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该最喜欢伪阳体的老爷们才对。
可刚开始,它在见到大狗子时,竟然会露出小心警惕的表情。
这是它一向小心谨慎?还是在来之前,有谁对它有过叮嘱?
第三,在泽杰的身边,还跟着五只来历不明的小鬼。
以白玲和洪舒等的判断,这些小鬼属于阴殇境界。
按理说,就算有十只阴殇,也应该阻拦不了洪舒才对。
可事实是,它们不仅成功阻挡了洪舒,甚至在洪舒大意时,还差点儿伤到了对方。
这可就奇怪了!
我琢磨着,这是不是跟它们组成的特殊阵型有关?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阵型到底有啥来头?
我低头思索这会儿工夫,白玲已经下了地,看样子是打算回家睡觉了。
我估摸着,刚刚把泽杰撵走,那一顿捆鬼索抽打,就算不能大大折损它的道行,起码也得让它身上挂彩;这一通吓唬,它短期内,应该不敢再来俺们村儿了。
所以,白玲自个儿回家,我倒是没咋担心。
等白玲走后,我拿着毛巾蘸过冷水,在大狗子的脸上擦拭几下后,他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晃了晃脑瓜子,大狗子忽悠一下就坐了起来。
“卧槽——我咋还迷楞一小觉呢?对了,这都九点多了,那口味奇特的脏东西来没来?”大狗子问道。
我说人家早来过了,你可不是迷楞过去了,是让泽杰给迷晕了;你赶紧给我说说,刚才你是不是做了梦?如果是的话,那都梦到了些啥?
听我这么一说,大狗子就捂住屁股,在炕上蹦啊蹦的。
一边蹦,他一边还呲牙咧嘴、非说屁股火呲撩的疼。
大狗子咬着牙、一脸羞涩委屈的表情,说是这次为了让我抓鬼,把他的青春都献了出去,也算对得起俺哥俩这老些年的交情了。
“滚犊子,你赶紧消b停的!俺妹子刚才一直在旁边盯着瞅呢,它刚要祸祸你,我就下手了,你现在还是个完整的老爷们!别墨迹,快说刚才都发生过啥?”我催促道。
啥玩意儿就献不献青春的?我刚发现泽杰有所异常,就立马行动了,就这样,大狗子还能吃啥亏咋滴?
“啊哈,原来它没得手啊!那这么说,俺这还是一朵小嫩菊?”大狗子呲牙笑了笑说道。
我理都没理他,就冷着眼、盯着他瞅。
让我这么一瞅,大狗子就讪讪的笑了笑,不再插科打诨,说上正经事儿了。
大狗子说,那会儿他闲的不行,正琢磨着要不要给钟晓莲打个电话,跟她唠唠嗑。
没想到,冷不丁一下子,他就犯了困;随后,大狗子就开始做梦了。
大狗子先是梦到了钟晓莲,两人唠了没几句,对方就要跟大狗子整事儿,结果被他给拒绝了。
按照大狗子的说法,他成天都跟钟晓莲黏在一起,总瞅着她,都有审美疲劳了,哪儿有心思天天粗溜?
大狗子拒绝过后,梦境里的场景又变了,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海边。
在那里,大狗子就看到胡蝶穿着相当火爆,对着大狗子又撅屁股、又咔吧眼睛的。
胡蝶跟大狗子说,她石女的毛病,已经让大夫给瞧好了,现在身上的零件,可齐全了呢。
说着话,胡蝶就拿舌头唆啦嘴巴子;她还撩.骚大狗子说,要先给他吹拉弹唱一番,而后再让大狗子宠幸。
让她这么一刺激,大狗子顿时就有些受不了了。
之前他就跟我说过,他最喜欢胡蝶的嘴巴子,说她干活干的可好了。
再加上听说她下面嘴巴子,也让大夫给治好了,大狗子就琢磨着,赶紧尝尝鲜儿。
“胜利,我跟你说,这个梦做的老特么邪性了,我都脱了裤子,眼瞅着就要开磕了。突然间,半空中就多出一条乌漆麻黑的鞭子来!那鞭子,有两三丈长;恍惚扫了一眼,上面好像还有啥奇特的纹路。”
“我让这鞭子一吓唬,俺家小狗子顿时就趴窝了。等我再抬头一瞅,胡蝶——竟然没了!”大狗子说道。
当大狗子说到这里时,我的心忽悠一下子。
他说的那条鞭子,跟我的捆鬼索,咋那么像?
说到这里,大狗子的梦就结束了;再之后,他就让我给弄醒过来。
我对大狗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我要琢磨一下。
从大狗子的描述来看,泽杰分明是钻进了他的梦境里,而后才变幻人形,迷惑大狗子。
我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当初我跟洪舒敌对时,它就曾出现在我梦境里。
那时,洪舒还强逼着我碰它那两只,想让我粗溜它;幸好半路杀出王寡妇,破坏了洪舒的计划,这才保住了我的道行。
我心说,难道这就是阴鬼的通用手段?能钻进活人的梦境里祸祸活人?
要是按照这个思路,俺妹子看到的那处奇特所在,就应该是活人的梦境了。
梦境,是独立于这个世界以及阴冥之地以外的存在么?
为啥俺妹子的不惑天眼,都看不穿呢?
还有,在梦境里,活人竟然可以看到阴鬼,也可以看到我的捆鬼索,有些不按套路出牌的。
关于梦境的问题,等会儿我得找秦文灵,仔细研究一下。
从大狗子的讲述里,我还注意到一个怪异的地方,那就是:自打泽杰钻进大狗子的梦境后,它立马就能知道大狗子的相关信息。
要不,它咋能幻化出钟晓莲以及胡蝶的样貌,来迷惑大狗子?
换句话说,一旦让阴鬼钻进活人梦境,它们应该有盗取活人记忆的本事。
这倒是特么有些神奇的。
想了一会儿,我就让大狗子消停的坐了下来;等我重新封过他的主窍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折腾这么晚,大狗子肯定是不方便再回县城了。
他那伪阳体质,肯定有不少阴殇惦记着他;要是不封印住他的主窍,那指不定得有多少阴殇过来勾他呢。
离开大狗子的新房,我先回俺自个儿家瞅了瞅。
白玲早就摘巴利索,躺被窝里睡着了。
王娅正坐在炕桌旁,埋头写作业。
她学习的时候可认真了,我都走到了里屋,她也没注意到。
我轻咳了两声,免得再给她吓炸庙。
等王娅抬起头、疑惑瞅我时,我就背着手鸟悄走到她身边,贴着她耳朵,轻声说道,“媳妇儿,好好学习啊,往后咱天天上炕!”
我这就纯属撩闲了。
刚才让泽杰那一通祸祸,肋巴扇和胸膛,都老特么疼了;我不赶紧歇息一会儿,却先来逗扯她,这不是典型的没事儿找抽型么?
可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见到王娅就嘴欠,忍不住就以撩了这么几句。
听我这么说,王娅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