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黄幺婆到底在忙叨个啥,不过这样一来,今晚给朱大刀瞧病的事儿,就算泡汤了。
重新回到里屋,我跟朱嫂说明了情况,安慰她别犯愁,等明儿个找到了黄幺婆,我铁定领着她过来。
我还把胸脯子拍的啪啪响,说要是瞧不好朱家大哥这病,往后我郭胜利仨字儿,倒着写。
我这通劝说安慰,倒也起了些作用,起码朱嫂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犯愁了。
说心里话,今晚我的心情,是相当的糟糕。
拖延一个晚上,那就意味着,胡雅可以借助这只阴殇,从朱大刀身上多汲取一些阳气;数量虽然有限,可不管咋说,我跟胡雅的这次交手,算是败了。
回去的路上,我都没咋说话,净低头郁闷了。
等回到俺自个儿家,我翻出《阴阳》仔细看了一边,果不其然,跟秦文灵的说法一模一样。
想要收服亲殇,必须得有鬼婆灵媒请鬼;一旦将亲殇逼出体外,我就可以施出捆鬼索,勒死那犊子玩意儿。
七点半左右,我就把《阴阳》放回炕柜;我来到院子里,把洪舒它们喊了出来。
洪舒果然没有骗我,它俩在雾珠里待了一宿,再出来时,气色好了很多。
尤其是丫蛋,刚出来时,脸上还挂着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胜利,你的心情还没好转啊?要不,我让你撒撒气?”
我正要问丫蛋几句话呢,洪舒冷不丁说道。
我愣了愣,说拿你撒气?我哪儿是那样的人!心情不好,也是怪我本事不够,可不能拿自个儿的鬼仆、鬼奴当受气包。
洪舒幽怨的瞄了我一眼,说不是那个意思,她想让我粗溜她,这样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在说话时,洪舒还故意抖了抖她那两大只;随着她的抖颤,那胸脯子上顿时起了一层波浪,一股湿了吧唧的奶气,扑面而来。
我咔吧两下眼睛,简单琢磨了一下。
洪舒这话,可不止跟我提过一次了。
最近一段时间,洪舒任劳任怨、领着丫蛋它们到处晃荡杀阴殇;在县城时,她又相当配合的帮我积攒了一次大阴德。
不管是出于奖励的目的,还是合作的目的,我还真应该答应她一次。
这么想着,我就点了点头,把大狗子新房的钥匙扔给洪舒,让她把屋里的地炕烧热乎再说。
大狗子他们离开后,他家地炕就灭了火,里面准得死冷死冷的;洪舒倒是不怕冷,我可不行啊!
身子光不粗溜、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死冷寒天里,让我粗溜一只女鬼?艹的,我疯了我。
“谢谢胜利啊!嗯嘛,你真好!”临走时,洪舒冷不丁凑到我身边,在我脸蛋子上亲了一口,而后眉开眼笑、扭着大屁蛋去烧火了。
我在脸蛋子上擦了擦,心说妈了巴子的,让一个两百多岁的老娘们亲了一口,这感觉不要太膈应。
一个来小时后,洪舒回来告诉我,说地炕已经烧热乎了。
我让狗蛋先回到雾珠里,领着洪舒、丫蛋来到大狗子家。
进了屋,一股热浪就迎面而来,也不知道洪舒是咋烧的火,烧的贼拉在行。
关好门窗、拉好窗帘,我一把就搂过洪舒,大巴掌探过去,开始蹂巴她那两大只。
洪舒的规模,跟胡妮子是一个档次的,我一只巴掌都捂不过来。
在我的手掌里,那两只不停地变形;等我猛地一松手,它们就弹跳起来,瞅着老活泼了。
这时,旁边丫蛋就问我,要不要让它一起服侍。
想了想,我就说算了,等会儿粗溜洪舒时,你在旁边待着就行。
在县城,丫蛋强行附身,对它自个儿损伤不小。
这是我的亲鬼奴,我得悠着点儿,可不能把它玩儿坏了。
洪舒此时是显露身形的状态,我的大巴掌这么蹂巴她,她的感觉相当的强烈,没一会儿,她鼻子里就哽唧上了,眼睛里也起了老浓一层水雾。
瞅到洪舒这一出,我冷不丁就想起她第一次拘我进阴煞境那回。
那会儿,我跟洪舒还是敌对的关系,她一门心思想要夺我道行。
我刚一进入阴煞境,洪舒就扯过我脖领子,把我脑瓜子压低下去,要给我强行喂.奶。
想到这茬,我就嘿嘿坏笑两声,在洪舒圆了咕咚上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低下头去。
还真别说,洪舒能脱颖而出、成为阴怨,那真不是盖的,干啥都行。
洪舒半蹲在地上,仰着脑瓜子,嘴巴子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动静,她手掌心儿还轻轻磨蹭着蛋壳,顿时就给我舒坦的相当得劲儿。
十来分钟后,我就把洪舒摁倒,让她弯腰,俩手搭在炕沿上。
我也懒得给她摘巴干净了,把裤.衩带往旁边一扒拉,一标枪就怼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洪舒咋就那么得劲儿,当怼一块堆儿时,她就丝丝哈哈、倒吸着凉气。
我有点纳闷,她这叫唤声倒是有些奇特的,是不是让我给怼牙疼了?
十来分钟后,洪舒就进入状态了,嘴巴子里哽唧出来的动静,差点儿把房檐盖掀开。
吓得我赶紧在她右瓣上猛拍了一下,嘱咐道,“麻蛋,小点声儿,别吵到左邻右舍!”
这会儿还不到九点,有些睡得晚的,没准儿还在外面溜达。
洪舒的动静太响,要是吸引来几个老少爷们,在外面趴墙根儿,那可就特么热闹了。
我站地上开蚂蚱子,那感觉是贼拉过瘾;我的嘴巴子也没闲着,对丫蛋招了招手,让她就那么挺挺着,开始研究她那俩神奇玩意儿。
我刚研究了没几下,丫蛋就有些受不了了,从侧面把下巴颏垫在我肩膀头上,两只小手胡乱划拉着。
我跟洪舒这次整事儿,心情是完全放松的,能让我仔细感觉每一个细节。
那种又滑叽溜又微凉的感觉,真特么过瘾,俺家长虫像是抹了风油精,忙忙活活直冒凉风。
一个来小时后,我的身子猛地一抖,狠劲儿掐住了大磨盘,紧咬着后槽牙挺了挺;一股相当熟悉的舒坦劲儿,从脚底板一直涌到脑瓜子顶儿。
完活后,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这才舒坦的在炕上横躺着。
丫蛋懂事儿的跪在我旁边,给我细细捶打,从上到下,一轻一重拿捏得相当到位。
洪舒冲着我咧嘴一笑,说了句“官人受累啦”,随后她蹦跶到地上,扭头去了外屋地,也不知道她要忙活个啥。
我愣了愣,心说还“官人”?这个称呼,听着咋那么别愣呢?我要是西门大官人,那洪舒就是阿莲!
我胡思乱想的这会工夫,洪舒就端着脸盆进了里屋,里面的水是热乎的,还在呼啦啦冒着白气儿。
我明白,她这是要给我擦拭一下,免得不干净。
不过,这些家巴什儿都是大狗子家的;我琢磨着,脸盆用过后,就不能再还给大狗子了,我得给人家买个新的。
洪舒要给我擦时,被我拦住了,我问这毛巾干净么?
用过后,给人买条新毛巾,倒也无所谓的;我就是生怕这毛巾,是大狗子他们用来擦脚或者擦别的地方。
要是让洪舒擦拭过后,俺家长虫再特么得了脚气、妇科病啥的,那可就丢老人了。
洪舒笑着解释,说这是她找出来的干净毛巾,一次没用过;另外,她还把这毛巾煮了一遍,就算以前有毒,那这回也都煮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