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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耿员外睡了五年,这一晃,又过了十年,那他可就四十开外、眼瞅奔五十的人了。

这么些年过去,他就始终没有找到那贼秃?

心里这么想,我顺嘴就问了出来。

静清摇了摇头,“没有,那和尚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管耿员外使出多少财力、物力寻找,始终没有他的音讯;不仅找不到那和尚,他的那些妻妾子女,也全都寻不到踪影,像是跟那和尚一起消失了似的。”

再过十年,耿员外早就再结婚生子,膝下又有了几双儿女,重新享受融融之乐;可尽管这样,耿员外也一天没敢忘了那贼秃,时刻想着要报仇。

因为身有残疾,耿员外这些年一直躲在幕后,堂前的一应事务,都由管家处理。

某一天,暨城知州招待一四品通政(官职),这才把耿员外惊动出来;又吩咐耿员外把几家楼子的头牌都喊来,让她们务必伺候好。

不管啥年头,老百姓都不敢得罪当官的;耿员外大仇还没报,往后依仗这些当官的更多,所以听到吩咐后,二话没说,就让人把那四名头牌都喊了过来,只伺候这一桌。

耿员外这都多少年没在外露脸了,也是头一回亲眼见到这四个头牌。

只见这些姑娘清一色的瘦马身段,腰身纤细、体态婀娜,按照我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个顶个的妖性,满鼻子满脸,都透着股骚气。

一下子聚齐了四名头牌,知州可是感到倍儿有面子。

通政也被伺候的乐呵的,嘴叉子都快咧到耳朵丫子上了,酒喝了没两口,就跟知州两个,迫不及待的左拥右抱,往一间早就准备好的清净房间走去,看架势,他俩还要来个比赛啥的。

这两位当官的可倒是舒坦了,耿员外却是纳了闷。

他瞅着这四位姑娘,怎么感觉有点儿面熟呢?

更让他感到纳闷的是,这四位姑娘体型、身高、肤色都有些像。

就连说话时的表情,一颦一笑的神态……都特么有几分像。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耿员外就犯了琢磨。

知州和通政领着四名头牌进去,刚开始还能听到一些弹琵琶、吟唱之声,没过一会儿,里面就发出“噼啪”、“滋哇”的不同声响,折腾的那叫一个欢实。

不用多问也知道,肯定是看到四楼头牌倍儿妖道,那俩雄性牲口再也忍耐不住,大白天在里面就开始整上了。

按理说,自家楼子里的姑娘,把这几个当官的,伺候的舒舒服服,耿员外这个大老板应该高兴才是。

可不知怎么,耿员外心里面就是膈应的不行,就像有人拿刀,在剜着他心头肉似的。

耿员外这次没有立马离开,一杯接一杯喝着桌上的茶水,心不在焉、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一炷香之后,耿员外猛然听到房间里发出惨叫声,随后就看到三名头牌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往外跑。

随后,知州和通政两人慢悠悠的跟着出来;通政的嘴巴子上都是血,一边往下滴,嘴巴子还一边在动,像是在嚼着啥玩意儿;知州的脸色不太自然,眼神飘忽不定。

耿员外就纳了闷,赶紧吩咐下人去房间里查看。

这么一查看不要紧,等听到下人回来禀报后,耿员外的心脏差点儿没吓爆。

那名没出来的姑娘,正是“月栖楼”的头牌,此时她上半身鲜血淋漓,心窝口的那一只,少了一半,鲜血正汩汩的往外淌,肯定是让牲口霸道的通政,给咬没了。

那年月,百姓遇到当官的,就算遇到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干忍;等耿员外强挤出笑容,把这两位大爷送走,这才火急火燎的让下人去喊大夫。

可惜,还没等大夫进门,耿员外就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却是那姑娘不堪受辱,一时想不开,跳楼自尽了。

耿员外这股火上的,他哪儿能想得到,通政大人竟然还好这个?麻蛋,免费扎针也就算了,竟然还特么喜欢咬奶。

他咬这一口不要紧,起码得咬走耿员外几万两银子;月栖楼没了这个头牌,那得是多大的损失?

耿员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一边安排人去安葬那死去的姑娘,一边把另外三个头牌喊来,仔细询问她们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这么一问,耿员外顿时心惊肉跳,一张老脸忽青忽白;等听那三个姑娘讲完,耿员外老泪长流,闷声不语的回到自个儿房间去了。

讲到这儿,我要再听不出个子午卯酉来,那就真跟猪的智商没啥区别了。

同样猜到结果的王娅,更是咬牙切齿,瞪着我说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说的,顿时给我造的一脸懵圈,我心说,那姑娘又不是我咬死的,关我毛事?

“想必你们也都猜出来了,这几个姑娘,都是耿员外的亲生闺女。”

“只不过当年耿员外晕死过去时,她们年岁尚小;一晃十几年过去,她们都模样大变,要不是这么仔细询问,耿员外哪能想得到,她们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静清轻叹了一声说道。

当年耿员外消失后,家族内部就起了内讧;几番闹腾后,就各自携带金银细软、分崩离析了;耿员外的这些家眷,本来都远离暨城,可后来不知怎么,时隔多年之后,他的一些子女竟然又返了回来。

男子卖身为奴、女子卖身为娼,后嗣子女无一幸免。

我琢磨着,耿员外前脚失踪,后脚那么大一个家族就解散,说不定里面就有那贼秃暗中捣的鬼。

我又想到,既然他的家眷都跑了,那给耿员外挖坟立碑的事儿,就不应该是他家人做的,有可能还是那贼秃整的景,要不,棺木里哪会有那么多银两?

那j8贼秃驴祸害人真够一绝,给耿员外留下希望,慢慢祸害,让他眼睁睁看着后代子孙过的人不人、鬼不鬼;耿员外心如刀绞,真是生不如死。

“耿员外回到房间后,留下书信、写明经过,随后就跳楼自杀,再没脸在世上活着了。”顿了顿,静清又接着说道。

眼瞅着把自己亲闺女推进了火坑,耿员外哪儿还能再活下去?他留下书信,就是希望后代子孙里,能有人查到那贼秃的行踪,好替他报仇。

可事与愿违,自打耿员外死后,他开枝散叶、生下的这些儿女,全都投入了叫卖行当,就跟中了邪似的。

据说耿员外的这些后代子孙,男的要是一天不挨打,就浑身难受;女的一天不挨扎,就茶不思、饭不想,觉都睡不着。

直到百余年前,三玄门里一位道门高手,偶然间遇到耿姓后嗣,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冥思苦想,琢磨出一种手段,硬是破解了邪灵物的邪咒。

这种破解邪咒的手段有伤天和,要死不少人;从那之后,必然会有耿姓家族中的一支中,只留有一个男孩,其克父母、克兄弟姐妹,只能孤零零一个人留在世上。

让静清这么一说,我忽悠一下子又联想到了耿金喜身上。周月华打探消息时说,耿金喜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可哪家孩子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都得有爹妈。

我琢磨着,会不会这耿金喜就是耿员外的后代之一,为了继续破解邪咒,这才克死了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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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解惑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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