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跟你说,我就是从下面上来滴!今儿个跳楼的那个小娘们,跟我关系贼拉好,她的事儿,我不能不管!你消b停的答应我三件事儿,我就不带走你,你看咋样?”狗蛋按照我的事先吩咐说道。
狗蛋这番话,说的是相当的有气势;可惜就是有点土,瞅着一点都不像社会人儿在谈判,倒像农村土豹子在装.b。
从贾茹的嘴巴子里,发出瓮声瓮气的老爷们声音,这本身就邪性的了。
再加上丫蛋附身的绿毛青年,此时还坐在社会大哥身上,捅捅咕咕的,好像要跟他整点交情。
社会大哥这会儿脑瓜子都快吓裂纹了,声音带着颤音,“哪三件事儿?你说你说……我一定照做。”
只要他松了口,那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他真知道那两个凶手的藏身所在,把地点也说了出来。
我还不太放心,支使狗蛋,让他给丨警丨察打电话;等丨警丨察来了之后,立马就带着他去找人儿。
这样一来,对方没啥准备,非得让丨警丨察逮住不可。
经济赔偿、免掉高利贷,这些对社会大哥来说,都不算事儿。
他一个不差钱的主儿,还能在乎这些?所以等他听到狗蛋的要求后,立马满口子答应下来。
事情进展,比我想象的要顺利的多。
十来分钟后,丨警丨察过来,问明情况后,就把他带走了。
洪舒、丫蛋它们早已经回到了我身子里,那些小弟连滚带爬、跑了个干净,丨警丨察倒是没发现啥别的异常情况。
贾茹被附身过后,短暂失忆,我给她简单讲了讲刚才的情况,又把她吓够呛,脸都绿了。
在我说话时,贾茹也不顾啥面子了,当着我的面儿,呲牙咧嘴、一个劲儿的揉.奶,想来刚才被狗蛋那一通神捶,锤巴的不轻。
贾茹要留在县城,帮着忙活她男人的事儿;临走时,她没忘甩给我一百块钱,让我自个儿打车回去。
坐在出租车里,跟师傅说过要去哪儿之后,我就开始琢磨上了。
我对之前做过的事儿,一点都不后悔;我这不是在坑贾茹,而是在帮她。
经过这么一茬,也算帮她家老爷们,减轻了罪业,等将来去了阴冥之地,她就能明白过味儿来。
能帮了景彦欣这个忙,我的心情是相当的美丽。
只是有点儿想不明白,她为啥非得跳楼。
挺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景彦欣跳楼,不仅是因为被毁了容,而且因为她受了更大的委屈。
上门讨债的那俩货,控制住了她家老爷们,而后当着他的面儿,轮流把景彦欣给那个啥了。
要不是我出现的及时,景彦欣死后,准准儿变成阴殇不可。
等回到俺自个儿家,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
我也没敢开灯,生怕吵醒她们。
我喂过狗蛋、丫蛋,就脱掉棉鞋,在炕上盘腿坐好,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开始汲取阴气。
半个小时后,我自然从那种空灵状态中醒来。
我正要脱掉衣衫、钻被窝睡觉,冷不丁就想起一件事儿来。
贾茹的手机。
她的手机里,到底有啥秘密呢?
我鸟悄的下了地,来到了小屋,把落在炕沿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在手机里捅咕了一小会儿,我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艹的,里面有一段视频。
那上面录的是一个陌生小娘们,看她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她是城里人儿。
那小娘们瞅着挺好看,大眼睛,眉毛细长细长的,嘴唇子通红;她的眼神妖里妖叨的,感觉像狐狸精。
刚一开始,她就摆了摆手,想要挡住摄像头,嘴里嘟囔着“你录我嘎哈玩意儿?”
随后就响起贾茹的动静,说是留作纪念,往后嫁人了,就不能再这样了。
当时看到这儿,我心里还挺好奇,心说她俩咋样了?跟结不结婚,有啥关系?
等再接着往下瞅,我就都明白了。
这会儿,手机应该是被固定在了旁边,因为贾茹也同时出现了。
视频里贾茹的模样,瞅着可要比现在年轻好几岁,她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又调整了一下角度。
接着,贾茹就拉过那小娘们的手,搂着她的腰,俩人就开始唆啦嘴巴子。
等摘巴完衣衫后,她俩上下忙活了好一会儿,随后四条腿就跟十花道似的,那么卡着,咔咔咔的整。
说实话,那会儿刚看到这一幕时,都给我雷懵圈了。
我咋都没想到,贾茹居然有这爱好;我更没想到,不用老爷们,俩个小娘们就能玩儿的这么乐呵。
等到最后,她俩一起吱哇瞧叫唤,都叫唤出汗了。
我心说,真是长见识了,以前以为只有溜友呢,现在一看,竟然还有蹭友,世界好特么神奇!
之前我准备打开视频时,就挺有先见之明,把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小,免得打扰到俺那俩妹子睡觉。
我盯着屏幕瞅了一会儿,就觉得没啥意思。
翻来覆去的,就是个j8“十花道”,哪儿像俺,又能立交桥,又能开蚂蚱子的。
我关掉视频后,随手就把这段给删了,免得再惹上麻烦。
我也终于明白过来,为啥在车上时,贾茹会那么跟我说话了。
这是她的隐秘事儿,要是让人知道,肯定相当的丢人。
不过贾茹也不咋担心,我会大嘴叉子,把这事儿给说出去。
她家男人是社会大哥,我要是真往外说了,肯定得遭报复。
而且,贾茹是跟小娘们整的这事儿,又不是让老爷们给粗溜了;就算让社会大哥知道,她都不咋担心,顶多落句埋怨,说她爱好广泛而已。
我把手机揣在棉袄兜里,回到里屋脱吧干净后,就钻进被窝,搂着俺妹子冰凉的身子。
临睡前,我又想了想景彦欣的事儿。
她这个忙,我已经帮的相当到位,都快给社会大哥和那些小弟吓尿裤兜子了。
要是社会大哥事后再变卦,那我再另想办法。
后来我才知道,我都想多了,社会大哥吓得不轻,景彦欣提的那三个要求,他都照办了,而且还多赔偿不老少钱。
丫蛋和狗蛋强行附身后,再回到俺身子里时,它俩就显得有些疲惫;所以今儿个我也没让它们再干活,免得累着。
洪舒提醒过我,说要是丫蛋能待在雾珠里,能加快它恢复的速度,我都照做了。
我也没忘了提醒狗蛋,让它在雾珠里消b停的;它要是敢碰丫蛋,我就让它进宫。
想了一会儿有的没的,我脑瓜子就一歪,就睡了过去。
早上五点半,我忽悠一下醒了过来,习惯性的往旁边瞅了瞅,就发现王娅被褥都叠的整整齐齐,应该是早就起炕、到外面忙活去了。
等我放完水,回到外屋地时,果然就看到王娅,正拿着抹布擦这擦那。
我瞅了瞅,俺家那大锅盖,都让王娅给蹭反光了。
“二丫,瞅你这一出,就让我冷不丁想起一个历史名人来!”我走到王娅身后,笑着说道。
王娅转过身来,愣了愣,问道,“啥名人?”
“勤快啊!就是把岳飞坑死的那个——勤快!”我说道。
王娅捂嘴偷乐了两声,说道,“哎呀妈呀,郭哥,你真有学问,都能把秦桧说成勤快。”
让她这么一说,立马给我造了个大红脸。
妈了巴子的,我这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又特么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