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将来要是有一天,能让李春兰待在我上面,让她那两大.瓣儿慢慢磨一磨,那得相当舒坦了。
偷偷想了一会儿,我就收回心思,快步向吴有库家走去。
“吴有库,吴有库——在家不?”我推开了院子门,就往屋子里走去。
刚刚走到外门口,就听砰的一声,门从里面让吴有库推开了。
“哎呀卧槽——”
兴许吴有库一眼就盯上了我手里的木刀,把他吓了一跳;等瞅清楚是我后,这才赶紧在脸上挤出笑模样,招呼我进屋。
“有库,办法我是想出来了,不过能不能成,那可不好说。对了,等会儿你把你哥也喊来,我看看能不能一起解决了。”当吴有库忙着给我泡茶时,我说道。
“好,好……胜利兄弟,你先在这里坐着,我这就去喊我哥啊!”
吴有库笑着说了两句话,连棉袄也顾不上穿,撒丫子就去找吴有才了。
我觉得有些好笑,心说瞅吴有库这兴奋样儿,嘴丫子都快咧到耳朵上了。
转念又一想,这也难怪吴有库会这么高兴。
大家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俺们农村,更是把传宗接代看的很重。
指不定这段时间里,吴有库他爹娘,得骂他多少回呢。
我在《阴阳》里找到破咒之法后,心里就琢磨过了:既然是卖人情,那莫不如干脆利落的卖出两份去。
吴有库是直接遭到祸害,吴有才则是间接受到了影响,只要破除夺寿咒,这哥俩都能恢复。
到时候,两个瓦匠都踏了我人情,将来俺家要是再有啥瓦匠活儿,他俩还能好意思收钱?
我在等待过程中,就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
嗯,好喝——真好喝!
这可比我以前喝的跑肚茶,强上老鼻子了。
往茶杯口凑了凑,立马就能闻到一股清香味儿。
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挺急促;随后就看到吴有才哥俩进了里屋。
“胜利,你真能帮着俺哥俩,解决这麻烦?”
吴有才进到里屋,瞅见我之后,立马就扑了过来;瞅那架势,就跟饿狗看到了骨头似的。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后仰了仰;还好,吴有才只是扑到炕沿上,脸上挂着又焦急又兴奋的表情。
我在吴有才肩膀头上推了一把,“赶紧消b停坐好!你跟我摆这个姿势干啥?瞅见我、你兴奋啊?”
吴有才嘿嘿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挨着我重新坐好后,吴有才也不说话,就拿那眼巴巴的眼神盯着我。
“我对你哥俩就一个要求:要是你们那俩长虫恢复了,那可得把嘴巴闭严实,不管谁问,你俩都得保持以前的模样;就算装,你俩也得至少给我装一年!”想了想,我郑重的说道。
如果吴有库真恢复了正常功能,那憋屈这么长时间了,他准准儿得找娘们败火。吴有才也差不多,自打被夺寿咒牵连,心里就窝火的不得了;每次跟娘们折腾,别说十分钟了,他都得研究,剩下的九分钟要干啥。
我就怕他俩嘴不严实,高兴过后,再胡乱嘚啵,传到黄幺婆的耳朵里。
现在,我跟黄幺婆暂时合作,对付胡雅。
要是把黄幺婆整叽歪了,她再撂挑子不管了,那我不就傻眼了么?
听我说完,吴有才哥俩就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他俩还赌咒发誓,在一年之内,要是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事儿,那他哥俩就生儿子没屁股。
我点了点头,不再跟他们磨叽,动手开始布置符箓阵来。
我在东、南、西三个方位的墙壁上,各贴了一张符箓;等到把黄幺婆夺走的寿命归还回来时,我再用最后一张符箓,封住北面的方位。
这样一来,黄幺婆就再整不出啥幺蛾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借寿失败。
等把这些都做完,我还得赶紧离开,免得再让黄幺婆撞到。
我回到五道荒沟村后,就算黄幺婆怀疑到我身上,那她也拿俺没辙。
这事儿,我、吴有才、吴有库都不往外说,那黄幺婆上哪儿找证据去?
至于一年后,我就不管那许多了。
到那时候,我估摸着早就把胡雅祸害的半残了。
只要荒沟村儿老少爷们没有性命之忧,我就算大功告成。
晚上六点钟一到,我就让吴有才这哥俩待在符箓阵的正中央。
我手拿大木刀,指着吴有库问道,“吴有库,你是否愿意要回子嗣后代阳寿?是否愿意自行承担因果?此次过后,是否愿意化解恩怨、不再追究?”
这一套,可都是按照《阴阳》上的套路来。
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事儿是吴有库要做的,涉及的因果关联,可不能转到我的身上,我就是帮忙而已。
吴有库正要张嘴回答,突然间,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我手里的木刀,竟然断成了两截。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
用屁股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黄幺婆捣的鬼。
破除夺寿咒,要以桃木剑为媒介,当心里默念破咒诀时,就会顺着桃木剑传到符箓阵中。
本来,我用木刀代替桃木剑,效果影响还不算大。
可现在木刀断了,那就意味着夺寿咒传导不出去,要憋在我身子里。
我一狠心,就赶紧咬破了左手食指,手指一点,正杵在吴有库的脑门上。
这样一来,以含有道行的鲜血为媒,直接就能传输到了符箓阵的正中央。
其实像我这样,破咒的效果最好。
不过自古以来,却没有谁会愿意这样做。
一个是因为阴阳先生的鲜血,相当的珍贵,里面蕴含着道行,不能轻易浪费;再一个,这样血呼啦的、也不雅观。
想想看,要是破咒时,身披道袍、手拿桃木剑,大长袖子飘飘忽忽的,那阵仗,得多牛.b?一看就就知道,那是得道高人啊!
再瞅瞅我现在这样儿,还没等破咒开始呢,就在吴有库脑门上怼出一个血印来。
这啥j8玩意儿?
当我手指杵在吴有库脑门上时,他就一愣,想要张口问话。
我皱着眉头说道,“别管那许多,听我的吩咐就行。”
说着,我就把刚才问过的问题,重新说了一遍。
吴有库这会儿就有点儿紧张,生怕再出啥邪性.事儿;我一边儿说,他就一边儿点头嗯嗯。
吴有才倒是没说话,他是被恶咒牵连的,消停的待在符箓阵里就成;等到吴有库恢复正常,他自然也就跟着恢复了。
“主人,屋子里突然多出一只阴鬼——”
就在我刚要默念破咒诀时,藏在雾珠里的狗蛋突然说道。
我一愣,心说有阴鬼?
有阴鬼你还不赶紧去杀?我要你狗蛋是干啥吃的,让你陪我唠嗑磨牙啊?
我心里有了这个想法,狗蛋立马就能感觉到。
狗蛋说,这只阴鬼的境界更高,随时都能晋变到阴怨;狗蛋在被我炼化时,先是折损了一些道行,一天后,才让它粗溜到孙素燕,这一耽搁,它又损失一小部分。
就算狗蛋处于全盛时期,都不是那只阴鬼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我一听顿时就火了,艹的,不管这阴鬼是胡乱闯进来的,还是黄幺婆派来的,我都得把它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