘴里的月月竟然是老程的女儿。这一切太过于让我震惊了，我感觉我的脑子里特别的乱。

老程见我和宋凯的神色都变了，疑惑的看着我俩问我俩有什么问题吗？我也不知道脑子犯了什么轴，竟然对着老程点了点头。顿时老程的脸色也变了，变得有些疑惑和震惊。

就这样，我和宋凯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房间里。

不过这一次我和宋凯都有了一些防备，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无法确定这个老程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不过好在我们俩身上有之前杰哥给的纸片刀，是我们到哈尔滨后，杰哥给我们俩防身用的。

所以我和宋凯也不太过于畏惧这个老程，我便将我知道的事情都跟老程学了一遍。尤其是张天在孙志刚那里购买迷情油和对会所里的女人下手这些事情。

我变说变盯着老程的眼睛，想从老程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东西来。我发现随着我的叙述，老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尤其是当我说到张天对会所里的女人们下手的时候。老程气的狠狠的用手拍了一下茶几，将原本很结实的红木茶几拍的竟然都有些裂缝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老程，因为老程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时间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老程看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张天的执念竟然如此之大，老程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说多亏了有我的帮助，才没有让张天走向绝路，老程说他代表张天要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