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钟晓莲还比比划划,对独眼刚说,要是你不服,咱俩现在就试试,看看老娘先坐在盆子里,你还能不能再进来。

一阵笑闹过后,钟晓莲嫌酒下的太慢,张罗要玩儿个游戏。

这个提议,倒是正合我的心意。

不知不觉间,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快到就九点钟了,约莫二杜也就喝了半斤左右的白酒。

我还计划着,今儿个让二杜喝二斤呢,照这喝酒速度,那哪儿成?

“那啥——咱们来划拳吧,就划……淫.荡拳,你们看咋样?这玩意儿相当的简单,我来教你们啊……”

等钟晓莲把划拳的事儿说过之后,二杜眼珠子里就冒着光。

胡蝶有点儿扭捏,像是不太适应这么放得开的气氛。

不知大狗子提前给胡蝶说过啥,她扭捏归扭捏,划拳时,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兴许是将来要从事上炕行业了,必须得越过这道坎儿。

“十五的月儿圆又圆,咱们来划淫.荡拳,谁淫.荡啊,你淫.荡;谁淫.荡啊,我淫.荡……”

这游戏是太适合二杜了,他是越划越兴奋。

划拳时,他喊的动静还贼拉大,都快给我整出耳膜穿孔了。

让钟晓莲这么一提议,白酒的速度就下的贼拉快,还不到九点半,二杜就喝了能有一斤半。

我心里暗自高兴,照这么下去,计划铁定会进行的很顺利。

二斤白酒,我估摸着,咋都能把酒虫阴物给引过来了吧!

我正在美美的琢磨着呢,突然间听到二杜哎呀一声。

扭过头,我就看到二杜脸色苍白,一头栽歪在了炕头上。

卧槽——这是个啥情况?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七嘴八舌的赶紧问,到底是咋滴了。

二杜紧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说道,“没……没啥大事儿,就是冷不丁一阵头晕。”

说着话,二杜挣扎着还要起来,看样子是想接着喝。

我赶紧示意大狗子,让他摁住二杜,让他在炕上接着再躺一会儿;剩下的酒,二杜就别j8再喝了。

我又不是大夫,说不准二杜到底是咋回事儿,不过估摸着、八成是跟他喝酒有关。

要不,往常二杜都好好地,为啥今儿个会出现异常?

缓了十来分钟后,二杜脸色好看多了,不再像先前那么苍白。

“你们先喝着,我去外面放点水啊!”

二杜笑着跟俺们打了声招呼,而后踩着棉鞋、晃晃荡荡朝外面走去。

这下可就给我愁够呛。

到现在为止,二杜喝了能有一斤半左右,我也不确定这些白酒,能不能把阴物吸引过来。

阴物对酒水的感应最是灵敏,荒沟村儿附近,哪个活人喝的酒最多,它就会立马感应到。

如果今晚,有人比二杜喝的还多,那个人就必死无疑;相反,要是没人能超过二杜,那我就有十足的把握,整死阴物。

我琢磨着,等二杜再回来,我是死活不能让他再喝了;要是喝出人命来,我能担的了那老大责任?

我听说,现在管的老严了,要是劝酒劝出事儿来,百分之百粘包赖,说不定还得坐大牢呢。

我对大狗子招了招手,让他来到我跟前,而后附着耳朵鸟悄问,二杜到底吃没吃解酒药。

“吃了啊!我盯着他吃的!我糊弄他说,今儿个有美女在,最喜欢酒量好的;我还忽悠他说,要是晚上能整二斤,保证当天晚上就能把她领走。”大狗子小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说只要吃了解酒药就好;只要别特么整出人命来,那就一切好说。

没一会儿,二杜从外面回来了;他的手刚碰到酒杯,就让我给拦了下来,说是千万不能再喝了,免得有生命危险。

听我这么一说,二杜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这整的,让大家伙儿扫兴了啊!那啥,那算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整吧!”

说完这些,二杜转身就要往外走,恰好让他旁边的大狗子,一把给拉了回来。

“别介啊,姑父!那啥,你再缓半个来小时,要是没啥事儿,那就接着整,你看行不?还有,晓莲、胡蝶,你俩也别愣着了,都挨着俺姑父坐着,陪着唠会儿嗑啥的。”

大狗子一边对钟晓莲挤咕眼睛,一边说道。

大狗子这招,使得是相当干脆;要是二杜走了,那还抓个毛的阴物了?今儿个全指望二杜当“诱饵”呢。

我心说,还是大狗子有办法,要是我来处理这事儿,就有些麻爪了。

我也不能强拉着二杜、不让他回家啊!

再瞅瞅现在,钟晓莲跟胡蝶一左一右的挨着二杜坐下,这把他乐的,嘴丫子都快咧成瓢了。

也不知道钟晓莲是真热,还是咋回事儿,当她刚坐下时,就把身上的羽绒服给摘巴了。

她还有意无意的晃了晃她那两大只,差点儿没把二杜的眼珠子晃瞎。

“咱们现在再换个玩儿法,讲笑话罚酒。”钟晓莲在墙上的电子钟上,扫了一眼后说道。

钟晓莲解释说,每个人都轮流讲笑话,看看每次听的人里,有几个没笑;等一轮过后,没笑的人最多的那个,就得罚喝酒。

这个还要按照人头来计算,一个人没笑,罚喝四分之一杯;两个人没笑,就罚喝半杯……以此类推。

听到钟晓莲这么说,我顿时就是一愣。

钟晓莲她……明显是要劝大家伙儿,往死里喝啊!

屋子里一共有六个人,要是点子背,讲了个笑话、其他人都没笑,那这人不得一口干进去一杯多?

照这个速度下去,等到晚上11点,那不都得喝堆卦了啊!

大狗子明显也没想到,他正要拉着钟晓莲说一说,对方已经把胳膊肘搭在二杜肩膀头上,开始讲上了。

钟晓莲说,县城里有一个叫王根基的,处了个对象,那天跟着他对象回家,去见未来的老丈人、老丈母娘。

等进了屋,老丈人就打招呼,说你就是小王吧?

话一说出口,老头儿觉得不太对劲儿,就赶紧改口说,你就是小基吧?

第二句话说完,老头更不自在了,歧义太大!

正在这时,老丈母娘就赶紧过来打圆场说,你就是根基吧?

钟晓莲这个笑话讲完,俺们就都乐蒙了;尤其是二杜,乐的嘎嘎的,差点儿没笑岔气。一轮过后,胡蝶端起酒杯就开喝——因为数她讲的笑话,最没意思。

再整了两轮过后,大狗子就摆摆手,说啥也不让钟晓莲张罗了。

原因很简单,每次都是胡蝶输!

这小娘们讲笑话的水平太次,贼拉没意思;又抽抽着一张愁苦脸,差点儿没把大家伙儿讲哭!

接下来可就消停了许多,没谁再特意劝酒,有一句、没一句的干唠。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午夜十一点。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我不知道,二杜这一斤半酒,能不能把阴物吸引过来;如果能,那等会儿抓阴物时,会不会顺利?

我紧盯着二杜,眼睛隔老长时间,才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任何细节。

《阴阳》中说到,当阴物害人时,在它附身的瞬间,会让活人激灵一下、打个冷颤。

几分钟后,活人就会陷入昏迷,身体被阴物彻底控制;直到阴物再度破骨而出,活人都不会再有啥反应。

我抓阴物可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旦暴露、让阴物感应到我的存在,那可就坏菜了。

我左手偷偷伸进兜里,轻碾着那十来根头发丝,静静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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