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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一说,花淑芬就在小屋炕上顿了顿脚;一扭身、跳过小窗户,逃也似的跑回了里屋。

我皱着眉头愣了愣,这才冷不丁反应过来。

卧槽——

我说花淑芬咋臊成这样,感情是让我给瞅的啊!

回想一下刚才的画面,连我自个儿都觉得臊挺慌。

我在大狗子家看过一个影片,叫啥啥色.魔的;我觉得,那人要是见了我,都得跪下,管我叫师父。

想想看,漆黑的水缸里,忽明忽暗的手电筒光线,臊的不要不要、却不敢出声的漂亮小娘们,老爷们皱着眉头、贴着她身子玩儿“找茬”……

不能再多想了,太特么猥琐了。

花丽娟已经送走了帮忙的那些小伙子,回过头来,给我拿了两条干毛巾,让我好好擦擦汗。

“胜利哥,你刚才都遇到了啥情况?都跟大家说说呗!”秦文灵凑了过来,笑嘻嘻的问道。

我心说,他这就是典型的看笑话、不怕事儿大!

我要真嘚啵出来,保准连花丽娟跟三杜两个,都挂不住脸。

我含糊了两句,说是也没啥,反正就是用道行跟长虫精对抗来着。

一边唠着嗑,我们一边就走到了里屋;小屋的地方太小,装不下这老多人;再加上听说刚才长虫精来过,三杜跟他媳妇儿俩,都觉得挺膈应的。

等我进了里屋,才发现花淑芬已经在盆子里倒好了温水;看见我进来,就招呼我,让我先洗把脸再说。

等我洗完后,花淑芬就不让我自个儿动手;她拿着干毛巾,仔仔细细、在我脸上擦着。

我那会儿老美了,就觉得,花淑芬很有好媳妇儿的觉悟,懂得伺候人!

“对了,胜利哥,你看到它长什么样没?我觉得吧,它至少得有上百年的道行。”

就在我美滋滋享受花淑芬的伺候时,秦文灵冷不丁在旁边插嘴说道。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

这下坏菜了,又得罪一个狠的。

在《阴阳》开篇中,特意有一段文字提醒阴阳先生,轻易不要招惹“胡柳白黄灰”。

按照顺序,这些说的,依次是狐狸、长虫、刺猬、黄皮子和耗子。

这些玩意儿,都愿意钻门盗洞;说不准啥时候,就能跟阴煞气沾边儿。

又或者盗出灵物来,就地成精。

其中,长虫一旦成精后,最特么厉害。

在一百年到五百年之间,长虫精要走五道坎儿;每过一次坎儿,它就蜕掉一层皮。

等蜕过五次后,蛇精就成了“走蛟”。

再往上,要是渡劫顺利,这玩意儿还有可能晋变成龙,相当的邪乎。

我咋都没想到,随便招惹个长虫精,竟然就是百年道行的。

要是按照阴鬼的境界划分,那长虫精要么是在阴怨境顶峰徘徊,要么是达到阴灵境初期,反正贼拉尿性。

我猛地一拍脑门子,就觉得有点闹挺,心说自个儿的点子咋这么背呢?

随便招惹一个脏东西,就惹到了这么厉害的家伙?往后这可咋整?

想了想,我又赶紧隐晦的提醒秦文灵,别说这些话了,旁边还有花丽娟她们呢。

要是让这些普通活人听到,那可不太合适。

“来,张嘴,伸舌头——”

等给我擦过了脸蛋子,花淑芬就去炕柜里掏出一瓶药水喷雾,对我说道。

我一愣,心说这是要干啥?

花淑芬在我肩膀头上轻轻碰了碰,笑着说道,“瞅瞅你!还怕疼咋滴?你刚才不是说,刚才给俺瞧病时,为了跟长虫精拼命、咬破了舌头嘛!来,我给你喷点消炎药,免得再感染了。”

说话这会儿,花淑芬的脸色恢复了不少,不再像先前那么红了。

“哎呀妈呀,你咋还把舌头咬破了呢?啧啧……胜利,你为了俺家小芬,真是拼了老命了;要我说,小芬跟你处对象,那就对了,这也算报恩呐!”花丽娟一惊一乍的,在旁边插嘴说道。

我摆了摆手,说啥报恩不报恩的?我是阴阳先生,给人家瞧病,那都是本分内的事儿。

花淑芬不让我再说话了,掐着我的腮帮子,让我把舌头伸出来;等在我舌头伤口上,喷了两下之后,她这才对我笑笑,说我真爷们,原来一点儿都不怕疼。

我咧着嘴丫子干笑了两声,心说我咋不怕疼?

她是没瞅见我在水缸里那时候,那家伙给我疼的,都快抽抽出三层下巴颏了。

这会儿,当着这老些人的面儿,我哪儿能哼哼唧唧的说疼?那不擎等着让人家看笑话嘛!

唠了一会儿磕后,花丽娟话题一转,就说到了给王娅转学的事儿。

有一些手续,我得回王娅原来的学校办;等把那些手续交给花权后,我就啥都不用操心了。

我跟秦文灵再待了一会儿,就说时候不早,得赶紧回去了。

临走时,花丽娟又拉住我、撕撕巴巴非要再塞给我一千块钱。

这钱我就不能要了,我已经收过一回五百块了,要是再收、那我脸都比屁股大。

我俩撕巴了几下,花淑芬就凑了过来,一把将那一沓钱拿在手里。

“姐,你就别再给胜利了,这钱,俺帮他收着。胜利,老爷们是搂钱的耙子,就负责在外面搂钱;娘们是装钱的匣子,就得负责管钱,你说是不?”花淑芬笑吟吟的对我说道。

我瞅了瞅她那俩梨涡,连连点头,说可不咋地?在俺家,就是白玲管钱,她要知道我身上有钱,保准儿得经管过去不可。

“胜利,咱俩往后要是处的好了,那就早点儿结婚。再然后,钱的事儿,就不用玲子操心了,我来管钱!”花淑芬干脆利落地说道。

我咔吧咔吧眼睛,心说这小娘们也太干脆了,白天才开始处对象,晚上就谈结婚?

转念一想,也不怪花淑芬急性,她今年都二十多岁了,在俺们农村,都算老姑娘了(剩女);再加上,我把她身上哪哪儿都瞅了个遍,她不嫁我、嫁谁?

有些纳闷的是,这些年花淑芬一直没处对象,也不知道她没相中别人,还是犯啥说道。

我跟三杜他们打了声招呼,随后领着秦文灵赶紧离开。

这眼瞅着都晚上七点多钟了,等赶回自个儿家,就得八点左右;那俩懒妹子,也不知道晚饭咋对付的,说不准等看到我,她俩就得跟我叽闹的(耍脾气)。

从三杜家出来,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又把棉袄领子紧了紧。

这西北风混着小清雪,嘎嘎冷!

“胜利哥,我跟你说说那条长虫精啊!我勒个去,那太吓人了,有这么长、这么粗——”

西北风,也灌不住秦文灵的嘴;刚从院子里出来,不等我主动问,他就先说了出来。秦文灵说,刚开始时,那长虫精携带着一股腥风、嗖嗖就钻了进来。

粗略估摸着,蛇身能有七八米长,在水缸外面缠了好几圈。

在它头顶上,正是有一道红冠,鲜红鲜红的,就跟大公鸡的鸡冠子似的。

我点了点头,长虫精刚开始也说过,它要报杀子之仇,那跟死在花淑芬手里的红冠蛇,正是一个来路。

“等它缠了一会儿后,就变化成了人形,嘴巴子里念念叨叨、应该是对你们施法;后来我还注意到,它中间有两次,脸色变得很难看。”秦文灵说道。

我愣了愣,心说两次脸色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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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解惑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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