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小娘们跟之前的那些,像是一个师傅教的,大狗子在头一个小娘们身上忙活了五分钟左右,就被旁边的小娘们着急忙慌的抢走,好像小狗子有多宝贝似的。
等到大狗子投降,就又过去了二十来分钟。
“这次还是像是刚才那样,得到好东西的小娘们,嘴丫子都快咧到耳朵丫子了,咯咯咯……笑的老特么灿烂了。不过她笑归笑,身子不敢动,又跟木头似的,被另外俩娘们直挺挺的抬了出去。胜利,你见多识广,你说这是咋回事儿?”说到这儿,大狗子就盯着我问道。
我皱了皱眉头,心说我哪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妈b的,阴鬼套路深,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都把我造懵圈了。
没办法,只能等明儿个天亮后,我问过静清再说。
“后面呢?要是都一个路数,那就不用废话了,长话短说,还有啥新鲜的事儿?”我说道。
接下来的事儿,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不过是又换了一个场景而已。
还是三个娘们一组,组团伺候大狗子;等到结束后,那幸运的小娘们仍旧是被抬走。
抬的时候,她们都是小心翼翼的,脸上也挂着很谨慎的表情。
这算起来,已经让大狗子粗溜九个娘们了,我心说还好是三人一组,要是一个一个上,大狗子连续折腾九次,非得把小狗子折腾骨折不可。
等这三个小娘们走后,就没再来新面孔的姑娘;等了一小会儿,钟晓莲就出现在了大狗子的面前。
钟晓莲跟大狗子是老相好,在客人不多的时候,她还挺愿意让大狗子粗溜,仔细说起来,这俩人还有点感情。
大狗子说,连续粗溜过三次,小狗子都有些受不了了,生疼!
没想到,钟晓莲还不肯放过大狗子,非要让他再来一次。
那时大狗子还没穿衣服,小狗子正处于瘫痪状态;钟晓莲说过话后,就三下两下的把身上衣衫甩个干净,而后抱住了大狗子腰,一下子就把小狗子给套住了。
“等等!啥玩意儿?你弟那会儿不是正瘫痪着么?开什么玩笑,咋可能被套住?”我找到了大狗子的语病,连忙打岔说道。
“你听我说啊,胜利,我这也在奇怪啊!妈b的,小狗子明明就缩的不行,结果真让她给套上了,可真够特么妖性的。”大狗子一脸纳闷表情。
本来能套住萎靡不振的小狗子,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可接下来的事情,让大狗子更没法理解。
自打钟晓莲套圈成功后,就抱住了大狗子,也不知道她哪儿来那么大力气,大狗子想翻身,都挣扎不开。等对方套上之后,就那么一动不动,干挺着。
一直持续了十来分钟后,钟晓莲才解了套,让大狗子恢复了自由。
“你跟这个钟晓莲,就这么僵了十来分钟?谁都没动弹?”我斜着眼睛瞅着大狗子问道,心里在暗想,妈了巴子,这又是啥路数?咋一个比一个邪性呢?
“嗯呐,就没动啊!不过妈b的,她虽然就这么干套,可我也老得劲儿了。那感觉咋说呢,凉哇的,就像是有股凉风,在吹小狗子似的。”大狗子说道。
我一愣,突然反应了过来,心说凉风?不对,恐怕是阴煞气吧!
我推测,她跟大狗子僵持不动,说不定就在往他身子里灌输阴煞气,为的就是将来毁掉我的天眼慧根,以及损耗掉我一半道行。
“那你注意到,这个叫钟晓莲的,有啥不太寻常的地方没?比如嘴巴、眼睛啥的。”等大狗子把事情说完,我就追问道。
我这么说,是试图想要从大狗子嘴里听到啥有用信息。
这只阴怨恨我恨到了骨头里,我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也太被动了。
“不太寻常的地方……没有啊,它看着和钟晓莲一模一样啊,要不,我咋能把它误会成我老相好呢。”大狗子摇了摇头说道。
我心中有些失望,知道阴鬼最会迷惑,化成别人身形,让人看不出它的本来面目。
我叹了一口气,就想要嘱咐大狗子两句。
“等等——胜利,我想起来了,它模样长的跟钟晓莲一样,不过有一点很不同。唉呀妈呀,我可算想起来了。”
大狗子冷不丁拉住了我,猛地一拍大腿说道。
我的心中一紧,赶紧瞅向大狗子,“你快说!啥地方不一样?”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激动,生怕大狗子说出啥没营养的话逗我。
“她身上的气味!嗯,我确定,她身上的气味,跟钟晓莲完全不一样!特么的,我就是被她冷不丁给套懵圈了,所以才没怀疑她的身份,要是早有你这么提醒,我早就分辨出来了。”大狗子说道。
那娘们身上的气味,带着股清凉味儿,要是具体形容的话,就如同夏天山上野花盛开时,那种花粉清香的味道,有些甜!
大狗子这么一打比方,我就终于能猜到,这只阴怨是谁了。
红衣娘们!
那个曾经在梦境里,见过一面的红衣娘们!
她身上的味道就是这种,香的发甜,跟胡妮子身上的那股香水味儿完全不同。
虽然我基本上能确定,缠上大狗子的阴怨,和红衣娘们是同一只,不过它的庐山真面目,我还是不清楚的。
我也想不明白,那红衣娘们跟我咋有那么大仇。
给王寡妇下葬时,我就听到了她的声音,那时她也没对我流露出明显的杀意;在梦境里遇到她时,她还对我挺温柔,只是想抢我好东西而已,也没一上来就想整死我。
这咋才过没两天,她就对我下这么狠的手呢?
我不说话,大狗子也不说话,像是生怕打扰我;等我想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才发现大狗子还在直勾勾的瞅着我。
我说行了大狗子,你别瞪着大眼珠子瞅我了,有些话我得劝劝你,你长点儿心、把这些话往心里去。
大狗子连连点头,“这话说的,好像我多大咧咧似的!你放心,经过了这码事儿,我往后得加一百个小心,再不能让阴鬼缠身了,太特么吓人。”
“还有,往后我把你就当成亲兄弟!明儿个就是年三十了,现在也不是时候;等过了年,我领你去县城,君再来里的十几个姐妹,干活都干的贼拉好,到时候你随便挑,我保证你下面的小胜利,舒服的直哆嗦。”
我一巴掌拍在大狗子的肩膀头上,“你少跟我扯犊子,这事儿以后再说。现在我嘱咐你的话,可要记好了。”
我叮嘱大狗子,不管是做梦还是啥,只要遇到了漂亮小娘们,可千万要管住裤.裆里的二两肉;就算梦里遇到了钟晓莲这样的老熟人,也得提防着。
大狗子身上虽然没有道行,可总这样被阴鬼汲取阳气也不行,时间长了,他必阳气枯竭而死。
说实话,这会儿我就明显感觉到俺们村不太平了。
“七只山猫现、荒沟阴阳乱”的老话,我现在是完全相信了,就连静清也说过,这一年,恰好是荒沟村儿阴阳动荡的大阴年,脏东西蹦跶的最欢实。
想想看,从王寡妇死到现在,这才几天工夫,就先后有张大侠、胡妮子、大狗子遇到了脏东西;这还仅仅是俺们村儿,其他的荒沟村儿,说不定也一样不太平。