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灵这次下山,引魂香、安魂香、镇魂香都只带了一支。
这回要是烧没了,那等我完全融合王寡妇她们的道行后,秦文灵才会再教我炼制,可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
“回去?呵呵,你倒是说得轻巧!我被他们祸害成这样,会这么甘心回去么?”“贾茹”冷笑一声说道。
在说话时,她就皱了皱眉头,冷不丁朝着我就扑了过来,看样子,是想掐灭我手里的引魂香。
我一闪,就把她晃了过去。
“喂,大姐,你能不能消停点?引魂香要是掐灭了,你就回不去了,这对你有啥好处咋滴?”我皱着眉头说道。
一旦引魂香熄灭,那引魂就失败了,往后这俩魂魄,就要一直挤在贾茹的身子里。
《阴阳》中说,有些活人精神分.裂,一会儿这性格、一会儿那性格的,其实就是因为身子里多出了别人的魂魄。
“好处?我什么好处都不要,我就想报复他们!”
说着话,“贾茹”又朝着病房窗户方向冲了过去;等她手忙脚乱的开了窗,一纵身、就要往下跳。
我被这小娘们折腾的没着没落的,拿着引魂香的右手背在身后,左手紧搂着她的身子,死活不肯让她跳。
妈b的,她要是跳楼死了,我上哪儿说理去?
到时候丨警丨察一调查,不得直接把我抓起来?
我俩拉扯了好半天,她这才消停下来。
转过身,“贾茹”脸上就换了笑脸,说道,“行啊,郭胜利,你就这么护着她是不?你是不是喜欢她?要是喜欢,那咱俩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
一边说着话,“贾茹”就开始往下脱衣衫,没摘巴两下,就把罩子扔了,圆了咕咚的两大只,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着。
说真话,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我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整个后背,都让汗给溻湿了。
我一点儿想占便宜的想法都没有,心里就一个字儿:怕!
我得承认,这小娘们的心思,相当的歹毒;她用贾茹的身子勾我,不管能不能成,都能达到陷害我的目的。
她整了这么一出,要是被外面的社会大哥发现,他不得让人把我剁成饺子馅儿?
我的左手还在死死搂着她的腰,不敢松手;我怕一松手,她再直接跳下去。
可我另外一只手,却在拿着引魂香,也没法阻止她往下脱。
没多大一会儿,她上面就干净的,相当的凉快。
“姐,姐——我管你叫妈行不?亲妈!我求求你,别再祸害我了!要不这样,你有啥想法都跟我说说,我就算豁出命来,都给你办成,你看中不?”我死乞白咧的恳求道。
这真不是我犯贱,故意自降辈分,而是情况太特么紧急了。
就在我说话这会工夫,她都要忙活着往下摘巴裤子了。
大狗子跟我说过,勾大嫂、那是江湖大忌,一旦被发现,那肯定是屌打折、毛拔净,脱吧干净扔大河,一准儿没个跑。
现在她还只是露着上半身,等她忙活完,整个身子都光不粗溜时,那我就彻底完犊子了。
她只要朝着外面喊两嗓子,说我要对她强行那个啥,保准儿得把社会大哥他们给引进来。
到时候,我身上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啊!
“你真能帮我办事儿?”听我这么一说,她就停了下来,用怀疑的眼光瞅着我。
我就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肯定能,不管你有啥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我有三个要求:第一,要把砍伤我以及捅我老公的那俩凶手,抓到派出所;第二,要赔偿我们经济损失,至少五十万;第三,那些高利贷就此一笔勾销。这三个要求,你能做到不?”想了想,她就盯着我问道。
我说能,都能做到;我有俩鬼奴,只要让它们强行附身,这些都不是事儿。
“那个啥,你先把衣衫穿上,咱俩坐在床边慢慢唠,行不?你这样,我瞅着都冷!”我好言好语的商量说道。
此时,窗户大敞四开的,外面的冷风哗啦啦往里面吹,贾茹身子上,都起了老厚一层鸡皮疙瘩。
可倒身子不是她自个儿的了,瞎j8祸害。
兴许我说的话挺真诚,小娘们终于不闹腾了,重新穿好衣衫后,她就让我松手,而后朝着病床方向走去。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先鸟悄的把窗户关上,这才跟着她走了过去。
“胜利兄弟,不是我故意刁难你,我真是被他们欺负的太惨了。你来看看,我被他们砍成了什么样?”
说话时,小娘们就动手,把病床上她肉身脸蛋子的纱布,一层层解开。
没一会儿,那脸蛋子就呈现在了我面前。
我只瞅了一眼,顿时就恶心够呛。
在贾茹家里,俺妹子只跟我说,小娘们的脸上有刀伤,也没说的太具体。
现在瞅了这么一眼,我的心脏顿时就一阵抽抽。
横竖各三刀,硬是把她的脸蛋子,砍成了“田”字格。
刀伤很深,里面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伤口处,粉得撸的皮肉,往外翻翻着,瞅着很麻应人。
我心说,不怪这小娘们恨意这么大,动手的人,心是真狠啊!
我听说,不管哪个小娘们,对自个儿的脸蛋子都相当的在意,她被毁成这样,不恨死凶手才怪。
“我叫景彦欣,我老公是做生意的——”她介绍过自个儿的名字后,就坐在床边,开始给我讲前因后果。
一年之前,景彦欣家的老爷们,资金有些周转不开,就从高利贷那儿借了些钱出来。
原本以为,用不了几个月,就能把这些钱都还上。
没成想,生意不景气,竟然接连的亏损;再加上高利贷利滚利,眼瞅着这笔钱是没法还了。
放款公司哪管这些,期限一到,他们就找上社会大哥,让他派小弟上门讨债。
讨债这帮人贼拉的缺德,啥损招都使。
过去这半年里,她家人被泼过粪,被“呼死你”电话骚.扰……甚至,家门口还被写了威胁标语,“不还债,就让你全家死光光”,通红的一行字,写在外门上,把家里孩子吓得几天不敢睡觉。
后来不得己,景彦欣把孩子送到了乡下奶奶家,都不敢让孩子再上学了。
就在前几天,上门讨债的又来了,进到家里面就开始砸东西,彩电冰箱啥的大件家具不砸,就挑锅碗瓢盆这些不值钱的,满地摔。
景彦欣跟她男人两个,就厚着脸皮的恳求对方,说是再宽限几天;她家房子已经挂出去要卖了,只要钱一到手,立马就还钱。
其中一个催债的小伙子,兴许是看到她俩口子低三下四的好欺负,于是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另外一个人摁住了她男人,这小伙子就往下拉扯景彦欣的衣衫,说是要给她拍几张果照,这次要是再敢说话不算数,就把她照片挂网上去。
对方这么一整,可就触到了景彦欣的底线,她挣扎跑开,到厨房摸了一把菜刀出来。
催债的小伙子故意挑衅,说你给我砍一个试试?说着话,还往景彦欣跟前凑,动手动脚、要抓她两大只。
结果让对方这么一逼,景彦欣闭着眼睛,真就砍了下去,正好砍在那小伙子的肩膀头上,立马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