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犹豫了一下,我就没打算再来个“回笼抓”。

我这已经相当知足了,能把王娅逼到这个份儿上,可有多不容易?

回想以前跟王娅干仗时,哪次我能占到便宜?脸蛋子不让她挠成棋盘,就不错了。

我从炕上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穿好棉袄棉裤后,就去房屋头尿.尿。

等我进到院子里,这才发现,天上飘荡着老大的雪花子,地面上都积了老厚一层,就像铺了一层白色的褥子。

这工夫我可来不及扫雪,等会儿,我还得去胡老二那儿送血,这可是大樱子喝的最后一顿;要是缺了这顿,就得前功尽弃。

放过了水,我赶紧去外屋地洗漱;在洗手之前,我下意识的顿了顿,把左手拿到了鼻子下,仔细闻了闻。

嗯嗯,这味道跟以前不同,好像有那么一股的香味;这味道跟香水味儿还不一样,很淡,又说不出的好闻,都没法形容。

这是个啥味道呢?以前在王娅身上,我咋从来没有闻到过?

一边胡乱琢磨,我一边快速的洗脸刷牙;忙活完之后,我就戴好了狗皮帽子、棉手闷子,拎着一只小碗,朝着小大夫家走去。

我昨儿个跟小大夫说过了,说今儿个早上还来;所以到了他家院子外时,我就看到外屋灯在点着,淡淡的黄色灯光,沿着走廊、顺着外门上的玻璃透了出来。

奇怪的是,他家里屋还是漆黑一片。

小大夫明显是给我留着门呢,都没上锁;我拉开外屋门,就要朝里屋走去。

刚走了没两步,就看到小大夫急匆匆的出来,想来他是听着了我的脚步声。

小大夫推着我的胸膛口,又抓着我的胳膊,连推带搡的、就把我给整到外屋去了。

“干啥玩意儿,这么神秘?咋滴,里屋藏着小娘们了啊?”我顺嘴问道。

“你快别扯犊子了,消停坐着,我这就给你拿家巴什儿(工具)去。”说着话,小大夫就返回了里屋,没一会儿,他把放血的那套工具拿了过来。

小大夫熟练地给我扎上了针,开始滴答朝着小碗放血。

我最膈应这个,瞅着自个儿的血哗哗往外淌,就有种自家钱送别人的感觉。

想了想,我就转移注意力,跟小大夫唠起了先前的话题,“小大夫,你可别糊弄我!要是里屋真藏着个陌生小娘们,你可得跟我说啊!”

说话时,我还加重了语气,尽量显得郑重些。

这次我跟小大夫可没开玩笑,我是说真的;而且我注意到,小大夫红光满面,瞅着就跟刚用猪油抹过脸蛋子了的。

我就担心,小大夫会不会也跟大狗子似的,遭到了女鬼缠身?

大阴年、大阴年……从大年初一起,荒沟村儿就没个太平了。

仔细算算,从初一到现在,光俺们村儿,都死了几个?

老胡头、大樱子、苟子谦……

这才几天的时间,就接连死了三个!

要说这是巧合,谁信?

此外,四道荒沟村儿的傻丫也死了,龙王庙村的花淑芬又遭到了脏东西缠身。这些都是我知道的,在其他的荒沟村儿里,兴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所以,我就相当的担心小大夫会出事儿。

听我这么一说,小大夫的神情就显得有些古怪。

“胜利,你别瞎寻思,还藏着陌生小娘们?你就直接说我点外卖娘们,不就得了?说正事儿,俺家里屋真没啥陌生娘们,我对天发誓,里面要是有娘们,我管你叫亲爹!”小大夫郑重的说道。

让他这么一说,我就彻底放心下来,心说谁还没个秘密啥的?兴许里屋,就是有啥东西,小大夫不方便让俺看见而已。

我也没多寻思,等放过小半碗鲜血后,我就捋下袖子,把棉手闷子啥的重新穿戴好,跟小大夫道了声谢,着急忙慌就赶往了胡老二家。

胡老二家还是那个德行,窗户大敞四开、到处漏风,我站在他家地炕前,外面的雪花子都能飘到我脑瓜子上。

再瞅瞅胡老二,冻得王八二正的,哆哆嗦嗦像筛糠;这要不是勤烧着火、把地炕整的直烫屁股,估摸着胡老二都得冻成冰雕。

“来……来啦,胜利?”瞅到我进了屋,胡老二连忙跟我打招呼说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跟胡老二多唠,示意他先躲到被窝里,随后就打开瓷瓶盖,把大樱子放了出来。

我不愿意跟胡老二磨叽,一来是这家伙造的太狼狈,胡子拉碴的,瞅着恶心;二来,这屋子里的味道,太特么霸气,就算前后通着窗户,我都有种掉茅楼的感觉。

没一会儿,我就给大樱子喂过了鲜血。

大樱子舔着腥红的舌头,在嘴巴子上唆啦着;她还是发出那样忽高忽低的冷笑声,像是在笑胡老二,又像是在笑话她自个儿。

大樱子贴着被子,在胡老二上面磨蹭好一会儿,这才慢腾腾的飘了回去。

等大樱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我就赶紧盖上了瓷瓶盖,算是完活。

“行了,出来吧!大樱子已经回去了,我也得回家了啊!”

我朝着缩成团的胡老二说了一声,随后就打算赶紧回去。

今儿个下大雪,我得赶紧回去拾掇拾掇院子;要是让积雪被踩实诚(结实)了,那就不好扫了。

我裹紧了棉袄,缩了缩脖子,就要赶紧往家走。

没想到,刚刚走到外门那儿,还没跨过门槛儿,迎面就过来一个人影,直接把我堵在了屋里头。

我猛地一抬头,等瞅清楚这个人是谁,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子。

卧槽,竟然是黄幺婆!

我还注意到,在黄幺婆的身后,紧跟着另外一个人,可不就是孙海山?

此时,孙海山耷拉着脑瓜子,瞅着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

“你——你咋这么早过来了?”我点了点头,算是跟黄幺婆打过了招呼。

说话时,我没做出啥表情,尽量显得淡定、放松。

我对黄幺婆没啥好印象,现在不过是为了共同对付胡雅,暂时合作而已,为啥要对她那么客气?

当然,我也是不敢轻易露出笑模样;我这正心里有鬼呢,怕自个儿笑的太假,再让黄幺婆看出来啥。

“胜利啊!这两天可是太感谢你了,呵呵——要不是你,恐怕胡老二难以度过这一关啊!”黄幺婆干笑了两声说道。

虽然听着有笑的动静,可黄幺婆的面皮,比我还僵,瞅着像面瘫。

我在黄幺婆脸上快速扫了一眼,发现她倒没啥变化,嘴唇依旧猩红一片,露出的左半边脸,皮肤很滑.嫩,跟她的真正年岁,相当的不符。

她的右半边儿脸,依旧被她的荷叶头遮挡着;瞎了的右眼眶,黑洞洞的,瞅着慎挺慌。

就在我简单打量时,突然间,一股冷风吹过,不经意的就吹散了她的头发,让我隐约的瞅到她右脸的一小部分。

这么一瞅,我顿时吓了一跳。

卧槽——

黄幺婆的右半张脸,竟然——没皮没肉!

我确定没看错,就在头发散开的瞬间,我注意到,黄幺婆的右半边儿脸,竟然只剩下骨头:那白森森的骨皮,还在发出瘆人的惨白光彩。

难怪……难怪黄幺婆成天遮住她的右脸,原来那里——只有半边骨头!

我被吓得不轻,接连后退了几步后,这才停下身形,不可思议的盯着黄幺婆,想不明白她身上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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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解惑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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