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咋地?这里阴煞气很浓,那红衣娘们的坟,就埋在下面呢;现在我跟她是一伙儿的,所以就得帮着她点儿。”我点了点头说道。
白玲见过洪舒几次,我一说,她就知道是谁。
白玲不再说话,围着坑边瞅了好一会儿,这才接着到附近转悠去了。
我已经慢慢习惯了白玲现在的小样儿,她蔫了吧唧、也不咋说话;自从阴魄补全后,说话顺溜不少,不过还习惯性的喜欢停顿。
挖坑难、填坑容易,一个来小时后,我就把这里填的很平整。
这就妥妥的了,就算旁人从这里经过,也绝对想不到,地下还埋着一具死人尸骸;只要洪舒道行不毁,再在俺家院子里多休养些时日,就可以联手跟胡雅火拼了。
这会儿,白玲跟我说,她有些累了。
我琢磨着,白玲以前傻乎乎的时候,成天坐着,很少像今儿个似的不停走动;结果稍微运动下,就累的不行。
我弯下腰,心疼说道,“来,玲子,回去哥背你!”
白玲从来都不知道客气是啥玩意儿,我这么一说,她就麻溜的爬了上来,紧紧勒着我的大脖子,就像她小时候那样,习惯性的把脸蛋子,贴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我杵着铁锹顿了顿,直起腰杆,背着俺妹子就回家了。
在晚饭之前,我一直坐在炕上翻看着《阴阳》,尽可能的多找一些疑问。
明儿个静清就要离开,我担心等她离开后,再遇到一些疑虑,没人给我解答。
我先翻到了降鬼四法篇章,之前我只是简单看了一下,主要为记住那些口诀;这会儿静下心来,才开始仔细研究劝、捆、驱、杀四法。
这四种方法,是阴阳先生收拾阴鬼最基本、最常用的手段,依据自身道行,决定效果强弱。
境界高深的阴阳先生,在劝鬼时,念动十二字劝鬼诀,能对脏东西产生更大威压,震的它魄珠不稳、心神不宁,最终不得不离开活人身子。
施展捆鬼索时,牛.b的阴阳先生,可以施出十余米甚至数十米长短的捆鬼索,不管脏东西逃的有多块,捆鬼索都是眨眼即至;缠绕其身后,可以拦断阴煞气、隔离魄珠,让脏东西的一身手段,无法施展。
当看到这一段时,我就不由得老脸一红。
人家高手捆鬼,只需要站在原地不动,捆鬼索就如同延长的手臂,嗖的一下,就能把那老远的阴鬼抓回来。
麻蛋,瞅瞅自个儿的捆鬼索,使的跟牛缰绳似的,才两三米远;我坐炕上、人家站门口那儿,我就够不着。
捆鬼索的长度不够,就是最大的弊端,我又跑不过阴鬼,除了干翻楞眼珠子,还能干啥?
除非,阴鬼脑瓜子有纹,肯近距离站在我身前,老实巴交的等着我捆;那还得等我试验过几次,能成功施出捆鬼索之后才行。
道行高低,同样决定驱鬼的威力,比如控制鬼奴的距离。
我想起了周月华,在桦木桥子被鬼仆追杀那次,在远离桦木桥子二里地左右,那鬼仆就停了下来,说不定这距离,就是耿金喜驱鬼的最远距离。
我琢磨着,等明天晚上,我再打算把狗蛋召唤出来,试试它最远能蹽到哪儿;今儿个肯定不敢做实验,黄幺婆还待在俺们村儿呢,万一让这老b太太撞上,再把狗蛋整死,那可就艹蛋了。
杀鬼,要借助外物,并不是单纯的依靠阴阳先生的道行来杀。
上档次的,就是借助威煞灵物,比如黑杀佛;只是这样的威煞灵物,煞气太重,对自身也有损害。
《阴阳》上点到为止,只说会有损害,却没说具体是啥。
我琢磨着,耿金喜这家伙能吃能睡,还贼拉能艹娘们,应该是没啥损害。
这又是为啥呢?
难道说,耿金喜只是黑杀佛一脉而已,家中并没有供奉黑杀佛?
想到了耿金喜,我就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
直觉上,这犊子玩意儿将来肯定会对我造成威胁,我也很相信这种直觉。
好像自从王寡妇死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了这种直觉,模模糊糊、不会准确的猜到啥事儿,但是能预感个大概。
像黄幺婆、胡雅,一提她们的名字,我就有种敌对的感觉,就觉得她们将来肯定会对我不利;至于胡妮子,我倒是没太感觉出来啥,这反而有些奇怪。
我寻思了一会儿,就低下头,继续看《阴阳》。
杀鬼之法中,除了借助威煞灵物外,还可以动用符箓手段,比如,抵挡俺妹子命劫时,在周围结成的四煞符箓阵,以及图腾祭坛等。
符箓手段威力巨大,能整死老鼻子脏东西;不过缺点是不够灵活,只能固定在某个地方。
最后一种杀鬼手段,就是与捆鬼索结合。
操控捆鬼索,将阴鬼抓到近身,而后施出震魄掌等,震散阴鬼的魄珠,就可以让阴鬼魄散湮灭。
我查看了一下震魄掌,发现施出这玩意儿,可要比施展捆鬼索难上不少,也要勤加练习才成。
我拍了拍脑门子,心说这些都是个熟练活,就跟种苞米似的,熟悉个年八的,新手也能变老农。
我琢磨着,等静清走后,我得加把劲儿,修炼的再勤快些。
第一,我得不断提升道行,晚上子时汲取阴气,可得坚持下去。
晌午午时汲取阳气这事儿,我总忘后脑勺子,好在我身子里阳气充足,暂时也没啥影响。
第二,我得多粗溜小娘们。
从她们身上汲取的阴气,跟死沉沉的阴煞气又不相同,可以更快跟我阳气融合。
身边肯让我粗溜的小娘们,倒是有现成的:一个是黄鹂,这小妮子对我很依恋、又很顺从;再一个就是胡妮子,粗溜她,还能赚钱。
最近我打算让黄鹂养一养,免得再让我玩儿坏了;胡妮子倒是可以随便整,晚上我去看看情况,要是行,就跟她长期合作,她解痒、我赚钱,又能加快阴阳平衡,皆大欢喜。
另外,洪舒倒是也挺愿意让我粗溜,不过暂时轮不到她;我一想到这娘们两百多岁,我就直犯膈应,感觉像是在粗溜古尸。
抽空我还得向大狗子请教一下,看看到底隔多长时间粗溜一次比较好,太频繁了,对身体也是有损伤的。
以前听大狗子讲过一件事儿,说是县城里有个精壮爷们,新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儿。
据说那媳妇儿干活干的贼拉好,还肯看影碟钻研,老擅长学习了。
那家伙,把她精壮爷们伺候的,嘎嘎舒坦,每天晚上都要粗溜两、三回才过瘾。
就算她见红了也不闲着,她能用嘴巴子,还有用套上丝.袜的脚丫子,把她精壮爷们给整吐,相当的尿性,当时还给我新鲜够呛。
一年后,那精壮爷们就瘦的不像样了,眼窝子塌陷下来,皮肤黯淡、抽抽巴巴,满头白发、走路还直打晃,都得扶着墙。
再瞅瞅他那媳妇儿,如同回到了十八岁,皮肤娇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让她爷们喂的那个水灵。
我可不想变成那样,粗溜漂亮小娘们,是挺过瘾;可也得有时有晌的,总让大蛇钻洞,容易秃噜皮,还糟.践自个儿的身子。
具体一天几次,或者一个礼拜几回,这真得请大狗子帮我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