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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咋滴了?有啥不对劲儿?”我愣了愣,赶紧问道。

静清说过,不管白天黑天,只要有阴煞气或者脏东西留下的痕迹,俺妹子都能瞅的一清二楚,不惑天眼,就是这么牛.b。

所以,当白玲停下来时,我还以为她发现啥异常了呢。

白玲摇了摇头,说道,“没,没啥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就是瞅着这里熟悉,好像在这里,发生过啥事儿似的,现在却记不清了。”

“郭哥,玲子姐昨天走到这儿时,也停了好一会儿;不过你们在前面走,都没注意到。”王娅在旁边补充说道。

我搂过白玲纤弱的肩膀头,笑着说道,“在这里还能发生过啥事儿?就是小时候咱俩不懂事,偷摸来这里钓过几次鱼呗!”

说话那会儿,我才十四、五岁,正是最淘气的时候,也不知道这里邪性。

有过差点儿淹死的那回经历,我就再不敢沾水了,不过一到夏天,我就总愿意领着俺妹子,来这水库钓鱼。

那时我还奇怪,心说这老大一片水库,咋还没人管?要是承包下来,在里面养鱼,那得多赚钱?

水库里的鱼很多,没多长时间,就能钓半土篮子,鲫鱼、鲤鱼、草根……啥都有。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这里钓上来一条鲶鱼。

那鲶鱼能有一斤多沉,肥胖肥胖的;那会儿我个头小、力气弱,站岸边溜了半个来小时,才把这鲶鱼给钓上来。

我嫌这鲶鱼累我,等把它拽上岸之后,我拎着一根木棒子,照着它脑瓜子就是狠歹歹的一下,立马就给它脑瓜子整开瓢了。

等回家拿剪刀,给这条鲶鱼开膛破肚后,我才发现,它肚子里,竟然满是白花花的肉;那肉好像是泡了很长时间,都快泡散花子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肉,可不就是死人肉?鲶鱼最爱吃死人肉了。

这水库邪性得很,李春兰就在水库里沾水玩儿了一会儿,结果回去后,就被水鬼闹腾,往死了喝水。

要不是后来请了黄幺婆帮忙化解,说不定她都得把肚皮撑爆。

听村儿里的老人们说过,再早些时候,这水库淹死过不老少人,而且都是固定的几个地方淹死的,要多邪行、就有多邪性。

只是近些年,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水库的事儿,也就没谁愿意来这里,自找不痛快了。

搂着白玲走道时,我就顺嘴把这些说了出来。

等我说完,白玲还是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哥,除了这些,应该还有别的事儿呢;可是——可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轻轻拍了拍白玲的后背,说道,“别瞎寻思了,就是哥刚才说的那些;等后来,我知道这水库邪性后,就再没带你过来玩儿了。”

眼瞅着就要到吴有库家,我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我心说,大年初一以前,白玲始终被阴絮蒙蔽心智,就好像一个正常活人,被人蒙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所以发生在身边的事儿,记错了、听错了,这都有可能。

“有库,有库——”

到了吴有库家院子外,大狗子扯脖子就喊道。

没一会儿,我就看到吴有库,火急火燎的从里屋跑了出来。

“哎呀,胜利兄弟,大狗子……快,快进屋!”吴有库在我身上扫了一眼,有些兴.奋的说道。

吴有库把俺们这些人,让进了里屋后,他就跑到外屋地,打算烧水给俺们沏茶。

我跟在了吴有库的身后,先是劝他别瞎忙活了,我们几个取过丨炸丨药就走。

想了想,我又问吴有库,给他破咒之后,他那小有库,到底好使不?

听我这么一问,吴有库那大黑脸蛋子,腾地一下就红了,黑红黑红的。

“好……好使……老好使了。胜利兄弟,不怕你笑话……俺们村儿的寡妇白,你知道不?昨儿个晚上,她让俺……让俺给艹哭了。”

吴有库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一愣,眼睛立马瞪的溜圆。

我心说这啥j8玩意儿?这还能整哭?

吴有库不会是拿擀面杖上阵的吧?

寡妇这职业,不是只有俺们村儿有。

我知道,四道荒沟也有一个寡妇,姓白,大家伙儿都管她叫寡妇白。

正常来说,应该叫她白寡妇才对;至于为啥非得这么叫,老中医一听,都能明白是咋回事儿。

寡妇白跟傻丫家做邻居,听说她平时不太爱说话,不过闷闷的骚,让四道荒沟村儿的不少老爷们,半夜钻过被窝。

以前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还专门编了一首儿歌,埋汰人家,说是“寡妇白、寡妇白,勾勾手指她就来;闷闷的性子、骚.骚的腿儿,供吃供喝供喂.奶。”

特么的,人家寡妇白都义务奉献了,还要编个谣子埋汰人家,做出这事儿的人,也算损到家了。

吴有库说,他过去这些年,没少给寡妇白家干活,都是只出力气、不要工钱。

吴有库早就对人家有那份心思了,不过后来就赶上跟黄幺婆的闺女谈婚论娶,吴有库就把这份歪歪心思收了起来。

昨儿个我刚给他破了咒,吴有库这哥俩立马就憋的不行。

吴有才都没多寻思,前脚病刚好,立马就火烧裤.裆似的,着急忙慌去县城灭火去了;吴有库想了想,觉得村儿里倒是有个现成的,没必要非得跑到县城里瞎折腾。

吴有库说,约莫晚上七点多钟,他就抹黑去了寡妇白家,赶得也巧,今儿个就她自个儿在家,没别的野男人来串门。

吴有库跟寡妇白,透露出那方面的意思;对方二话没说,立马答应下来,说是也算感谢吴有库这老些年的帮忙了。

既然寡妇白都点头同意了,吴有库还能忍得住?前脚人家刚点头,后脚吴有库就火急火燎的锁门、拉窗帘,在里面折腾上了。

按照吴有库的说法,隔了这老长时间,重新引蛇出洞,那是相当的犀利。

吴有库拿出砌烟筒的干劲儿,折腾了砌半拉地炕的时间,这才最终消停下来。

等吴有库临出门、打算回自个儿家时,才发现寡妇白在那抹眼泪;一问才知道,人家刚才让吴有库给整的嗷嗷疼,都疼哭了。

“你……那里没啥异样?不会是挺了整宿吧?”

听吴有库说完,我立即追问道。

我是立马联想到了鬼挺咒上面,就像当年的耿员外似的,如果真中了鬼挺咒,那非得支愣八翘一整宿,不到天亮,都不带拿弯的。

吴有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支愣一宿?那怎么可能呢?”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心说这倒是有些奇怪的。

瞅着吴有库的模样,好像也没啥异常;不过跟寡妇白战斗时,却又有些不太对劲儿。

正常的老黄牛,哪是庄稼地的对手?

只听说过老黄牛,累的急头掰脸的,还没听说过庄稼地被耕的捂了嚎风呢。

我又简单问了两句,吴有库说,他那里连颜色都恢复正常了,就是有些生.猛,连寡妇白那样的,都受不了,往后能有哪个娘们还能承受得住?

我点了点头,心说也是,炕上喊口号,本来是挺快乐的一件事儿,结果让吴有库给整成悲剧了。

我琢磨着,等回到了俺自个儿家,还得掏出《阴阳》,仔细看看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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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解惑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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