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那什么考古队的?这里咋会只有你一个人呢?”我有些纳闷的问道。
当我瞅清楚黄鹂的打扮后,我就有些扭捏了,觉得在她这样的城里人面前,有些抬不起头,连带着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他们呀,要到开春解冻后,才会过来呢;我是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才提前住过来了呀!”黄鹂鼓了鼓腮帮子,咔吧着大眼睛说道。
黄鹂说,她算是半个阴阳先生,在考古队中只负责分金定穴;其他的队员,负责后期的劳力活儿,分工不同。
说话时,黄鹂就拉着我,坐在了铺着软乎被子的大床.上,她又去角落里,把那个圆了咕咚的奇怪表盘拿了过来。
“你看,这就是分金罗盘,上面有三百六十度,分作二十四山;在二十四山的基础上,在分成一百二十份等级;有了它参照,就能知道吉凶了。”
我听黄鹂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儿,对她的来历就多信了几分。
一段时间后,我翻看了另一本书《风水》,才知道黄鹂这是属于风水学中的三合派,这手段又叫做一百二十分金,确实挺牛.b的。
我说,你一个丫头片子,就敢一个人住这里?就不怕遇到流氓啥的,祸害你?
黄鹂冲我吐了吐舌头,说道,“听你说的倒是挺吓人哦!不过,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呀!遇到坏人我也不怕,因为我会——跆拳道!”
说到这里,黄鹂又神神秘秘凑到我面前,“胜利哥,其实我是跆拳道黑带呦!”
我卡了卡眼睛,心说黑带没听说过,就听过妇科病里有白带啥的;我瞅黄鹂的意思,应该是她会武术,所以就不怕来坏人。
“你说吧,你找我,是想干啥?”
我对黄鹂的身份来历,了解个大致之后,就重新说到了重点。
这小娘们既然找到了我头上,八成就应该跟阴阳事儿有关;可她本身就是半个阴阳先生,还能有啥求助我的?这有些矛盾的。
“嗯嗯嗯,是这样的,胜利哥,等开春后,我们打算挖开一处地方,进行考察;不过那里有些凶险,所以要找你帮忙呀。”黄鹂一点都不怕生,说话时,还特意的向我这里靠了靠,俺俩都快贴到一快了。
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儿,心里不由得开始长草。
我强自稳了稳心神后,又继续问道,“你们打算挖那儿?要考察啥?”
“就是五道荒沟村,正中央的大甸子呀!胜利哥,你不知道,那下面有宝贝哦!”
黄鹂晃荡着小脑袋,对我说道。
我的心忽悠一下紧了起来。
卧槽,要挖大甸子?
疯了吧!
静清可是说过,谁动大甸子那里都得死。
黄鹂找我帮忙,她这是要拉着我,一块儿去送死?
我的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死活不同意。
“那是有些凶险么?那地方是相当的凶险,一去,命就没了。行了,要是就这事儿,我得赶紧回家了,没得商量。”
说着话,我就从床上起身,打算赶紧离开。
我现在突然着急想走,一来是黄鹂的这要求太难,我没法答应;二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大蛇有了异常的反应,像是突然遭了什么刺激似的,顶的我老难受了。
我就纳了闷,从打进屋,我就处处加着小心,没敢吃水果,连水都没喝一口。
既然这样,咋还会有异常反应呢?
我估摸着,兴许是跟黄鹂挨的太近,闻到了她身上一股股的清香味儿;再加上这小娘们长得这么水灵,又是嘟嘴又是咔吧眼睛的,给我整兴.奋了。
这段时间,我粗溜过王寡妇、红衣娘们洪舒、胡妮子以及胡雅,连人加鬼,一共四个。
可不管哪一个,都没法跟黄鹂相比。
黄鹂年轻、活泼,打扮的上档次,又不像胡妮子那样骚哄的,给人一种贼拉干净的感觉;我想,没准儿就是她这种新鲜感,把我给刺激到了,让我大蛇也跟着活泼起来。
“别呀,胜利哥!你要是不答应这事儿,那我再说个别的。”
我屁股刚抬起来,黄鹂就从旁边拉住了我。
黄鹂说,在来俺们村儿之前,她就把附近情况打探的很清楚。
她知道我最近才成为阴阳先生,而且遭到了阴鬼算计,毁了天眼;甚至连我身上阳气重,多与女子交.合可以增进阴阳平衡的事儿,她都知道。
附近的十里八村儿,只有我跟黄幺婆这两个阴阳先生;黄鹂琢磨着,要是我俩都不肯去大甸子帮忙,她就打算在这两人中间,选一个当师父。
对比之后,黄鹂就想要让我收她做徒弟,因为女徒弟跟着男师父学,道行提升得快;而且我的道行比黄幺婆高深,只是暂时不太会应用罢了。
我挠了挠脑瓜子,心说我道行比黄幺婆厉害,那是肯定的,身子里有王寡妇和静清两个人的道行,咋还能比不上那老死太太?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黄鹂为啥说女的拜男的为师,提升道行快。
这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我摇了摇头,说道,“拜师的事儿,我得回去问问,估摸着悬!我自己修炼的都半拉喀叽的,咋还能收徒弟?”
这话我可没忽悠黄鹂,我这二半吊子选手,连阴鬼都看不到,实在是有些丢脸的;就算我足够厉害,可以收徒弟,那我也得回去问问静清再说。
三玄门既然自成门派,收徒弟这样的大事,绝对不会含糊,说不定里面有啥讲究。
“行呀,行呀!听胜利哥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那我给胜利哥先送上一份拜师礼吧!”黄鹂从床上蹦跶到地上,又把我重新摁坐回去。
我心说,我还没答应呢,她要给我啥拜师礼?这不闹笑话了么?都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不行,这礼我说啥不能。
我眼瞅着黄鹂蹦跶到了外屋,像是准备从外面,给我拿礼物。
我就赶紧跟在她身后,想要出门;却没想到,我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轻响,正是黄鹂从里面,把外门给锁上了。
看我还想往外走,黄鹂就拿小脑袋顶着我胸膛,硬把我顶回了里屋;而后她手脚麻利的把窗帘拉上。
这下可好,俺俩在屋里咋折腾,外面都不会看到了。
那会儿我的心脏砰砰的跳,紧张的厉害,喉咙也有些干,鬓角都微微沁出汗来。
我的大蛇强悍的不得了,就跟它在野营似的;更艹蛋的是,我脑子竟然有些不太清醒了,还有点想离开的想法,不过俩腿不动地方,眼珠子也直勾勾的盯在黄鹂的身上。
不知黄鹂在哪儿按了一下,屋子里顿时就响起音乐声来;随着音乐声起,黄鹂就和着拍子,一边轻轻吟唱,一边在我面前跳舞。
我的鼻子抽抽了两下,突然又闻到了一股清香味儿,和黄鹂原先的味道略有不同;我再想仔细闻时,那股味道就诡异的消失了。
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是丁点儿想走的意思都没有了,有些艰难的往嗓子里咽了一口吐沫,就专心盯着黄鹂看。
黄鹂的歌儿,唱的真好听,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曲折高低、圆润有余,很甜腻。
她的舞跳的也好看,腰很软,就跟长虫似的,可以弯下那老大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